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着挨扎,当针落在身上仅只有麻麻痒,当时想抓臭小子暴揍一顿的心都有了,臭小子说什么扎针可能会痛,痛什么痛?痛个屁啊,这样也叫痛? 扎针不痛,当小丫头帮自己按摩一阵,感觉全身血液都是暖的,以前头部中的闷痛感也消失了,大脑特别的清醒,那感觉甭提多爽。 享受着按摩体验,想到孙子谎报军情吓唬自己,柳老就想暴走,真想一巴掌将孙子拍去屋外吹吹风,臭小子大概整天在学校被什么课业整得脑子短路,要送他去外头清醒一下。 给柳老按摩头部长达半个钟,乐韵再次取针扎在他头部的几个穴位,再给他面部新增几根针,去给他前胸做按摩,再一路按穴道到脚底,给他腿上有旧伤的位置再扎特殊型针。 柳老曾因伤而退任,他右小腿骨在近脚踝骨的地方曾断裂情骨折,还有两根筋被割断,有一根筋完全坏死后没能续接,他的右腿其实是使不上力的; 而且,他左膝盖骨也遭炸弹碎片嵌进骨头令骨头破败,动手术后取走了受感染的骨头,现在的膝盖骨其实是假的,左腿也同样不宜用重力。 介因腿脚使不上力,不再适合军中高强度的工作,他不到退休之年自己主动请求退任,让位于有能之士,于此不仅深受军部上级赞赏,也倍受被他提拔的军官尊敬,他的不恋权位也为他自己赢得身前身后名。 柳老退任进行过多次手术,也十分注意调养和保养,表面看起来仅走路时比别人慢,腿脚没力,仔细看才能发现他走路有点跛。 乐韵也没准备给柳老续筋或用柳枝接骨,他年事已高,而且伤四周的各组织已稳定,没必要再去破坏,以针灸术除去他身上积滞的寒气邪风,让他的腿骨恢复得如正常人一样,他即能健康无忧。 对柳老的现况心中有数,下针也毫不犹豫,给他扎了几根特殊型医用针,拿一根特别锐利的针刺进他腿肉里,再慢慢的细捻,硬是让针头钻进人的骨头里。 躺得四平八稳的柳老在某一刻感觉到了痛意,不过那点痛完全不算啥,顶多就像拿根针一下一下的刺肉,比起弹片嵌骨的痛,那点小痛简直不叫痛。 柳向阳眼见小萝莉拿着针在捻动,一颗心脏似被大手揪着似的,感觉呼吸有点不顺。 听觉感觉灵敏,乐韵发觉柳帅哥心跳与呼吸有异,偏头看到柳帅哥满脸忧急,默默的撇嘴,柳帅哥是几个意思?不相信她的医术,还是怕她公报私仇折腾他爷爷? 暗中哼哼一声,认真的针灸,将一支中间有通孔的特殊扎稳妥,再继续扎针,给柳老右腿脚踝处扎四根特殊型针,再给他左膝盖四周也扎四根特殊型针。 扎完特殊型医用针再打开泡沫箱子,取瓶瓶罐罐配药,仅只配制出大手指肚大的一小瓶药,用注射器吸药汁,再沿特殊针的扁头针孔滴进针管中,让它慢慢渗进人的骨头内去。 滴一次药汁等二十分钟再滴药汁,连续滴三次,待药汁全部渗透入骨,拔特殊型针,再给扎针的地方抹药,最后收回所有医用针。 拔完最后一根医用针,乐韵挥挥小爪子:“柳帅哥,将你爷爷打包扛走,从现在起两个钟内不能吃东西,也不能洗澡,两个钟后随意。” “啥?打包扛走?”柳向阳反应迟钝,傻不拉叽的瞅着小萝莉犯懞,就一个意思:为啥要打包扛走? 柳老爷子知道针灸完成想爬起来,仅只能坐起来,腿脚竟然没知觉,当时就懵了,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老爷子莫急,我给你针灸用的药是剂猛药,怕你受不住,扎了你的止痛穴位,你的腿在一个钟内不能自由活动,等药效发散即能行动。” 乐韵在整理用过的医用针,看到柳老爷子脸色微变,笑着解释一句,又斜眼身形挺拔如小青松的俊美帅哥:“柳帅哥,你还愣着干什么?将你家老爷子打包带回家。” “小丫头,辛苦你了。”柳老霍然明悟腿不能动的原因大为感激,小丫头说是猛药,想必非同一般,她是怕自己太痛苦吓到他孙子才给他止痛,小家伙心细如发,是个多么体贴的好孩子啊, “不客气。”乐韵顶着张灿烂的笑脸挥挥胳膊,麻利的收拾自己的医用工具。 小萝莉说了原因,柳向阳也终于明白小萝莉为什么要叫自己将爷爷打包,赶紧的拿起爷爷的家居长袍跑过去将爷爷裹住,抱起来送去车里,再回头拿起老爷子的衣服,跟晁老爷子说了一声,跑回车里,开车回柳家。 当车子离开晁二别墅几百米远,柳老吹胡子瞪眼的哼哼:“臭小子,蹭饭失败的感觉如何?” “爷爷,我是您亲孙子,人难不拆,求不要戳我的伤心处。”柳向阳内心的悲伤逆流成江,晁二爷家有熟悉的香气,那是小美女以前做的药膳面包的香味,小美女竟然不赏几个给他吃,好小气! “谁叫你耍心眼的,活该被饿肚子。”柳老才不心疼孙子,臭小子在家里耍宝撒娇,被他哥哥弟弟们宠得要上天,他自己有时也舍不得打舍不得骂,以致惯他无法无天,哪曾想臭小子到晁家小姑娘面前竟然也会怂,那画面简直不能更让人开心啦。 身为长辈,柳老对自己的宝贝孙子有时感到无比骄傲,有时也倍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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