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走到这一步了,怎么可能再回头去忍受那种回家相亲嫁个农村汉子,以后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喂猪做饭种田,因为操劳晒
黑弄糙了手脸的日子?
一想到自己可能会沦落成那些农妇,捏着鼻子只当没闻到自己丈夫身上浓重的、永远洗不清爽的汗臭味,任由那永远也洗不干
净指甲缝的跟粗树皮似的手摸上自己,安小云就打了个寒颤,用力攥紧了拳头。
孟明珠眦睚必报,性格非常好强,今天被安雅这么打脸,不可能忍下这口气不报复回去吧?
“忍气吞声”这个词从来就不在孟明珠的字典里。
她已经从高一年级组另外一位新来的女老师那里旁敲侧击地打听到,安雅进一中插班,听说在开学前是专门考了一次的。
至于考试的成绩怎么样,因为那天只有几位骨干老师在,事后也没听他们再提起,所以新来的女老师也不知道情况,只无意中
看到过一回,好像王炎老师把安雅的试卷放在他抽屉了。
安雅考试的试卷吗?孟明珠立即打定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