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跑,却倏地被人一把从后面拦腰搂住。男人滚烫的呼吸吹拂在少年敏感脆弱的耳后,激起他脊背上的鸡皮疙瘩。
“老公……”
顾行野薄唇凑近少年耳边,语气下是压抑到极点的渴望:“谢谢宝宝的礼物,老公很喜欢……确实是惊喜。”
要知道小作精虽然平日里又甜又粘,但本质还是个内敛害羞的小古董,往往不会做出太出格大胆的举动。少年最多也就是说一些撩人而不自知的话把他弄得心跳加速,然后再抬头一脸纯洁的看着他,让人忍耐得颈侧的青筋都鼓起也拿他没有办法。
像这样直白的求欢行为……还是第一次。
乐清时有苦说不出,眼睛都吓得湿漉漉了,看着乖得要命。
() “老公……如果我说这个礼物对我来说也很震惊,你相信吗?”
顾行野不听,嗓音喑哑得可怕:“买都买了,不要浪费,穿上看看。”
乐清时还想挣扎,刚一动就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因为有过把老婆打屁股打哭的前科,顾行野这次忍得快爆炸了也不忘控制了力度。
拿一下扇得不疼,但很清脆。
乐清时白皙的耳朵瞬间红了起来,热得快要从里面冒出蒸汽了,一双含情的眸子湿漉漉的。
乐清时气得骂他:“这样不知廉耻的……的、的布条,我可没穿过,我不会穿!”
这下更糟了,乐清时不会穿,顾行野眯了眯眼,竟亲自帮他穿。
衣服一件件被褪去,温度宜人的空调风一吹,乐清时顿时绷紧了身子。受到冷气的刺激,软而淡色的两处顿时突兀起来,下一瞬就被男人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
少年顿时从喉间发出委屈的哼声。
乐清时蹙着眉头看他,长长的睫毛被濡湿成一簇一簇的,用控诉的眼神看得男人心都软了。
“去床上……”乐清时委屈地要求。
这点小要求怎么会不答应,顾行野温柔地抱起他,将他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再把礼物给他一件件穿上去。
每穿一件,男人的眼神便黯一分。
到最后,男人原本冷灰色的、总是显得很冷漠的眸子已然变得黯沉粘稠。
白色蕾丝网袜穿上去有点勒肉感,弧度看上去有一种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的美丽。
顾行野摸了一把,他托着少年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在床前跪下,夸他:“老婆,你好漂亮。”
乐清时感觉自己脖子到胸口可能都已经羞红了,泪汪汪但毫无威胁力道:“不许说……”
顾行野低笑一声,不说话了。
跪在床前,垂头。
顾行野的眉眼生得偏狭长,平时不笑的时候冷冷往下睨着人会显得很严肃而有威信,但此刻往上挑着看人却显得有几分邪气,气质彻彻底底的变得很反派,但毫无疑问很帅,是一种极具侵略性的英气。
但此刻唯一能欣赏的人却无暇顾及,只唔的一声抓紧了床单。
少年的脖颈高高地仰起,像一只濒死的天鹅,不住发颤。
乐清时的手揪紧顾行野茂密的发丝,似是推拒,又像是纠结着往回拉,手指的骨节可怜兮兮的泛着粉。
顾行野抽空抬起来,语气含糊地抱怨道:“老婆,能不能换个地方揪,再逮着一个地方薅老公的头发就要被你薅秃了。”
男人的一头乌发短而浓密,从来没有被人用手抓过的体验,顾行野被他揪得头皮发紧,都不好继续了。
乐清时茫然地缩了一下手,又无助地呜呜了一声,像是找不到落脚地的可怜幼鸟:“可、可是……”
小作精平时娇气得很,且很有自己的一套主见,你凡事都能跟他商量,但不能一言不合就上来欺负他,
否则他就会软和但委屈的小声反抗,小嘴叭叭的老公老公个不停,一点儿L也不好糊弄。
但每当到了这种时候,少年的话就会变得很少。
似乎是过于刺激的感官体验干扰了少年的语言组织能力,只会用潮湿氤氲的眼睛看着你了。
即使再舒服,再不可自控,他也只会在鼻端轻哼出声,喉间发出断断续续、低低哀哀的声音。
特别乖,让人忍不住欺负,又让人舍不得欺负。
顾行野叹了口气,主动伸出一只手让他牵住。
乐清时忙不迭地抓住,十指紧扣,终于没那么慌了,茫然间还软糯地叫了一声:“谢谢老公。”
顾行野一怔,随即脑海中紧绷着的神经终于啪的一声完全断开了。
乐清时抱住他的时候,混乱间忽然不合时宜地想起来,“老公,许、许愿……”
豆大的汗珠砸在少年身上,顾行野蹙起眉头:“什么许愿?”
“过生辰,要、要许愿的……”乐清时说几个字就要停下来喘一下,但仍是断断续续地表达出来了他的意思。
生日是难得可以贪心一下的日子,不许愿可就浪费了这样好的机会了。
顾行野想了想,“好像没有什么愿望了。”
真的好像没什么愿望了。
他们的婚姻是一场奇遇。
若是早有人告诉他,未来的他会爱上一个娇气包,爱哭、爱撒娇,凶不得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