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的,她永远像慈母一样,表面上照样嘘寒问暖,让阿姨给他煲汤,背地里就从他钱包里偷银行卡……其实被我哥狠狠闹了一次,她才收敛多了。”
冯敛臣说:“是吗?”
谭恩雅点头:“严格来说不算闹,因为我哥这个人也不发火,这点和我妈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妈妈没有别的爱好,唯独特别宝贝兰花,我们家花圃里有很多特别名贵的品种,最长的都养了十年了,他当时一声没吭,把她最宝贝那盆不知带到哪去了,那是我头一次见到我妈妈急眼,撕扯着我哥的衣服让他拿回来,他纹丝不动,硬是过了半年才还。”
冯敛臣有种在听别人家秘辛的感觉。
但是吃瓜吃到上司头上,八卦要有个限度,谭恩雅还是个青春期的孩子,没有戒心,被安慰一下就竹筒倒豆子似的都倒出来,他主动打住话题,陪她聊点别的。
冯敛臣问:“你自己已经想好将来干什么了?”
谭恩雅说:“也不算想好,我想当个地质学家什么的,能到各种地方收集矿石标本。”
冯敛臣说:“那练跳舞也没完全浪费,东奔西跑的,还是需要身体素质的。”
谭恩雅破涕为笑:“你觉得现实吗?”
冯敛臣说:“只要能考上地质大学,应该就现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