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外面蹲着。”
几人吓得一哆嗦,乖乖的按照薛真的话,蹲在了外面,那垂头丧气的模样,瞧着竟还有点可怜。
“现在,会好好说人话了吗?”薛真把光头往地板上一丢,弯腰重重地拍了下光头的脸,“到底怎么回事,说详细点。”
“我们真是来讨债的……”被可怕的女魔头盯着,光头真要吓哭了,“不信,你问陈先生……”
“你真的欠他们钱?”薛真皱了下眉头——她虽然心肠冷硬一些,却不是不讲理的。
“我是欠钱了,不过我觉得,这里面说不定有阴谋,我是被他们给坑了……”康小少爷面子?
正好他旁边的茶几上就是店员之前泡好的花茶,康明伦直接抄起来,照着男子头上就砸了过去:
“□□大爷的!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这么着在本少爷面前装大尾巴鹰!”
明显没有想到,康明伦竟然一言不合就直接动手,光头下意识的伸手,倒是挡住了茶杯,却被里面的茶水泼了个正着,甚至头皮上,还趴着两朵干掉的玫瑰花。
那模样真是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光头回过神来,眼睛简直瞪得和铜铃似的:
“兔崽子,你敢泼我?”
说着,就去摸腰里。
只可惜手刚一动,就是一阵剧痛传来,却是一直沉默的薛真也不知怎么就到了近前,下一刻,就卡住了光头的脖子,然后提溜着这足有一米八多脑满肠肥的汉子,闲庭信步一般往店外而去。
“放开大哥——”光头的几个小喽啰也慌了,忙就要去抄家伙。
只是还没等他们掂起凳子,薛真就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似的猛地回头,手一用力,光头被迫仰起头,太过疼痛,生理性的眼泪跟着流下。
“让他们跟你一起滚出来。”薛真冷笑一声。
悲痛绝望之下,哪里还敢反抗丝毫?
“出去,快都出去……”
一直把人拽到门店外,薛真一松手,光头就狗吃屎似的趴在了脚下。
钳制刚一离开,光头边骂娘边手按地,就想爬起来。
可身子才弓起一半,薛真抬脚就踩了下去,光头一张大饼脸瞬时和冰冷的台阶来了个亲密接触。
明明也就是个纤细的女孩子罢了,光头却觉得身上和压了座大山似的,更甚者也不知道对方怎么用的力道,他刚刚才骂过人的嘴,角度诡异的磕在石阶上,光头一张嘴,就吐出了好几颗牙齿来。
终于意识到他们今天怕是踢到了铁板,对方根本就是个狼灭。
光头彻底哑了声,至于说那几个跟班,也都吓得全都僵在了那里。
康明伦止不住就大笑三声,看着薛真的神情崇拜无比——
小姐姐那里是什么女罗刹啊,分明就是夺命修罗。和刚才被反剪手臂的自己相比,光头无疑要悲惨的多。
更让他激动到不能自已的是,薛真会动手,根本就是为了维护他啊。呜呜,决定了,他以后就认薛真,除老大之外的二祖宗!
薛真横了他一眼——
这个煞笔,也不看看场合就动手。真是在店里面打起来,店里的衣服不就要遭殃了?
康明伦瑟缩了一下,下一刻就强撑着回了薛真一个夸张的笑脸——
姐姐你真棒!
薛真已经收回视线,却是俯身再次揪起光头的衣领,又拖回了店内。
光头的几个手下刚要跟过去,薛真忽然回头:
“谁让你们进去的?去外面蹲着。”
几人吓得一哆嗦,乖乖的按照薛真的话,蹲在了外面,那垂头丧气的模样,瞧着竟还有点可怜。
“现在,会好好说人话了吗?”薛真把光头往地板上一丢,弯腰重重地拍了下光头的脸,“到底怎么回事,说详细点。”
“我们真是来讨债的……”被可怕的女魔头盯着,光头真要吓哭了,“不信,你问陈先生……”
“你真的欠他们钱?”薛真皱了下眉头——她虽然心肠冷硬一些,却不是不讲理的。
“我是欠钱了,不过我觉得,这里面说不定有阴谋,我是被他们给坑了……”康小少爷面子?
正好他旁边的茶几上就是店员之前泡好的花茶,康明伦直接抄起来,照着男子头上就砸了过去:
“□□大爷的!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这么着在本少爷面前装大尾巴鹰!”
明显没有想到,康明伦竟然一言不合就直接动手,光头下意识的伸手,倒是挡住了茶杯,却被里面的茶水泼了个正着,甚至头皮上,还趴着两朵干掉的玫瑰花。
那模样真是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光头回过神来,眼睛简直瞪得和铜铃似的:
“兔崽子,你敢泼我?”
说着,就去摸腰里。
只可惜手刚一动,就是一阵剧痛传来,却是一直沉默的薛真也不知怎么就到了近前,下一刻,就卡住了光头的脖子,然后提溜着这足有一米八多脑满肠肥的汉子,闲庭信步一般往店外而去。
“放开大哥——”光头的几个小喽啰也慌了,忙就要去抄家伙。
只是还没等他们掂起凳子,薛真就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似的猛地回头,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