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崽子。
作为人，可能不太能理解这样的压力。
但是，作为妖的几个崽崽，在妖王的注视下，不自觉地挺直了腰背，毛发直接炸开。
“要我挑？”越昇问。
他询问时的语气还挺温和的，至少周围的人都觉得不带什么情绪，但是几个崽崽听着这个话，脑海中自动浮现出：没长手？
四个崽崽非常默契地摇头。
那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莫筱看着这几个发髻都炸开的崽崽，正要说什么的时候，方差又开口了：“越兄，你瞧，你常年不在孩子身边，孩子如此怕你，这是你做父亲的失职。”
莫筱：“……”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方差这嘴这么能叭叭的？
“方师爷，他只是……为人严厉了一点。”
莫筱试图为这妖说说话。
毕竟这妖的脾气是真的不太好，要是被挑起火气，到时候真开打了，受害的还是他们这些普通人。
但是莫筱这话刚说完，桌上的菜就飞了起来，然后有序地从宝柱，到宝丫，再到铁柱，铁蛋，甚至于莫筱的碗里面。
莫筱看了一眼自己碗里面。
有荤有素，他倒是挺会搭配的。
“够吃了吗？”越昇出声。
几个崽崽看着自己碗里面的菜，咽了咽口水。
他们可真是出息了，妖王给他们夹菜了……
这哪里敢说不够？
“够够够，够了。”
越昇很满意。
然后他看向他斜对面的方差：“你也来一个，别再说话了。”
他的话音刚落，方差的嘴里就已经被塞了一个猪蹄，堵住了他要说出口的话。
莫筱：“……”默默扒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