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用眼神清场后,魔爪伸向了自家娘子的臀部,连打二十下,以儆效尤。
次日一早醒来,她的那里着实有些疼,怨念的看了眼身边的男人,却是敢怒不敢言。四爷被瞧得有些心虚,昨儿似乎是手劲儿大了些,还惹哭了她。他也是自找麻烦,把这个小女人惹哭心疼的不还是他?
洗漱罢,一起用了早膳。外边的雨渐渐停了下来,可天儿依旧阴沉着,不知什么时候又会有大雨陡然降至。
送走了四爷后,她到营帐前去瞧,情形似乎有些严重,她这边地势高些还好,那些低洼的地方已经积了不少水甚至倒灌进营帐里,再这样下去可真就没法儿住了。
这种情形下去行宫是最为稳妥的,不然雨如果继续下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就算晴了天,温度回升,这些死掉的牛羊马匹会加速腐烂,怕会有什么疫病。可具体接下来是走是留,不是她和四爷能决定的,她便继续抄写着佛经,也能使自己静下心来。
刚用罢午膳,就见四爷匆忙从外边回来,要她跟孩子一会儿随着圣驾一道回狮子园,他跟诚亲王还要留守在此送走蒙古各部王公贵族。
时间紧迫,她只得听从他,带着孩子上了马车。木兰围场离行宫和狮子园并不远,天黑之前她们便到了,小姑娘对这已经很熟悉,只是有些不高兴阿玛没回来,用罢了晚膳,就要缠着跟她睡。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她也就满足了小姑娘这小小的要求。晚上的时候雨又开始下,抱着孩子睡让她安心许多,只是有些担心四爷那边,千万别出什么岔子才好。
在园子里呆了两日,行宫那边也没传来消息说什么时候启程。其实她根本不着急回京去,私心里她希望皇帝这边等四爷他们回来再回京。
又过了一日还是没消息传来。
她正给小姑娘讲着故事,月竹进来说后院的那两个来了,想要见她。她继续把故事讲完,小满领了孩子出去,月竹带了两人进来。一个是那若晴姑娘,另一个好像叫香影来着?
“奴婢给年侧福晋请安。”二人齐声道。
“起吧,你们要来见我是有什么事?”四爷那边没消息,皇帝这边可能说走就走,她实在没心情应付这两个女人。
“回年侧福晋,奴婢们有一事相求,还请您应下,奴婢们今后定会好好报答。”
“事儿还没说,就叫我应下,这是哪里的规矩?”真是可笑。
来的二人对视了眼,噗通一声跪下,道:“回年侧福晋,奴婢们不愿日日在这园中乞白食,想恳请您做主叫奴婢们去府里伺候,什么粗活奴婢都做的了。”
原来是想跟着回京里雍亲王府啊。
“你们二位都是这个意思?”
“是——”二人齐道。“只要年侧福晋成全,奴婢定当衔环相报。”
这若晴确实是个嘴皮子利索的,可惜她受不下这份衔环相报。
“可惜这事儿我做不了主,二位可等王爷回来与他说。”这俩也算伺候过四爷,由四爷处理自然更为合适。
“求年侧福晋怜惜,奴婢两个无名无份,在这园里日日遭受冷眼耻笑,求您发发善心。”
瞧着眼前哭的泣涕涟涟的两个女人,她当真生不出几分同情,当初给过她们选择的机会,既然选择留下,那就要做好熬日子的准备。先前四爷在园子里的这些时日,她并没有阻挠过谁去找四爷,若是哪个有本事叫四爷开口说带着回府,她也决不会反对。
“小满,给这二位备好茶水点心,若是渴了,饿了就先用些,我还有些事就不奉陪了。”
“是,主子放心。”小满憋着笑应下。
她方才瞥见小姑娘趴在门帘外看着,现在就要去抓这个小淘气包,真是越大越难管了。快步走到门帘处,那个小淘气不仅没躲,还一把抱住她叫额娘,真是个有恃无恐的。
“额娘,阿玛什么时候回来呀?”
“不是和你说了吗?阿玛在忙大事呢,得忙完了才能回来呀。”
“那好叭。”
“咱们这就要回京里了,小格格高不高兴?”
“高兴~”
“那是留在这里高兴还是回京里高兴?”
“唔~都高兴~”
也是,怀里这个正是无忧无虑的年纪,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愁,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摸着孩子柔软的头发,她终于给自己找了一个回去的理由:那里还有福慧啊。要是能把那小子变小就好了,也能这样亲昵的抱在怀里,摸他的小脑袋瓜。
带着小姑娘用罢午膳,冯永泉从外头进来说行宫里来了消息,明日就启程回京。哎,偏偏是她不想听到的消息。
“主子爷那边可有消息了?”
“回主子,还没有木兰围场的消息。主子要是忧心,奴才就过去一趟,路程也不远,到了半夜准能回来。”
“好,那你就去一趟,问问主子爷是叫我跟小格格先走还是在这儿等他。”
“奴才这就去,主子安心等消息就是了。”
入了夜,轻轻拍着小姑娘哄她入睡。不知道四爷那边情况如何?会不会染了风寒?冯永泉还未回来,她心中着实有些忐忑不安,希望只是她胡乱猜疑吧。
作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