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
第二日却是年玉岚先醒来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四爷,眼角已有不太明显的细纹,鼻梁高挺,面容俊朗,睡着的时候面容比平日多了几分柔和。
想起后世什么电视剧说他是什么“冷面王“,实在是谬误。他这人最是爱憎分明,少年时候的他应该就如康熙老爷子的评价那般有些“喜怒不定”,后来年岁渐长也吃了些苦头才逐渐收敛。
可当了皇帝后再也没人管着了,又有些“放飞自我”。后世人扒出他批阅的奏折,什么称呼臣子为“宝贝了”、什么“喜也凭你,笑也任你,气也随你,愧也由你,感也在你,恼也从你,朕从来不会心口相异。”等等
他真没有别的意思,也没有什么性倾向不对,只是情感比较丰沛,看着真情实感了些。
“一大早盯着爷看什么的?”
四爷的眼睛忽的睁开,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年玉岚没想到他会突然醒来,很快,她感觉到有炙|热的东西抵着她。
他的手伸进她的里衣里,把障碍清除后,掐着她的腰就进来了,昨日已经有过,她倒没怎么难受,只是外边天都快大亮了,伺候的人都在外边等着了吧。
这种事被别人听到总是难为情的,她压抑着自己尽量不出声,可他却丝毫不收敛,攻势丝毫未减,她被弄得实在有些受不了。
“四爷……你……你不是还要出门……停了吧……唔……还是正事要紧”
却听他道:“不晚……别为爷担心……现在的事儿最要紧……乖……”
真是欲哭无泪,为什么以前她没发现四爷有说荤话的潜质?
幸好四爷还算有理智,一回过后便停了,喊了声苏培盛,苏公公马上表示热水已经备好了,马上就抬进净房去,真.服务型人才。
四爷亲了亲她,就下床清洗去了,还贴心的让她再睡会儿。
可这话等于白说,他要出门,一会儿后院的女人都要齐聚银安殿给他送行,她自然也得去。
陪四爷一起用了早膳,又把做好的里衣当面交给四爷,看着四爷脸上满意的笑容,她这波温油贴心牌刷的效果应该很不错。
送走了四爷,她就带着小满和玉竹去往福晋的院子,等所有人聚齐后再由福晋带领着一同去银安殿。
她到时有些迟了,福晋也只是笑着看她没说什么,领着她们向银安殿走去。
到银安殿后没等多久,便看到四爷一行人来了。
年玉岚自是认得弘时,那一世她入府时,弘晖早已不在,弘时是四爷实际上的长子,现在还是个九岁的小男孩呢,应是因为可以出门,看起来挺高兴的。
四爷旁边另一个应该就是大阿哥弘晖了,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弘晖,算起来弘晖应该有16岁了,个子已经快和四爷一般高了,长相像福晋多一些。
福晋说了几句诸如一路顺遂的话,四爷点了点头,又嘱咐了福晋两句,扫视了一眼众人便转身走了。
李氏上前给弘时整理了下衣服,弘时脸上有些许不耐烦,似是嘟囔了几句什么,就跑着跟上了四爷。
那一世她也算目睹了弘时的悲剧,这孩子年纪轻轻便抑郁而终,后世还传言说四爷杀子,这是纯属抹黑了。四爷这人有时是冷酷,但要说他能狠下心为弘历赐死弘时,那纯粹是无稽之谈。
关于弘时被四爷厌弃,除了这孩子的性子有些荒唐,四爷向来不喜外。最后被四爷削除宗籍,要他给八爷当儿子,显然是与八爷一党有关。
李氏是这府里老人儿了,从生孩子来看,早年应该是颇得四爷喜爱的,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被冷落。
她们虽没有什么过深的交情,可也不妨有机会提醒下李氏,让弘时离八爷远一些,这样起码能让弘时不至于落到那一世的下场,毕竟弘时也是福慧几个的兄长,算是她为孩子们攒些福报。
福晋倒没让她们再跟着回荣秋院,而是说了关于重阳节晚宴的事儿,还有她今后要悉心礼佛,今后只用她们初一和十五去请安就好。
这倒是个极好的消息,她和众人一起说着福晋宽厚和善,发自内心无半分虚假。
从银安殿回春棠院,一路上她的心情当真好的很。自入府后,她就未曾真正放松过,现在四爷不在府里,也不用日日和福晋她们见面,终于可以过几天舒坦日子了。
福晋说让她帮忙操持些事,倒不费什么精力,不过是动动嘴皮子,安排下人去做就好。
窝在自己院子过了几日,就到了重阳节当天。福晋在主院设了晚宴,她打扮好带着小满几个去了正院。
在主院门口遇到了李氏,她俩一起进去后先向福晋行了礼,就一同在主桌坐下。
院里一共摆了三桌,除了她们这桌,其他格格和没有名分的又各自坐了两桌。李氏生的怀恪去年已经出嫁,弘晖和弘时跟着四爷出门,府里仅剩的两个孩子天申和元寿阿哥被奶娘抱着坐在主桌上。
看着还是个小包子的元寿阿哥,现在他还没有起大名弘历呢。那一世他和这孩子并没有什么交集,也没有为难过钮祜禄氏,可他一登基就让人弹劾了大哥,还下令所有年家后人不许参加文举。
不让参加文举,可以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