,你就在嘴上轻飘飘地说上一句,没点实际表示吗?”
隋烈话音刚落,平安便侧过头来,一记轻吻落在他的脸颊上。
“这利息爷先收下了!”
在平安看不到的角度里,隋烈的嘴角微微扬起,不禁有些自得。
能在平安这位世界级的犯罪心理学专家面前不仅成功说谎还占着便宜的也就他隋烈一人了吧,果然他俩是真爱!
有惊无险地成功过关后,隋烈又开始皮起来。
“你快把那戒指给爷戴上,就你一人戴着那还算哪门子的对戒!”
“……”
平安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想起之前的感动,忍了忍,最终还是搁下筷子,慢动作地从口袋里掏出戒指盒子取出了另一枚戒指。
“啧,你动作怎么这么慢!”
看见平安的慢动作,隋烈不乐意了,急躁地催促着。
“快快快!”
“你个大男人,怎么那么多事儿啊,晚一会再戴戒指,这戒指是会长着腿自个儿跑到别的野男人手上去不成!”
平安呲着牙反击道。
“女人,我警告你好好说话!”
闻言,隋烈紧紧抿住嘴唇,脸色极冷,手到是相当迅速地戳到平安面前。
看着隋烈那副口嫌体正直的模样,平安一下没忍住,“噗”得一声喷笑出声。
“放心放心,这戒指刻着你名字呢,别人抢不走!”
说话间,银白色的素圈套进了隋烈右手的无名指上,一推到底。
与平安那枚璀璨夺目的粉钻戒指不同,隋烈的这枚男戒要单调得多,只是简简单单地内嵌着一颗小小的粉钻。
戒指一到手,隋烈就举在面前爱不释手地欣赏着,还不时地发出了“嘿嘿嘿”的傻笑声。
笑着笑着,他鼻子酸了酸,眼里慢慢地涌起一阵雾气来。
这一天他等了快六年了,特别是后四年她离开的那段时间里,说是朝思暮想也不为过。
看着这枚戒指,隋烈是真的心安了。
原来她和他的心意始终都是一样的,这段感情并不是他执意强求来的。
不过,求婚这种事,怎么能让女生来呢?
爷得好好想想,筹划出一个让她毕生难忘的求婚来!
“隋烈,隋烈!”
平安皱了皱眉,眨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向隋烈。
“你该不会是要哭了吧!”
“啊?”
平安飞快地伸手从桌角处抽了一张餐巾纸,在隋烈猝不及防间一把糊在他脸上。
片刻后,平安看着洁白的纸巾上那两个小小的泪渍,面色十分复杂。
“……你。”
糟,得意忘形了!
看着那张洁白纸巾上两个微透的小点,隋烈突然有点想钻进桌底。
“平安,你听我解释。”
隋烈偷偷地深吸了一口气后,努力地憋出一副诚恳的表情来。
“其实我就是太感动了,每次只要我一看到这枚戒指就会忍不住想起你向我求婚时的场面,真的是太令人感动了,没有那一天我从来都不知道你居然是那么地深爱我,那一天你还管我叫大宝贝,你还想再继续听听那天的具体情形吗?”
隋烈暗自观察着平安的脸色,当他发现平安皱着鼻子,满脸透着拒绝后,适可而止地停住了话题。
“闭嘴,吃饭!”
平安揉了揉手臂上被隋烈恶心出来的鸡皮疙瘩,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难道,她真的说过……吗?
咦~~~!
睡前运动后,两人躺在床上温存着,突然间,平安灵光一闪,想起了明溪的事来。
“之前咱们回来前,你不是说那护栏的事儿已经有调查结果了吗?”
“是啊!”
隋烈亲吻着平安的面颊,回答得很是简练。
“还需要我再提醒你一下,你还没告诉我凶手到底是谁吗!”
平安咬了咬牙,快速地出手拧住了隋烈手臂内侧的细肉,旋转了180度。
“嘶!”
“疼疼疼!”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啊,那个傅贱人就只是口头通知了我一声凶手找到了。”
“什么?!”
黑暗中,平安眨了眨她的大眼,不解地看向隋烈。
“傅贱——呸,不是,傅晋洲那么宝贝明溪,他居然不送那个凶手去坐牢,他是想包庇她吗!”
“咦,他只是不想警方插手而已吧,要么就是想让凶手比坐牢还要生不如死,要么就是牵扯到豪门恩怨,他需要一步步布局才能让那个凶手生不如死!”
“包庇,放过,不存在的!”
“抽筋扒皮,痛不欲生才是正常操作。”
说完后,隋烈一把搂住平安的身体,紧接着又得寸进尺地把大腿架了上去,整个人都紧紧地缠在了平安身上。
“你好重啊!”
“下去!”
“不嘛,不嘛,不嘛!”
…………
午夜十二点,黑夜笼罩着整个霁市,城市的另一端景熙苑内的一处卧室里,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闪烁着阵阵幽光,过了许久房间内才彻底恢复了原有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