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自己与赵飞燕斗,故意怼她,也是因为在自己心中,她很不一般吧?
“傻丫头,你多少告诉我一下你在什么地方为你父母守孝啊!”
铝钰握着那半块玉佩,不由得有些落寞。
但很快,铝钰双眼便陡然亮了起来。
只见他角微翘,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小狐狸,你不告诉我,就以为我找不到你吗?现在就让你先安心为你父母守孝吧,我会自己找到你的,到时候给你一个惊喜,然后等那时候....我再好好和你算账。”
“竟然刚刚夺走我的心,然后就跑了,你这小狐狸,真是不收拾你都对不起你我对你的思念!”
铝钰喃喃自语了一番,心中有了未来的想法了,便也不再纠结赵飞燕的离去了。
而且他最近,事情也确实非常多。
黄道教的事情,只是他要趁冬季来临时,所顺手做的一件小事而已。
他真正要做的事情,其实现在,才算是刚刚开始。
“呼....”
铝钰长长吐出了一口气,他转过身来,眼中精光陡然一闪,全身的气势,也瞬间一变。
只见他直接看向程咬金和薛仁贵,说道:“程将军,按照我之前所说,你即刻动身去解决苏州城的黄道教之事,七天内完成返回。”
“是!”程咬金立即应道。
“仁贵,你与我先返回扬州城,将这里的事彻底了断,然后明日我们便返回长安!十万编制的大唐护国军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你回到长安即刻接任大唐护国军统帅!记住,你只有一个冬天的时间!”
“末将领命!”薛仁贵连忙说道。
铝钰点了点头,他目光微微上扬,看着那空无一物的湛蓝天空,淡淡道:“四方诸国,该起风了....”
傍晚。
太阳已经西斜,火红的阳光照耀在大地上,仿佛将大地给铺上了一条火焰般的地毯一般。
扬州城。
扬州知府武士彟府邸的大门忽然打开,然后就见武士彟连忙迎了出来,在门外,铝钰正带领薛仁贵等人立于此。
“帝师,你可算回来了,看到你,下官的心才真正放下啊!”武士彟一见到铝钰,就连忙躬身说道。
铝钰微微点了点头,淡淡说道:“武大人,黄道教神王已经伏诛,黄道教很快也会被灭,此间事你不必再担心了。”
“我明日就会返回长安,在此之前,有件事我需要武大人帮我去做。”
武士彟闻言,连忙说道:“帝师有事直接吩咐即可,说请什么的,实在是折煞下官啊!“
铝钰深深看了武士彟一眼,说道:“伯父,我与媚娘之事你也清楚,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所以你对我总是如此客气,让我也很是头疼啊!”
“自己的亲人对我这样客套,总会给我一种你要害我的错觉。”
“咳咳咳....”
武士彟听到铝钰的话,吓得他止不住的不断咳嗽,他连忙摆手,说道:“下官不敢——”
“恩?”铝钰眉头微挑,看向武士彟。
武士彟被铝钰注视着,只觉得肩膀上仿佛有一座高山压迫一般,这让他连忙止住了口,然后说道:“是,我,我知道了。”
铝钰闻言,这才满意的微微点了点头,他再次看了武士彟一眼,旋即意味深长的说道:“伯父,在这远离朝堂的扬州为官,是不是感觉自己的本领得不到真正的发挥,有些屈才啊?”
“这....”
武士彟现在已经完全摸不准铝钰的想法了,听到铝钰的话,他只觉得充满压力,全身冷汗止不住的往下流。
铝钰仔细看了一下武士彟的表现,然后才转过了头,一边向府内走去,一边淡淡说道:“伯父不用多想,我只是随口一提而已,不过....或许明年,伯父会被调往长安....”
说完,铝钰便已经彻底进入了府邸中,而武士彟,却先是一愣,可下一刻,却见他双眼猛的一亮,脸上瞬间露出无比激动兴奋的神色。
他知道,铝钰....这是已经决定,要提携他了!
虽然铝钰的提携,是因为自己的女儿,但有了铝钰的提携,就可以保证,他的未来,已经是一片坦途了。
毕竟,在整个大唐,铝钰已经是除却皇帝李世民外,拥有最大权利的人了。
而在声望方面,铝钰也已然是无人能及,便是李世民,都无法比拟。
所以,有了铝钰这一句话,在大唐,就代表有了最无比明亮的前程了!
武士彟府邸中。
行走在廊道中,薛仁贵看着前方的铝钰,多次张开,想要说什么,可却欲言又止。
而这时,铝钰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仁贵,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对你我而言,没有任何话是不可说的。”
薛仁贵听到铝钰的话,想了想,终是说道:“帝师,因为私情提携朝廷命官,是否....有些不妥?”
若是面对其他人,薛仁贵必然不会如此直白将心中疑问说出,也不会如此鲁莽,有些拆台的感觉。
可面对的是铝钰,薛仁贵却不会有任何的顾忌,他相信帝师铝钰,绝对不是那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