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干了点啥,那几位朝中重臣很快就知道了。
林大人为首的几个人都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们的皇上对立后一事,还是不死心啊?
还没等他们商量个对策出来,下人又来报,说是皇帝把送了一半的礼物又给要回来了。
林大人一行人傻眼了。
这年头,送出去的礼物,还能带要回来的?
这到底是喜欢人还是在糟蹋人呢?
等他们查明了是怎么一回事,这些臣子们越发郁闷了。
这事情居然还和太上皇有关系?
新皇是在太上皇那里才回心转意的,莫非,他们要解开这一结,还得看太上皇的?
于大人为人性子急,一得了信立马就朝着京郊去了。
他要问问太上皇究竟是怎么劝住的皇上!
到了京郊,于大人先傻眼了。
这遍地都是嫩生生的小猪崽,是怎么回事?
他走近了几步,眼睛忽然一突!
这、这、这!
这些猪崽怎么好像都被那什么了?
他震惊着,正好碰上迎面走来的探花郎。
于大人一看见他就来气,直冲冲地走过来,“慕文啊!你说说你,你怎么就跑到京郊这里来了!你这一身的才艺,怎么就、怎么就——!唉!”
他一脸恨铁不成钢,探花郎可是他们看好的国之栋梁!怎么就、怎么就这么糊涂了呢!
墨慕文却一脸正色地看着他。
“于大人!我入朝为官,自然是为了百姓。只要能为百姓做实事,自然是到哪里都一样。”
“糊涂!”
于大人跺脚,“你看看这京郊,像是一样吗?你在这里,能做些什么?”
他又想起那些血淋淋的猪崽,一脸复杂,“再说了,你堂堂一个探花郎,怎么能混迹于这、这些污物之中呢?”
他们可是文人!
文人怎么能做出这样有辱斯文的事情来呢!
墨慕文却坦然一笑。
“于大人说笑了,既然太上皇有心要为百姓做实事,一点腥膻味,并算不得什么。”
于大人见他一副愚忠的模样,彻底没了话。
他忍不住小声嘀咕。
“老夫好歹也是活了这么多年,却不曾听过将这猪变成太监和为百姓做实事有何干系的。”
“于大人此言差矣。”
他说得小声,但是墨慕文却已经听见了,神色激动。
“太上皇一直以来治国有方,自然是做任何事都有他的打算!我等身为臣子,怎么能质疑天子的决定呢?”
于大人被他噎住了。
他看着面前的探花郎满心满眼全都是太上皇的模样,仿佛看见了早些日子的皇上。
当时执意要立后的皇上,和现如今的探花郎,又有何不同呢?
劝不住了劝不住了!
于大人心里无奈,一甩袖,“那老夫便等着看你做出成绩那一天吧。”
到时候,这个年轻气盛的探花郎,总该看清楚真相,回朝好好为官了吧?
他说的是气话,身后却传来那探花郎的大声回答。
“自然是会让于大人刮目相看的!届时,少不得要割两刀肉送到于大人府上!”
谁要你的猪肉了!
没走几步的于大人脚下一打滑,好悬没直接摔进这满地的腥臊里去。
他站稳了身子。
“唉,冥顽不灵冥顽不灵!”
从墨慕文嘴里得知大臣对京郊的态度,原濯也不是很惊讶。
毕竟如果是他,他肯定也觉得自己脑子有问题。
不过眼下,他和墨慕文将一百头猪崽安置到他们连夜让人赶工出来的猪栏里,又请了附近的几个农户每天过来打扫猪栏保证猪栏里的干净整洁。
原濯也没忘记猪shi,特意让人挖了一个好几个粪坑,打算之后沤肥直接用在京郊这些地上。
那些农户倒是老实,每日说来打扫一次就来打扫一次,手脚也勤快,那猪栏的猪白白嫩嫩的,每天有庄子上的人负责割猪草煮猪草喂猪草,才几日就明显长胖了不少。
墨慕文私底下不知道围在猪栏附近看了多少回,嘴里呢喃着不愧是太上皇,这个法子果真有用。
养猪只是个开头,原濯又和墨慕文商议之后,在京中买了两个经营不善的酒楼。
只不过买酒楼实在是——太贵了!
原濯掏出从戴墨那里得来的钱付账的时候,肉都觉得有点痛。
京中的一家酒楼,买下来居然要足足八千多两!
八千多!八千!
这还是一家位置不太好的酒楼啊!
而且更别提,他还要买两个酒楼!
买完酒楼,原濯只觉得自己心肝脾肺肾都在隐隐作痛,要他的钱仿佛和要他的命差不多。
上辈子他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墨慕文站在一边,小心翼翼地看他。
“要不,只买一间?”
他看太上皇掏钱的神情,实在是太过于狰狞了些!
只是这些时日跟着太上皇东跑西跑下来,墨慕文自己心中也有一杆称。
国库到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