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然后将人带进府中。谁也没见过那女子长什么模样,但那女子却深得一皇子喜欢,收在房中日夜宠爱。
按理说,一皇子这般喜欢赏她个妾室也是能的,可大半年过去,却迟迟没动静。连李茹都变得好奇了,只是无论她用什么法子试探,也没能见过那女子,只知名字叫灵儿。
这会儿,殿下病中跟个女人在里头厮混,却将她曾经这个发妻拦在门外。
李茹气得血冲脑顶。
她努力压了压脾气,压不住,猛地推开侍卫闯进去。
屋子里,只见床幔不住晃荡,薄薄的纱幔里映出两个交叠的身影。而地上散落的全是女子衣裳,小衣,亵裤,帷幔下还露出一只白嫩玉足。床幔晃荡,那玉足随着不住晃荡。
“殿下啊.....殿下......”
过了会,那女子承受不住从里头爬出来,露出一张明艳若芙蓉的脸。
那张脸却在瞧见李茹时,大惊失色。
而李茹瞧见那张脸,也猛地瞪大眼睛。
这女子......这女子为何长得如此像苏家的三姑娘苏泠?
一瞬间,许多东西从脑海里涌出来,很多没能想明白查明白的事,在这一刻全部清晰。
原来如此啊——原来一皇子心里的那人就是苏泠!
里头的一皇子察觉不对劲,掀开床幔看了眼,见李茹又惊又怒地站在那,当即沉脸。
“谁让你进来的!”
他声音冷如冰凌,同时也把那女子拉进床内,遮住了那张芙蓉面。
侍卫们听到怒声,忙在门口跪下。
李茹望着昔日爱慕的一皇子,眼眶噙泪,楚楚可怜道:“是我自己闯进来的,我只是想来探望殿下,没想到搅了殿下的好事,我这就走。”
她泫然欲泣跑出门。
出门后,李茹收了泪水,眉目阴沉。
“果真是苏泠!果真是苏泠!”她气得浑身发抖:“难怪这么久查不到任何苏泠的过去,原来是一皇子在阻挠。”
“小姐。”婢女见她这模样些许害怕:“您怎么了?”
良久,李茹攥紧拳头
:“好一对龌龊狗男女!我成不了太子妃,她也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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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八是浴佛节,各大寺院会在这天举行浴佛仪式。小沙弥和小尼姑们会捧着盆,盆里盛三分满香料水,将佛像放在水中,然后挨家挨户端盆供富贵的夫人小姐们浴佛。
但也有夫人小姐们这日出门去各大寺院浴佛的。
比如苏家。
柴氏见萧珉许久未出门游玩,便趁着这日带上萧珉和苏泠去城外的尼姑庵里浴佛。尼姑庵后山有座清泉,泉水叮咚,四周野花烂漫,倒是个游玩的好去处。
一大早,柴氏就命人收拾好东西,吃的用的,茶酒、瓜果、点心,以及孩童玩的木马风筝等等一应俱全。另外还揣了许银子,打算多捐些香油钱为家人祈福。
苏家马车时辰出发,时辰三刻就到了城外的尼姑庵。
柴氏清楚苏泠的性子,她惯来是个喜静的,不大喜欢浴佛这些活动。是以进了尼姑庵,便嘱咐:“尼姑庵后山的景致不错,你且带珉儿去哪里游玩等我,待我捐了香油钱就来。”
“是。”苏泠应声。
柴氏摸了摸小外孙的脑袋:“好生听你三姨姨的话,可知?”
“嗯!我知道哒!”如今萧珉小朋友快五岁了,圆乎乎的脑袋依旧可爱。
他重重点头,牵起苏泠的手就迫不及待要去玩。
苏泠无奈,只得任他牵着:“你慢些,小心摔了。”
“我不怕摔的。”
“三姨怕呀。”
闻言,萧珉赶忙慢下来,挺起胸脯:“那珉儿保护三姨姨。”
小孩说话童言童趣,连奶呼呼的声音也格外逗人,跟在后头的小厮婢女们忍俊不禁。
在她们去后山游玩时,另一边,也有辆马车低调地出了城,赶往尼姑庵方向。
马车里,李茹叮嘱:“今日之事只可成功不可失败,切莫慌张,你就当是殿下身边的婢女。事情办好了,不只你,连带你的家人我都会照拂。”
因是出门做见不得人的事,是以李茹今日衣着朴素、妆容清淡,完全看不出是皇子府出来的夫人。
而她身边就跟着个婢女和侍卫。
婢女担忧问:“小姐这般打算,万一殿下知道了怎么办?”
“知道又如何?届时生米已煮成熟饭,她京城才女苏泠只是个被玷污清白的破烂货,看他还要不要。”
李茹说这话时,眼含恨意,满心恶毒。
上次在一皇子的卧室里闯见那女子的样貌后,一皇子待她变得冷淡起来,连着多日都不曾看她一眼。
只是个长得像的女子就护成这样,倘若苏泠真的进了门,岂还有她的容身之处?
李茹越想越恨!
她不仅要拿回属于她的太子妃之位,还要绝了苏泠入府的路。更重要的是,她总觉得自己胞弟失去双臂就跟这苏泠有关。
这个仇,必须报!
“一会你按我说的做,”她从袖中
掏出个香囊,递给婢女:“将此物交给苏泠,她见了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