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漪云淡风轻的拒绝了觉罗氏的提议,同时还不忘嘲讽觉罗氏虽是宗室女,但却是侧福晋所出的庶女……
觉罗氏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是话到了嘴边,却是被清漪抢了先,清漪含笑着望向觉罗氏道:“夫人,想来你作为长辈,也是不希望清漪今日这及笄礼错过吉时的吧!”
“今儿个这么多人前来咱们那拉府,如今都眼巴巴的等着看夫人你的笑话呢?夫人你自己倒无所谓,可若是影响到在太子殿下毓庆宫里头的十妹妹,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低声用仅仅她和觉罗氏二人能够听到的声音,小声的提醒觉罗氏,清漪嘴角上扬,嘲讽不屑的神色落入觉罗氏的眼中。
明晃晃的讽刺不屑,觉罗氏闻言顿时气的面色铁青,想要训斥清漪几句,奈何身处大庭广众之下,她的一言一行,都是被人盯着的,稍有不慎,这恶毒继母的名头便会越发的无可挽回,一辈子无法摆脱了!
“清姐儿所言甚是,额娘多谢清姐儿的好心提醒.......”咬牙切齿的,觉罗氏硬生生的挤出这么一句话来,面上神色云淡风轻,但是心底里头却是怒火滔天的。
觉罗氏心中恨啊,恨毒了清漪这个继女!
她堂堂贝子穆尔祜府上,侧福晋所出之女,和宫里头太后娘娘,那是关系亲厚的,别的宗室女,大多许嫁蒙古苦寒之地,唯有她能够留在京城,虽是嫁给人做继室,但是却好过嫁到苦寒之地,早早的便香消玉殒了。
前世,虽然落了个恶毒的名声,但是一生也算是顺风顺水的,为何重活一世,却是变了样子呢?
难道前世之所以顺风顺水的,是因为早早的便除去了眼前这个让人心生厌恶的继女吗?
若是时间可以回到过去,她定然会选择和上一辈子一样,不管会不会落下恶毒的名声,也一定要早些除掉眼前这个令她心里头堵心的,瓜尔佳氏留下的继女.......
清漪淡笑着看着觉罗氏,拼命忍着心中愤怒,笑的一脸牵强的样子,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心情畅快的笑容。
觉罗氏不痛快,她心底里头就高兴,觉罗氏若是现在被她怼的吐血而亡,情况允许的话,她可能会大摆宴席庆祝一下,如此也算是变相的为这具身体的原主讨论个公道。
或许,怼死了觉罗氏,原主便能放下心中的执念,从她如今的身体里头离去,到时候,这具身体便是她一个人的……
清漪心中龌龊龊的想着,眼角微微上挑,露出一抹嘲讽不屑的冷笑,一旁的乌拉那拉澄漪,以及乌拉那拉澜漪,两人作为清漪嫡亲的姐姐,一直小心的用眼角余光打量着清漪和觉罗氏这边,此时二人对视一眼,含笑着朝清漪和觉罗氏所在的位置子走了过来。
“夫人,吉时将至,容清漪先行离去了.......”清漪轻笑着望向觉罗氏,朗声开口。
语毕转身离去,觉罗氏想要张口说什么,但是却被已经到了她身旁的乌拉那拉澄漪和乌拉那拉澜漪,姐妹二人拦下了,觉罗氏不甘心的咽下到了嘴边的话,和乌拉那拉澄漪姐妹二人,面和心不和的寒暄着。
乌拉那拉澄漪和乌拉那拉澜漪二人,早年便已经出嫁了,如今在夫家儿女双全,早已不受觉罗氏这继母的管辖束缚了,对觉罗氏自然是神色淡淡的,话里话外是嘲讽和不屑的。
进了玉兰苑,闺房之中的清漪,端坐在梳妆台前,嘴角微微上扬,示意身边的婢女,替她梳妆,换上及笄用的吉服,面上神色淡淡的,而心底里头却是暗暗的和玉兰苑,乃至那拉府上的花草树木们进行交流。
虽然她现在人是在闺房之中,但是因为清穿使者赋予她的金手指,外头的一举一动,她都是了如指掌的!
林嬷嬷不知何时,到了清漪的身后,低敛着眉眼,轻声对着清漪禀报道:“格格,今日您与夫人撕破脸,有些冒失了.......”
之前格格在院中和夫人说话的时候,她所在的角落,正好能够看到夫人面上阴狠的神色,正因为亲眼见到那拉府当家夫人,她们格格的继母,咬牙切齿的神色,所以她才会冒冒失失的上前去。
“无妨,我与夫人之间,本来就已经撕破脸了,从乌拉那拉涟漪被指给毓庆宫太子殿下为侧福晋的那一刻起,便彻底的撕破脸了,如今之所以继续与觉罗氏周旋,不过是做给外头的人看的。”
“觉罗氏想要一个好名声,那本格格便给她,只要她能够忍下来.......”
清漪淡笑着开口,同时一双纤纤素手,手持一支画笔,言笑晏晏的在眉间花了一朵盛开的分外妖艳的芍药,朱红色的芍药最后一笔结束,铜镜之中,本是清丽卓绝的女子,刹那间变得妩媚动人!
林嬷嬷看着在自己面前的绝色女子,清冷高绝之中不失女子的妩媚,一双眼睛之中满满的都是难以置信.......
她们格格,从前喜欢素净的颜色,不爱梳妆打扮,以清爽简洁为主,如今穿着及笄礼的吉服,本以为清冷高绝的气质,和吉服会不搭,不曾想寥寥数笔,仅在眉间画上了一朵红色的芍药,便如此的相得益彰。
清漪透过铜镜,看着林嬷嬷面上惊诧的神色,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