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职业的话，多半是不在乎阵营选择的，就算察觉出有矛盾，也不会在乎，搞积分就完事了，积分最重要……”
张元清心里想着，闭上眼，默默吞噬体内的五个灵体。
他要看看这些人在副本里收获的信息，尤其是注意事项。
根据他的推测，凑齐所有注意事项，应该能从中推测出一些东西，没准能摸索出外层的主线，搞清楚是不是真有两个不同的阵营。五道残魂化作纯粹的灵魂之力，如山洪般涌入识海，冲刷着张元清的自我意志。各种记忆碎片，走马灯般的闪过。张元清脸色一白，感受到了灵魂撕裂般的疼痛，作为“张元清”的自我认知，在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冲刷下，出现动摇。
PS：错字先更后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