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我们有邀请骆斌吧,他还没来?”
“他中午给我发讯息,说生病不能来。”
小心避开向霍鑫泓扑过去的泓宝宝,今淼见他样子怪怪的,不解问: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今天有好几条霍家的新闻,你看到了吗?”
摆了摆手,霍鑫泓安抚他:“那些小道消息不用管,我也不敢肯定……”
两人话没说完,门铃及时响起,霍鑫言到了。
让两人意外的是,这回霍鑫言没有开素来热爱炫耀的跑车,而是打车过来。不但如此,他脸上戴着一副大墨镜,走路时不时扶着栅栏。
“鑫言,你有哪里受伤吗?”
不明所以的今淼想迎上前,被霍鑫泓拉住,他轻咳一声:
“时间还早,鑫言你来我书房,那边有电梯。淼淼,这个你不要听。”
今淼:???
耐心等弟弟慢腾腾挪进书房,霍鑫泓眼神复杂看着他的动作,头隐隐作痛。
“坐。”
指了指沙发,霍鑫泓在椅子上坐下,后知后觉问:
“需要多拿几个靠垫么?”
双胞胎之间的默契,霍鑫言知道对方已明白一切,瞬间想撞墙的心都有了,咬牙蹦出一句:
“不用。”
“是酒后还是清醒的?”
与弟弟说话从不拐弯抹角,霍鑫泓仔细观察他的神色,竭力让语气听起来平静一点:
“是谁?”
“这个很复杂……”
两兄弟“平和地”谈了将近一小时,总之霍鑫泓踏出门时是如释重负,仿佛卸下一块心头大石;不过霍鑫言的表情则一言难尽,直到晚饭时依然神不守舍。
“这个甜点?”
看见佣人端上来的玫瑰花布丁,霍鑫言像是蓦然回过神,惊讶的合不拢嘴:
“你怎么?”
“试试?”
与霍鑫泓对看一眼,今淼笑了笑,解释道:
“这是我改良过的口味,听说你们喜欢,想在你出国前让你也尝一尝。”
“啊,我刚要说。”
抿了一口红酒,霍鑫言别扭地拿起小勺子,不敢看桌旁的两人:
“我大概晚一点走,但这件事只告诉你们两人。”
“你随意。”
这是两人“商量”好的结论,霍鑫泓低头舀起一小块布丁送进嘴里,熟悉的牛奶香卷过舌尖,顺滑香甜的布丁入口即化,还有一丝淡淡的香草味……
电光石火之间,仿佛有一道光划过他的脑海,难以置信偏过头:
“味道跟上次不一样?”
“对,我请教过你们的母亲。”
坦然说出上次的会面,今淼的目光在两兄弟脸上流连,软声开口:
“我可能无法对你们的经历百分百感同身受,希望能为你们多做一些。”
想说些什么,霍鑫言吸了吸鼻子,半天憋出一句:
“谢谢。”
“要不要让人送你?”
晚饭过后,霍鑫泓看着弟弟扶着墙碎步走的模样,嘴角忍不住抽搐:
“不如去看医生?”
“不用!”
由于太过激动,霍鑫言意外扯到伤口,痛得龇牙咧嘴:
“我这方面的知识很充足,这是正常的。”
霍鑫泓:……
“现在可以告诉我,他是怎么回事?”
在窗边目送霍鑫言坐的计程车离开,今淼快一步挡在霍鑫泓跟前,举起逗猫棒“逼问”:
“坦白从宽!”
“他跟骆斌,一步到位了。”
简洁说清问到的情况,霍鑫泓顷刻将他摁在墙上,反客为主掐着他的下巴,板起脸严肃说:
“为什么他俩会比我们快,我们难道不需要反省?这里的‘我们’主要指你。”
“我?”
推不动他,今淼飘开视线,小声反驳:
“不能这么算吧,他们认识二十多年了,从总体看应该是比我们慢。”
霍鑫泓:你这么说好像也没错……
“他,那个样子,不打紧吗?”
经霍鑫泓点明,今淼恍然大悟,原来“一步到位”后真的会行动不便!
“我虽然是他哥哥,太细节我问不出口。”
只知道两人是酒后出事,霍鑫泓打算明天找骆斌敲打敲打,无奈道:
“他是成年人,且自己就是医生,理应懂得保护自己。”
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直到两人入睡前,霍鑫泓见今淼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疑惑问:
“有那么严重么?”
用被子裹住自己,今淼背过身不看他,闷声道:
“不是,睡吧。”
鑫言是他的弟弟,今淼知道这些事跟他讨论不合适,然而方才鑫言进门时那快走不动路的样子,无时不刻不在今淼脑海里盘旋。
在睡意中合上眼睛,一个可怕的念头却在今淼脑里挥之不去:等自己跟霍鑫泓圆房后,也会是这种状态吗?
……
仿佛置身在一团团白云做的棉花里,今淼试着拨开眼前层层迷雾,却怎么也看不清眼前的影像。
“你在找我吗?”
一个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