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的怀抱。
呼~
悸动的剑鸣平息,郑修长舒一口气。看着院子里的落叶,皱皱眉,似有些许不满。
不能把身体操坏。
“猫儿你说说,‘另一边’是怎么样的?”
霍惑的嘴像是开了光似地,他刚说完,没几天,寒流来袭,接连几天的大雪卷走了郑修心头的烦躁,这就入冬了。
“江大人,你小心些哟,近日老爷心情不太好。”
言下之意,无非就是王爷如今成了驸马,与北国公主定下媒约,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应找个良辰吉日,见上一面,熟悉熟悉。
“窦大人,这边请。”
这些日子郑修甚至已经在思考着“退路”。
“我在试手感…啊呸!我在替夫人把握是否合脚!”郑修面露赞叹,一本正经地回答。同时,他感慨着喜儿缝纫技术的精湛。这袜子薄如蝉翼滑若肌肤,手摸上去,还带着丝丝凉意,一拉,哟,还有点弹性。
接下来,陆陆续续地有不少官员拜访赤王府。
古时少妇的莲足就跟别的地方一样,属于私人地带。
会客厅中灯火通明,窦九仪一入内,便看见穿着宽松睡袍的赤王,慵懒地坐在上面,单手托着下巴,怀里抱着一只橘色的小猫。
“既要‘无情绝剑’,也要‘有情仁剑’。两种截然不同的剑意糅合,方可‘归一’。”
郑修刚洗完澡澡,本想趁着四女不注意,偷偷和凤北一同睡了。听见有人求见,本想拒绝,可一听居然是礼部尚书窦九仪时,郑修满腔燥热顿时冷却,平静点头:“见。”
猫猫呜呜呜惨叫不已,喵叫声抑扬顿挫,一浪接一浪。
是一位年约二十的少女。
“臣窦九仪拜见王爷!”
这般热闹自然瞒不过郑修的耳目,他得知此事后,有些无奈,本想让人稍稍去压一压舆论。可舆论这玩意一旦发酵起来,便像燎原大火难以扑灭,他总不能强行去堵悠悠众口,这反而起反效果。
萍萍好心提醒。
“念在昔日旧情,侄儿啊,叔提醒你一句。”
窦九仪惊愕后,有几分不解,望向郑修,小心翼翼地试探道:“王爷,您这是……?”
房中,凤北对着镜子梳妆,略施粉黛。轮到发型时,她陷入了到底是留马尾还是盘妇人髻的纠结当中。
大帝的决定让郑修莫名地感觉到焦躁与烦闷,他如今家大业大,并非孤单一人,一旦打起仗来,他郑氏所遭受的波及,非比寻常,难以规避。
来人掀开雪白的毛皮大氅,月色下,露出一张精致的容颜。
“赤王……”
猫儿百无聊赖地咬着一块炸鱼饼,看着满院子的落叶,咔嚓,时不时啃一口解闷,眨着明亮的绿眼睛,看着庭院中那道挺拔的背影。
如今,郑修成了赤王,街坊百姓发自内心地高兴时,再传出“赤王一口气吹死蛮子”的消息,就像是了却了街坊们一桩陈年的心事。
窦九仪:“?”
他似乎也带着“游说”的使命前来,不过他的方式倒没让郑修反感,竟劈头盖脸地骂了郑修几句,说郑修看着圆滑,可在一些事上和他爹有着一样的臭脾气。
一道影子从窦九仪的影子中钻出,渐渐凝成人形。突如其来的声音来自脑后,将窦九仪吓得两腿一软。
郑修痛心疾首地与江高义撞了几盅,饭饱喝足。夜深时遣人将江高义送回府上。
“以意御剑?”
每每行走于裂隙,郑修都有一种错觉。仿佛裂隙与常闇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膜,他只需大胆进入浓雾中,便能突破这层膜,抵达常闇。
郑修小时候穿着开裆裤在街上跑,一口一个叔叔阿姨婶婶,叫得那叫一个欢,就像是大家的孩子那般。
“天要下雪,人是拦不住的。”
“去。”
“唉。”
【恶童】的【体质】破格,领悟“琉璃净体”,能抵抗秽气后,郑修不止一次生出想要进入常闇一探究竟的冲动。
郑修抡起巴掌对着猫猫屁股就是一顿猛抽。
深夜,房中。
他坐在猫儿身边,抱起猫儿,享受着暖洋洋的阳光铺在身上的感觉。
轻叹一声,郑修闭上眼睛,一脚跺下,满园落叶飞舞,在空中飘扬。
猫猫抬头,眼睛一亮,指着窦九仪喵了几声。
月亮浑圆,银色的辉光映着鹅毛大雪,远远望去,就像是一片银子撒在皇城上。
郑修回忆着【天地交罡归一剑意】的描述。
……
撕拉!薄薄的白肉色新袜子应声被撕成了禽兽的形状。
大门上,金色的“赤王府”三字在雪夜中熠熠生辉,金漆雪银,两色相映,富贵逼人。
窦九仪先朝郑修行礼,随后犹豫一会,又拱拱手:“窦九仪见过王爷的猫。”
世界分两面。
江高义是郑修狱中好友,相识于危难中,当晚郑修留了江高义用膳。
“嗯……嗯……嗯……”
外周的寒气让少女浑身轻轻地抖动着,她张口吐出一注注白雾,目不转睛地看着“赤王”二字,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