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喘着气儿,整个人如同被雨后被雨水打湿过后的花骨朵,雪白的皮肤染上漂亮的红晕,美不胜收。
在傅音笙仰靠在椅子上进气少的时候,她身前的男人已经随手披上了睡袍,将她抱在怀中。
她的后背靠在男人微烫的,还在剧烈起伏的胸口上,然后男人滑动着椅子,带着她到了桌边。
“你……干嘛呀?”傅音笙美眸闪烁着水光,还没有从刚才的激烈中缓过来,整个人有些懵逼的看着男人。
穆淮薄唇贴着她的耳垂,轻轻的吻了一会儿,才慢条斯理的打开抽屉,拿出一套全新的五三。
“做个题。”
“什么?”傅音笙懵的更厉害了,完全不明白穆淮这什么套路。
做题?
做完爱,做题?
现在这年头的夫妻,都是这么玩的?
“我不做。”傅音笙挣扎着想要从穆淮的腿上下去,她的手臂酸软的不得了,在他怀里扑通着,根本逃不出男人结实的手臂。
穆淮一伸长臂,轻而易举的将她圈在自己膝盖上,往她柔软的手里塞了一只金色的钢笔,长指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从她肋下穿过,翻开了桌上那套厚厚的五三。
“做一套你最擅长的数学。”
数学题目是最考验人的,一段时间不做题,就会把所有的题目忘得干干净净,再捡起来就很难。
傅音笙松松的握住那支钢笔,眼巴巴的看着穆淮:“我不做,我想睡觉。”
被她用这种眼神看着,穆淮本来就没满足,握住她细腰的手,慢慢收紧,薄唇贴着她的耳侧软肉:“宝贝儿,不做题,那我们回床上继续做你喜欢做的事。”
傅音笙:“……”
妈的,一听穆淮这调调,就知道他说的那爱做的事情,就特么的是夫妻运动。
她一点都不……爱做。
嗯,不爱做。
穆淮太用力了,她好疼。
而且他很粗鲁,跟平时那种温沉优雅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每次做的时候,都跟换了个人似的,眼神都感觉要把她拆吃入腹。
殊不知……穆淮这个样子,全都是被以前的她锻炼出来的。
穆淮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有条不紊的,甚至连做/爱也是如此,但是他跟傅音笙在一起之后,傅音笙特别看不得他这种慢条斯理的样子。
每次都磨着他,吊着他,若即若离,就算再优雅,再冷静的男人,也会被这种女人,给撩拨的强势又攻击性很强。
偏偏傅音笙很喜欢这样的穆淮。
穆淮便一直持续到现在。
而现在的傅音笙,又突然不喜欢这种感觉,喜欢他慢慢的,不要太快,也不要太激烈。
而且要经常的亲亲抱抱,才会有感觉。
所以,对穆淮每次的侵略性很强的那种攻势,心里有些承受不住,身体却莫名其妙的能承受得了。
造成她现在很纠结。
爱与不爱,她陷入了迷茫之中。
心理上她是不爱的,身体却是爱到了极致。
看着她纠结的小脸,穆淮目光落在那一套题目上,指腹摩挲着她纤细无骨的手腕:“不做题,我们就回卧室。”
傅音笙握着笔纠结了一会儿,然后认真的看向穆淮:“我能先去洗个澡吗?”
“我想穿上衣服再做题。”
穆淮刚才没带套,她现在身上黏糊糊的,还有那种暧昧的味道,她特别难受,完全静不下心来做题。
而且,她现在身上连件衣服都没有,空荡荡的,哪有心思做题?
这不是开玩笑嘛。
面前这可是一套完整的高考数学题目,她静下心来,都得做两个小时!
穆淮看着她嫌弃的皱着小鼻子,似乎不喜欢身上的味道,神色微微低敛,动作随意的开始接着睡袍腰带,然后,在傅音笙惊讶的眼神下,缓缓的抬手,从她背后,将敞开的睡袍披到她纤细的肩头,严丝合缝的将她整个身体裹住。
宽松的睡袍,像是一个小型的帐篷,将两人裹得严严实实。
傅音笙光滑的后脊,甚至能感觉到紧贴在自己背后,独属于男人胸膛,有力的跳动。
穆淮将她的手睡袍中拿出来,嗓音低沉:“现在可以做题了吗?”
“……”狗男人!
傅音笙垂眸,眼神落在自己的胸口,确实挡住了,但是,睡袍单薄,隔着薄薄的睡袍,什么都一览无余,这特么不是掩耳盗铃吗。
漂亮的红唇微抽,她认命的知道自己除了做题之外,别无选择。
只能含泪拿起钢笔,翻开了那一叠试卷。
妈的,穆淮这个小贱人,这种时候,居然还让她做高考试卷。
偏偏背后男人那蓄势待发的强势,让她不敢轻易的怼他。
她要是不做题,穆淮这个狗男人,肯定要把她按在床上做到死。
想想就觉得可怕。
而且做一次怀孕的几率低,要是做一晚上……傅音笙默默地开始做题:要是做一晚上,她不怀孕才怪。
穆淮的检查结果出来了,他身体强健的很,完全没有任何问题,她也没有任何问题,两个没有任何问题的人,要是不戴套做,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