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吗。
江果果眨了眨眼，又朝茶几上看去，那上面除了照片，还赫然摆着一沓厚厚的资料——
离婚协议！
顾长陵当着她的面，将协议翻到最后，男女双方千字的地方。
只一下，便刺痛了江果果的双眼。
顾寒煜竟然已经签了字了……
他竟然真的要另娶他人！
江果果的心中，霎时冰凉一片。
她不懂，口口声声说着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婚的人，怎么转头就变了呢……
跟别的女人约会，还背着她签好了离婚协议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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