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天天追着问他们有没有找到某小姑娘的行踪,都急得快上火,如今人回来了哪还有不配合的道理。 车子兜了几圈,确认没有小尾巴才回驻军区,到达军区,燕少去队里的地盘洗妆,再上工处理自己丢下的工作。 在晁家,乐韵是不需要做什么活的,尽情的当个小米虫,窝着休息一下,迈着八字步儿下楼去处理自己的石头。 胡叔方妈怕小姑娘一个人搬不动那么多东西,也跟下去帮忙,大背包先放待客的茶厅,拖行李车到放石头的杂物间,开门,又去从车库将有活动手臂的切割机搬运过来给小姑娘,再打清水备用。 夫妻俩本来想帮忙解石,小姑娘怕他们见她砸石头的样子心疼,不许他们围观,胡叔和方妈也真怕自己见四姑娘一锤砸下去把有可能值千万的翡翠砸成渣导致心脏受不住,回楼上去着手准备晚餐,小姑娘回来了,晚上必然要做几个好菜的,需要煲炖的汤半下午就要上锅煲。 送走老管家和方妈妈,乐韵偷笑着关上杂物间的门,屁颠颠的冲向自己的石头,准备玩大掉包游戏。 杂物间挺宽,切割机放在近门口的一侧,其他地方挨墙摆放木架子,石头用筐子装着排列,放了椅子和小桌子,东西打理得整整齐齐,还特意装了大灯照明。 对于自己亲自赌回来的石头,乐韵对每块都了如指掌,先把随机带回来的一包小料解下来,挑出几块品质最好的扔回空间,再跑去木架子上的筐筐里找原石。 她知道哪块顶级的在哪个筐子里,溜到装石头的筐子旁,将要藏空间的石头扒拉出来丢进空间,一连丢了好几块,大小都有。 转移了一些石头,拿几只空筐放在切割机器旁的木板上,又从空间里转移出几块去年元旦时赌回的石头,又挑出几块从边城弄回来的石头放着待切豁,再去把随机带回来的那块百来斤的石头解开包装,抱到切割机底下,调整好位置,操刀切割,一手操掌控机器,一手拿水勺淋水。 机器切割声轰轰的响,当传到楼上时已经不算噪耳,胡叔方妈听到声音,猜着四姑娘开始折腾她的石头了,笑得都快合不拢嘴。 乐韵独自操纵半自动半人工的切割机,一边淋水冷却,费了好几分钟切掉薄薄的一片,石头主体的断面隐约露出晶莹的光泽。 用湿布抹一抹,露出约指甲盖片大的一块带有油脂光泽的白色。 瞅了瞅,乐小同学嘴巴咧开,调整石头,操纵机器切割,并没有切某个截面,而是沿着表面切纵线,一条一条的切线,将整个面都排满纵线,再横切几条,又翻石头给另一个面切纵横线。 一边切了几个面的线,关掉机器,拿出小锤子小钎子沿线凿石头的壳皮,撬了几下,“啪嘣”一声,一块壳皮崩碎,露出的一块表面洁白细腻,有油脂光。 她顾不得开心,再次凿撬原石的皮,因为有纵横线将石头皮壳分割成小块,撬起来很方便,壳皮“嘣啪嘣嘎”的被剥离,露出的白色面越来越宽。 撬完两个面,再沿着边缘撬壳,撬掉差不多一半壳,石头呈微透明状,洁白之中有微黄感,肌理里有地方有呈欲化未化的白饭状,光泽如油脂。 石头不是翡翠中的白翡,而是羊脂白玉! 原石的壳皮确实与某个坑里某个层次的翡翠原石相似,但实则上它的本质是软玉,而不是硬玉翡翠。 大概就是因为壳皮太像翡翠原石,某些人从河里捡到它,一时想发笔横财,拿它冒弃翡翠原石;也因它的壳皮太普通,很类似于河边的普通石头,所以没人看好它,价格也那么低,要不然哪可能一百多斤的毛料才卖三万来块。 石头露出庐山真面目,乐韵喜上心头,趴下去“吧唧”的亲了一口,啦啦啦,她捡大漏了哟! 羊脂白玉不是羊脂玉,是略次于羊脂白玉的品质,极品的羊脂白玉比帝王绿翡翠还稀少,而她捡漏回来的就是极品的羊脂白玉,它肌理的那种欲化未化像白饭的情形叫“饭渗”,是种天然形成的自然现像,也最为难得。 一块原石剥去皮至少还有一百斤左右,那么好的羊脂白玉,三千万都拿不下来,她只花三万多块就拿回来了,跟白捡差不多。 “宝贝,快回你该去的地方吧。”乐韵喜得心花怒放,将石头送回空间给空间增加灵气,灵气那么浓郁的羊脂玉白,她是绝对舍不得拿来打造东西的,必须藏起来。 将羊脂白玉转移进空间,再转移出几块废石,有在高黎贡山里的河边捡的,也有在边城捡来的翡翠废料,再开机器切割,切出许多边缘的薄片,再切成块或角,像开料时没见到翡翠色而不停切割将石头切成无数块的样子。 切了一堆废石,用筐子装起来放在边角,再把近五百斤重的石头运到机器底下,操刀“卡嚓”它,阵阵硌牙声里,一大块石头被一刀剖,关机,搬开比较小的那块,石头的断面露出艳丽的红光。 那种红色鲜艳明亮,是红中的鸡冠红。 乐小同学二话没说,把大的那半块石头丢回空间,再把剩下不到百来斤重的一块红翡搬到挨墙的木架子上堆放,从空间再次找出一块跟藏起来那块红翡差不多量的石头咔嚓咔嚓一顿切割,又丢在一边充当切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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