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趟航班的商务舱这么空。”
夏天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有些诧异。
零零散散坐的只有一半。
“嗯。”
莫紫鸢点点头。
这是她特意挑选的人比较少的航班。
目的不言而喻。
要是可以,她还想包机呢!
“这趟航班要12个小时,估计会很辛苦,夏天你可以睡一下。”
莫紫鸢低声说道。
夏天笑了笑,摇摇头,扭头看向舷窗外的云海。
他在赏云海,她在看他。
空姐过来送了两杯温水,夏天顺势要了两颗。
“吃吗?”
夏天剥好后递给莫紫鸢。
莫紫鸢摇摇头:“你吃吧。”
“好。”
夏天将塞进自己嘴里,球在口腔内来回滚动,时不时将面颊撑出一个突出的小球状,侧脸看着鼓鼓的,有些可爱。
至少,莫紫鸢是这么认为的。
她静静的看着夏天吃了一会,忍不住伸出青葱玉指在他脸颊上轻轻戳了一下。
夏天一惊,扭头看向她:“怎么了?”
莫紫鸢没说话,只是看着夏天微微湿润的唇瓣,突然感觉自己有点想吃了。
收回手指,端起温水抿了一口。
见莫紫鸢没说话,夏天便也收回了注意力。
安静的在空中飞行了两个小时左右,莫紫鸢感觉身边没了动静。
那张帅气的脑袋正靠在窗的那边,眼睛完全闭上。
粉润的唇微张,还有轻轻的呼吸声。
昨天下午和林雨旖大战了一场。
只是缓了缓,晚上便又让她叫了一晚上水,费了大量体力。
又没睡几个小时,他能不累才怪。
所以上了飞机以后,没过多久夏天便睡了过去,而且睡的还挺沉。
莫紫鸢招呼了一下空姐,向她要了一块小毯子。
一个转手,便将毯子盖到了夏天身上。
夏天没有任何反应。
估计那颗肯定很甜吧,所以他才睡的这么酣。
看着夏天的睡颜,莫紫鸢伸手在他的唇瓣上轻轻碰了碰。
软软的。
异样的触感让她感觉有些有些不可思议,又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
男人是这样的吗?
还是只有夏天是这样的?
莫紫鸢侧着脑袋,好奇的看了一会夏天的睡颜。
话说,那颗是不是真的很甜啊?
她想试一试。
俯身过去,低头,覆上他的唇瓣,轻轻的点了一下,仿佛蜻蜓点水。
迅速回身坐好,她的面色依旧一片平静,仿佛刚刚什么也没做过。
只有微微泛红的耳尖有些出卖了她。
微微垂眸,声音微不可察:“这确实甜。”
身边的人毫无所觉。
夏天一直睡到午餐时间才醒。
悠悠睁开眼睛,整个人都有些懒洋洋的,不得劲。
咂巴了两下嘴巴,感觉干巴巴的,端起已经冷了的水,一口气喝光。
他没注意到莫紫鸢眼里一闪而过的暗色。
放下杯子,伸了个懒腰,毯子也从胸口滑了下去。
夏天快速用手指抓住一角提了起来:“紫鸢,这是你给我盖的吗?谢谢!”
莫紫鸢非常自然的从他手上拿过毯子,将其收好:“不用谢。”
“对了,紫鸢,能和我说说这次婚礼的具体情况吗?”
“嗯。”
莫紫鸢用平淡的语气简单的说了一下这位三公主和婚礼的事情。
伊莎贝拉公主,今年二十八岁。
曾经也在莫娜女士这里学过一段时间的钢琴。
和莫紫鸢也可以算是同门“师姐妹”。
不过两人不算很熟,见面次数并不多。
莫娜女士一共收了三位徒弟,除了莫紫鸢和伊莎贝拉公主外,还有一位男性钢琴师,叫做帕里克,米国人。
其中,帕里克是入门最早,也是年龄最大的,今年已经三十岁,和莫紫鸢一样是一位钢琴大师。
虽然现在的知名度比莫紫鸢略高,但在莫娜女士心中,他的成就已经固定。
不像莫紫鸢,依旧还有攀升的空间。
事实上,莫紫鸢才是莫娜女士最瞩意的传人。
她有一颗无比纯净的心。
伊莎贝拉公主喜欢雪,所以这一次的婚礼,她选择在日不落帝国北部的一座古堡中举行。
因为那里不仅可以看到雪山,最近还在下雪。
属于是真正的六月飞雪了。
伊莎贝拉公主的新郎,是萨德菲尔,一位大贵族的儿子。
事实上,他们属于政治联姻,并没有什么感情。
因为和伊莎贝拉公主不太熟,所以莫紫鸢知道的也不算太多。
她来参加婚礼的主要原因,其实还是因为她师傅莫娜女士。
这次过来的只有夏天和莫紫鸢两人。
他们都没有带助理或者家人。
莫紫鸢在这里生活过几年也不至于让何蓉担心。
更何况还有安德烈和莫娜这些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