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水堪比活佛济公的伸腿瞪眼丸。” 呵呵,我傻笑两声,“从前,有个人告诉我,受伤或者疼了的时候,吹一吹会好很多。” 杨浅表露出一贯的神情,说,“不仅是个矮子还是个傻子。” 我默不作声,因为他说了两个大实话,事实上我无力反驳。 杨浅闭上眼数着眼里的星星,亮闪闪的,触手可及,傻瓜,那个人要是真的在乎你,为什么不像你对我一样亲手涂药,只是说说罢了呢。 启温言把一盘盘金黄色的蛋炒饭端上餐厅。 我心中感慨,原来真的只是做饭。 沙发处的两人,一个娇小可爱,一个霸道帅气,看到这个场景,启温言觉得他们应该会成为一对很要好的朋友吧,说,“不好意思,我只会做这样菜。” 我回赠他一个温和的笑容,说,“嘿,说不定很好吃呢。” 我起身,将药瓶放在桌子上,看一眼桌上的饭,金黄金黄,肚子又更饿了,伸出一只手,无意识的拉起躺在沙发上杨浅的另一只,稍微一用力,就把男孩拉起了身。 杨浅还在发懵中,意识到这是只不拘小节的妹纸,从沙发上下来,捡起掉落在地的校服,突然想起刚刚汤晓雨帮他上药的时候,好像就跪在这个地方,看着手里提着的校服,一脸的嫌弃。 把衣服随意往沙发上一扔。走向餐桌时,眼神总是有意无意的看向汤晓雨。 小妮子吃的正欢,丝毫没有感觉到犀利的眼神,还时不时的朝启温言傻笑,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口水都流到嘴角了。 又看看启温言,他斯文的勺着饭,偶而抬头给小妮子一个淡笑。 杨浅轻嗤一声,朝着汤晓雨说,“小矮子,你笑的那么骚,是准备勾引小言吗?” 小言也真是的,对谁都这副老好人的模样。 我低头,扒饭,喝水,走人,动作一气呵成。随你怎么想。 看着碟子里还剩余一半多的蛋炒饭,启温言猜想她绝对没有吃饱,说,“小白,说话客气点,你在别人面前怎样我不管,在我这里,没有规矩就给我滚回去。 奇怪的是杨浅居然没有懊恼,他乖乖的低头吃饭,一声不吭,只是吃饭的声音吧唧吧唧作响,好像故意一样。 心里嘟囔一阵,重色轻友…… 启温言不久也放下了碗筷,收拾好,就带着我上二楼的睡房。 第一次离家,住在别的地方,而且还不是学校,心里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久散不去。 他推开那张雕刻精美的木质门,我看在眼里的都是粉红色的云。 粉红色的窗帘上印着无数只萌萌哒小猪,连精心准备的书桌也是经过粉红色的漆刷,摆放在面朝玻璃窗口的墙壁。 衣柜的装饰和床头灯映着粉红色缠绕在一起的牵牛花。 这简直满足了中国九亿少女的心,并不豪华但非常暖心,比起家里的房间,我更稀罕这里。 看着汤晓雨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启温言说,“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颜色的,但我想,女孩子总归是比较亲近粉红。” 我内心窃喜,说,“很喜欢,只有做梦的时候才会梦到粉红色的墙。” “这些……都是你为我准备的?” 启温言点点头,“嗯,书桌的颜色,也都是我粉刷上去的。”见我已没有什么要问的,他绅士的关上门离开。 我迅速在软绵绵的粉红床上伸了个懒腰,想起一天快结束了,来这里这么久也没有给父母打个电话报平安,起身跑去书桌上拿书包,启温言真的很用心,书桌都是粉红色的。 当我拿出手机,看到它面目全非的屏幕时,一种惊慌感蔓延全身,大脑一抽一抽,大概是今天从树上掉下来的时候摔坏的,心中无限惋惜。 启温言睁开眼,又想起刚刚女孩笑颜如花的侧脸,想起小时候的她,与现在一模一样,傻傻呼呼的,特别是第一次一起吃饭,还是屁大点的时候,一个人就能吃三大碗饭。 常常自己只吃半碗米饭,把另一半倒给她,她那个时候露出两个虎牙,还傻乎乎的对我说,“你以后吃肉了,也不要忘记我。” 启温言笑笑,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轻手轻脚的下了楼梯,偷偷到厨房,倒弄了将近半个钟头,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纯牛奶,将蛋炒饭也一并放在盘子里。 静悄悄的走上楼,敲了敲门,发出不大不小的扣门声。 启温言对自己也露出一贯的微笑,这么晚肯定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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