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吐了不少。
晚上的时候她还是带着小姑娘睡,临睡前听宁儿打了几次喷嚏,她就有些担心,一晚上没怎么睡好,时不时摸摸她有没有发烧。幸好没有着了凉,真是阿弥陀佛。
看到床头的玉佩,她不禁想起了那慧嘉法师。
祈福法事做完的当晚,她正在内室哄着宁儿,却见小满悄悄进来,那天不该她值夜,应该是有什么事儿要私下和她说。
就见小满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盒子交给她,她好奇的接过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是一块品相难得的羊脂玉玉佩,她不明所以的看着小满,这东西可不是小满这丫头能得来的。
只听小满小声道:“主子,这是那慧嘉法师临走前交给奴婢的,让奴婢转交给主子,说是送给四格格的。”
慧嘉法师?
这玉佩的正面雕刻着的是栩栩如生的如意形状,光着雕工就能看出是出自大师之手。他和宁儿不过一面之缘,为何要送给宁儿这么贵重的东西?
“主子,慧嘉法师说这东西跟随他多年,能够驱除邪祟,消灾解难,小格格会用得着的。”她本打算让小满交给冯永泉还回去,可那慧嘉法师说出了宁儿的劫难,她却不得不犹豫。叫了府医来检查了那块玉佩,确定没有问题,她才放心的挂在宁儿身边。
昨日宁儿有些不好,她就拿出来挂在床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不知是不是巧合,她担心了一晚,宁儿却是睡得香甜,说不定真是这玉佩的功劳。
他知道僧人也并非一味行善之人,就像做法事,也都是花着真金白银的请来的。所以这慧嘉法师就更有些奇怪,难道是有求于四爷?想让她从中说和?
可这想法一冒出来,她就觉得自己想太多了,有些辱没了人家的好意。今后可以多请他来做法事,她自己出银子,福晋也不会说什么。
就像那日说的,若他真能帮宁儿度过那一世的劫难,她自会感激报答他。
洗漱完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女人带着几分倦色,床上的宁儿却是精神好得很,当娘可真是个辛苦差事呦。
用了早膳,谢嬷嬷照看着宁儿,她带着人去了福晋那儿请安。
她刚请了安落座就听福晋关怀的问:“四格格可好些了?年妹妹的脸色可不太好。”
“谢福晋关怀,四格格已经好些了,毕竟小孩子家第一回出门总是有些不适。”
“那就好,年妹妹也要顾念着身子,今后还要为四爷添上几个阿哥才是。我听人说年妹妹晚上经常亲自照顾四格格?”
“四格格毕竟还小,妾身自己也放心不下,便亲自照料着。”
“若是底下人粗笨不中用,年妹妹大可跟我说,直接替换掉便是。若有那不上心照顾主子偷奸耍滑的,妹妹尽管处置。”
“多谢福晋关怀,妾身院儿里的大都愚钝了些,但都还算乖觉,日后若是发现有不好的,定会交由福晋处置。”她院儿里的人就算有错,她来处置便好,真要回回交给福晋去处理,别人定觉得她是个软骨头没主见的,还有哪个会真心为她所用?
“那就好,主子爷最是放心不下年妹妹和四格格。若是照顾不周,可要怪我这个嫡福晋无能了。”
“福晋说笑了,京里谁人不知福晋宽厚大度?四爷向来对福晋也是赞誉有加。”
福晋笑着看她,神情相当温和,高格格和海格格几个也纷纷应和着,福晋脸上的笑意不断扩大。福晋很多地方还和那一世一样,喜欢被人巴结奉承,喜欢人说她有好名声。
从福晋处回去,宁儿正躺在树荫下的摇床上,是醒着的,谢嬷嬷在旁轻轻晃动着小床,还不时逗着宁儿,像是位慈爱的祖母,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严肃较真儿。
说起来谢嬷嬷曾喂养过四爷,又一手把他带大,根据她这些时日的观察,谢嬷嬷和四爷的性子也是有几分类似,比如四爷的急性子和小洁癖,从谢嬷嬷身上也能找到踪影。若不是尊卑有别,宁儿喊一声祖母也是使得的。
四爷也走了一段时间了,不知道会不会想起她和宁儿,先前的事儿希望他不要再追究,忘了吧。
热河行宫,澹泊敬诚殿。
“老四,你来说说,方才就你一直没说话。”老三几个扯了半天也拿不出实际的法子,不他这个三儿子哈,向来是怕担责任,也担不起。
“儿臣主战。”
听到这么干脆利落的回答,皇帝颇有兴趣道:“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策妄阿拉布坦当初是为平定葛尔丹做出过贡献,可眼下他派兵袭击哈密北境五寨,俨然是想成为第二个葛尔丹,决不可放任其做大,否则后患无穷。”
皇帝点点头,回忆道:“当初朕平定葛尔丹这策妄阿拉布坦是出过些力,朕也给了他足够的报酬,可一些蒙古人还想着恢复忽必烈的荣光,这纯粹是妄想。可朕老了,也亲征不了喽。”
诚亲王忙道:“汗阿玛可是太过自谦了,去年木兰秋狝的斩获可比儿子们多多了,这回不过是一个策妄阿拉布坦,就是再来几个葛尔丹那也不在话下。”
“老三啊,你向来是个孝顺的,怎么打仗的时候不心疼朕这老人家了?”
此话一出,一时间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