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漪违逆自己的本心,劝说着四贝勒胤禛去宠爱贝勒府上的其它格格侍妾,心底里头一时间酸涩难当。
四贝勒这边,面色微微一怔,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是话到了嘴边,却是硬生生的咽了下去,沉吟了片刻之后,终于还是硬着头皮开口了。“福晋何出此言呢?爷一直宠着你,不是挺好的吗?”
额,之前自己这个嫡福晋乌拉那拉氏,不是很在意自己宠爱其她女人吗?怎么这会儿却是主动的劝诫自己去宠爱府上的格格侍妾们呢?
是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如今乌拉那拉氏突然的违背曾经的初衷呢?
“妾身多谢贝勒爷,只是妾身身为皇家媳妇,身为贝勒爷您的嫡福晋,怎能只顾着自个儿,不顾及其她姐妹们.......”
贝勒爷啊,贝勒爷,你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假的不明白呢?皇家的嫡福晋,哪有那么好当的,独占丈夫的宠爱,会落得个善妒容不下她人的罪名,甚至还会因此在宫里头皇帝陛下哪里留下一个不贤良大度的印象。
皇家最在意的是什么,可不就是开枝散叶,绵延子嗣吗?
说起这个绵延子嗣,生儿育女,清朝的女子最是可怜,依附男人生存,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孩子一个一个的生......
心中这般想着,清漪顿了顿,继续含笑着道:“绵延子嗣,开枝散叶,这本就是我们女子的责任,妾身不能为了自己一己私欲,让贝勒爷您后继无人,成为天下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自古以来,皇家的后院之中,子嗣问题,那可是一直被人诸多关注着的。
先前,大阿哥府上,因为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连着生育三个小郡主,已经让人议论纷纷的,甚至大阿哥在众位阿哥们面前,一直以来,抬不起头来……
“福晋,子嗣之事,命里注定的,不必强求。”微微叹了口气,四贝勒快速的斟酌了一番之后,含笑着轻声开口。
嫡福晋贤良大度,一切为了他着想,他作为丈夫,怎么能明知嫡福晋乌拉那拉氏心中并不情愿他宠爱其她的格格侍妾们,却是依旧做那对不住乌拉那拉氏的事情呢?
子嗣固然重要,但是嫡福晋如今刚进贝勒府不过一月时间,又不是不能生育,怎会如此急切的将他推到其她格格侍妾的房里头呢?
这当中,莫不是有什么他所不知晓的隐情呢?
今日乌拉那拉氏,去了舒雪院一趟,得知舒雪院中宋氏并未有身孕,回来之后便神色怪怪的。
莫不是如今乌拉那拉氏,言不由衷的说这一番话,是因为舒雪院中,宋氏说了什么,以至于乌拉那拉氏一时间钻了牛角尖......
清漪神色一怔,摇了摇头,轻声道:“不是的,事在人为,贝勒爷若是对后院众人,雨露均沾,很快孩子便会来的。”
呵,历史上可是清晰的记载着,雍正四爷爱新觉罗·胤禛,长女次女,可是懋嫔宋氏和齐妃李氏所出,此番贝勒爷一直独宠她,不曾宠幸其她人,这没有宠幸,孩子从何而来呢?
孝敬宪皇后乌拉那拉氏,虽然为雍正四爷生育了长子,但是长子是在康熙三十六年出生的,距离现在还有四年的时间呢?
“此事爷心底里头自有分寸,今夜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四贝勒面上苦涩一笑,思量了许久之后,方才硬着头皮轻声开口。
罢了罢了,乌拉那拉氏,不知何故钻了牛角尖,为今之计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乌拉那拉氏最在乎的是自己的子嗣问题,若是乌拉那拉氏这个嫡福晋,早些有身孕,那么一切便水到渠成,不成烦扰了......
清漪瓮声瓮气的应了一声,背过身去,背对着四贝勒,睁着眼睛思量着事情。
这么一直思量着,清漪便睁着眼睛,到了第二日早上。
次日一早,乌苏里嬷嬷等人瞧着清漪面上大大黑眼圈,一脸的心疼,轻声道:“福晋,您这是怎么了,昨儿个夜里头没休息好吗?”
福晋啊福晋,今儿个可是格格姑娘们来请安的日子,你如今这般模样,便是敷上再多的胭脂水粉,那也是遮不住的,到时候见了格格姑娘们,只怕是会让格格姑娘们,心中非议您的。
眼下请安的时辰将至,侧福晋携着格格姑娘们,都在院子里头等候着,福晋这边可该如何是好啊!
“无事,春兰为本福晋梳妆吧!”清漪笑了笑,点头示意身旁的大丫鬟春兰。
昨儿个夜里头,她的确是一宿没睡,在心底里头思量着事情,今日是格格侍妾们来请安的日子,此时此刻,想来众人已经到了院子里头,自己虽然是嫡福晋,但是也不便让格格侍妾们回去.......
大丫鬟春兰,眉头皱了皱,询问的眼神,下意识的望向乌苏里嬷嬷和林嬷嬷。
嫡福晋如此执着,这让她一个做婢女的,如何是好呢?
违逆嫡福晋的吩咐吗?
林嬷嬷沉思了片刻之后,轻声劝慰道:“福晋,今日您身体不适,不如让侧福晋和格格姑娘们先行回去,改日再来请安?”
嫡福晋的身体为重,至于侧福晋格格姑娘们,想来能够体谅的。
再者,便是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