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醒醒!”
秦牛飞身一刀将长绫割断,然后把人提住,稳稳落在地上。
何月用手来抓他,力量奇大,至少相当于凡人三重修为。
一个弱女子,刚分娩完,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难怪王海昆直接被她一脚踢飞。
这也让秦牛更加肯定她的体内还有着一只蛊。
如果何月的体内还有一只蛊,那么花婶女儿的体内是否也有一只?
还是说,等到人死了以后,体内的那只蛊才能离开?
以人孕蛊,育蛊,肯定会有一些限制。
而且几乎所有的蛊都是双蛊。
分为雌雄或者子母。
控蛊者一般掌控母蛊或者雌蛊,然后把另一只雄蛊或子蛊放出去,寄居在敌人身上。
也有可能是心爱之人的身上。
比如爱情蛊,就是女蛊师把雄蛊偷偷下到情郎身上。如果情郎变心,她就会知道,会施以最凶狠的报复。
也有一些男蛊师,利用爱情蛊控制漂亮女子,以达到占有对方的目的。
总之,不管是哪种情况,基本上都是双蛊。
秦牛暗自寻思,何月与花婶的女儿,以身体孕蛊,现在也已经分娩完毕。要是那幕后之人仍然要取她们性命,让她们悬梁自杀。
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两种。
一是为了杀人灭口,掩盖所有真相。二是为了让她们体内的母蛊出来。
人不死,那只母蛊就有可能一辈子在她们体内。
这样一来,幕后之人就没办法操控孕育出来的血蛛。
理清了思路后,秦牛暗叹可惜。
花婶的女儿要是能够早点被发现,或许就不会死。
把她救下来的时候,尸体都僵硬了,体内的母蛊只怕早就遁走了。
现在何月体内的这只母蛊还在,只要想办法把它取出来,何月也就得救了。
秦牛提住何月,但是她在拼命挣扎,眼见挣不脱,她甚至张嘴咬人。
“何氏,配合点,我在想办法救你。”
秦牛对她喝道。
只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她仿佛已经完全被母蛊操控了心智,对外界的一切皆是不管不问。
眼见她像疯子一样挣扎,秦牛用那根被割断的长绫,直接将她的手脚捆住,仍在地上。
即便如此,她仍然发出“嗬嗬”的怪声,并且拼命挣扎,弄得长绫发出被崩紧的“铮铮”响声。
好在这长绫是麻与绸缎制成,非常结实。
秦牛特意捆了好几圈,她的力量虽大,却没办法挣断。
“秦大人,我老婆这到底是怎么了?求求你一定想想办法。只要能救我老婆,我王海昆在此立誓,你断我一臂的事情永不记恨,以后给你秦大人当牛作马,为仆为奴。”
王海昆在这一刻,为了救妻子,也是豁出去了。
他家的经济条件说不上好,比一般的百姓略好一点。
毕竟光靠着压榨本村的村民,也挣不了几个子。
一年能弄个三四两银子算是顶天了。
实际上,根本弄不到那么大的好处。大家本身不富裕,被他欺负,一次最多也就给个十文二十文好处费。
而且他能欺负的村民并不是很多。
像刘家这种男丁众多的大族,王海昆根本拿捏不了。
至于王富人与许真昌这两位村中富人,他一个都拿捏不了。
现在求秦牛救他老婆,能给出的也就只有他剩下的二三十年劳动力。
这还得长寿,能够活到那个岁数。
他现在只有一只手,给秦牛当奴仆都会被嫌弃。
“只要能救,我自会救她。你先去取一个大的铜盆过来,再弄些木炭。”
秦牛吩咐道。
在傀儡蛊秘术的仙简中,他看到过一种驱蛊的土办法。
一面用炭火炙烤,同时在受害者的口鼻边放一个盆子,里面盛一些新鲜血水。
蛊乃是阴寒邪物,它们多畏惧炭火。
利用炭火炙烤使它们害怕,另一边则是食物诱惑,它自然会乖乖的从受害者的鼻孔或嘴巴里出来。
“好,我马上弄来!”
王海昆这次没有迟疑,赶紧准备秦牛需要的物品去了。
秦牛不敢离开。
因为他担心潜伏在何月身体内的母蛊作怪。
只有把它抓住了,才能让人放心。
仅仅只是那只血蛛就已经十分利害,说明种在她们体内的蛊,对于幕后者来说,肯定极为重要。
这对秦牛反而有利。
他想要揪出幕后凶手,最好的办法就是以蛊为饵,让对方主动送上门来。
“秦大人,这是铜盆和木炭,还要什么?”
王海昆为了救妻子,也是拼了。
好在这两样物品,他家中都有。
“再找一个木桶,取一些新鲜的鲜血。猪血,鸡血,羊血都可以,不要弄狗血。”
狗属于一种很特殊的生物。
特别是黑狗,它们的血液中含有至阳能量。
蛊是阴邪之物,它会本能的抗拒这能带有纯阳能量的狗血。
秦牛接过铜盆与木炭,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