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皮耶罗无奈一笑,说道:"帝师的思维跳跃非常快,微臣根本跟不上,而且帝师才谋贯天,眼界又非常深远,所以有时他说的话,确实有些听不懂!”
"至于他的风格,至今为止,微臣已经见过太多了,也说不明白哪个才是帝师真正的风格!总之...."
皮耶罗说道:"王上,与帝师交流,一定不要心怀叵测,帝师的才智根本不是我们所能想象的,我们是满不了他的。"
"而且一旦被他知道我们对他有别的心思,吃亏的一定会是找们,这是微臣的血泪教训,王上一定要谨记啊!”
南诏王听到皮耶罗的话,眼眸微眯,眼中精光不断闪烁着。
他眯着眼睛看了看远处的吕钰,不知道是否是错觉,他总感觉此时大唐帝师正在看着自己,似乎在统揽全局一般。
他感觉大唐帝师纵使相隔如此远,纵使满是黑夜,帝师也能够清楚的看到目己,并且能够清楚的看着自己脸上的表情。
自己在帝师眼中,没有一点秘密可言!
"若是对手,当真会是一个让人心惊胆颤的可怕对手啊!但很幸运...."
南诏王不再停留在这里,而是主动向吕钰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他一边平静的说道:"很幸运,我们不是对手,而是队友!所以心惊胆战这种感觉,还是送给吐蕃吧!"
南诏王听明白了吕钰的意思了,他也明白,吕钰也是清楚自己的打算,所以才借皮耶罗之口,点了一下自己。
他能成为南诏王,并且在三国夹缝下生存下去,自身的隐忍才智,也是不可小假的。
他知道吕钰没有亲口和自己说出那些话,其实就已经是给足自己面子了。
如果目己不知道看台阶走下去,那就是给脸不要脸了。
南诏王快步走去,很快就到了吕钰的面前,他看着坐在雪地之上,闭上双眼休息的吕钰,想了想,直接深吸了一口气,旋即双手作揖,向吕钰一拜,说道:"南诏王见过帝师!
刚刚未曾远迎,乃是本王疏忽,还望不要见怪。”
吕钰闻言,终是睁开了双眸,在他睁开双眸的瞬间,南诏王只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深逢的星空一般,那是悠远又绵长的眼眸,给他的感觉,就仿佛吕钰的眼中承栽着千年时光一般
"呵呵!"
吕钰向南诏王轻轻一笑,说道:"我说了,我容忍你这次的小调皮,所以南诏王不必多礼!"
南诏王:"...."
虽然他已经从皮耶罗口中听过这句话了,但此时又从吕钰口中听到,他也仍是觉得眼角直跳。
你这么认真的说出这句话,真的好吗?
你可是大唐帝师啊!
我也是南诏王啊!
我们两个大佬谈论调皮这件事,真的合适吗?
南诏王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奇怪的心绪,然后说道:"帝师,此地天寒地冻,帝师还是快进城中休息吧,本王已为帝师准备了舒适的住所,用来接待帝师。"
吕钰听到南诏王的话,却是谣了摇头,说道:"我这次来到南诏,本就是秘密前来的,若是大推大摆住在什么舒适之地,反而会影响我的计划,南诏王还是不必如此了,以免打草惊蛇。"
南诏王闻言,想了想,然后说道:"那本王给帝师在城内准备一处宅院吧,这样就不会引起他人注意了。"
"可以!不过我感觉此处雪地很好、夜色如幕,如此接近目然。”
吕钰笑呵呵的说道。
"这里?"南诏王眉头不由得一皱。
吕钰呵呵一笑,说道:"是的!俗话说的好,夜黑杀人夜!而我们,所要商谈的,可是比杀人还要可怕的灭国之事!这种阴恻的事情,感觉就在这黑夜的野外,坐在这雪地之上更加合适,南诏王不是这择认为的吗?"
刷!
听到吕钰的话,只见他思索片刻,下一刻,却是忽然爽朗的笑了起来。
"帝师所言无错!谈这灭国之策,果具还是这里最为应景!"
说着,南诏王便也直接坐了下来,不顾地上的冰寒刺骨,随意盘坐。
"王上,你的身体?"皮耶罗有些担心的说道。
南诏王摆了摆手,说道:"帝师是来拯救我南诏的,若本王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得,那还如何成大事!”
吕钰见状,也呵呵笑了起来,他说道:"南诏王果然是果断之人,我喜欢!"
“来,这里有一壶酒,不若我们先痛饮一番如何?"吕钰拿出了一壶酒,说道。
"大丈夫,真豪情!自该如此!"南诏王接过酒壶,没有任何的迟疑,直接仰头喝了一口酒。
"好酒!"
酒入口中,南诏王只觉得这酒就仿使化身为一团团火焰一般浇进了自己的所有经脉中,让他原本感到刺骨寒意的身体瞬间消失。
"帝师,这酒不一般啊!"南诏王说道。
"当然不一般,毕竟是毒酒!”吕钰呵呵一笑。
“什么!?""南诏的群臣们闻言,脸色顿时一变。
只是他们还未说什么,就听南诏王呵斥道:"干什么?退下!帝师玩笑之言而已,你们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