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醒,他醒来后惊恐的抱成一团,根本说不出话来。 黄家人见状,只能一边安抚,一边让人将他送回去换衣服,再安排另外的人下井。 下井的分明像受了惊的样子,待将青年被扶下去了,换了个胆大的再下去探。 第二个下井的人找了套雨衣雨裤穿好,再穿上雨天穿的胶鞋,戴上摩托车安全头盔,拴好绳子也被放下井。 第二个人最初很镇定,当绳子下放到一定深度,也看清了井底躺着几个人,不仅认出出黄诗诗,还认出黄凤瑶,也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啊啊啊1 他尖叫了几声,两眼一翻,也晕了。 上头的人听到刺耳惊恐的尖叫声,又一次极快地拉动绳索,在一连串的问“怎么了怎么”“有什么东西”的追问声中,第二个下井的人被拉回地面。 黄家人看到同样晕死过去的族人,心头也直打颤,都害怕的远离井口,邻居们更是直接跑得远远的。 一连两个探井的人都吓晕了,黄家人不敢再下井,请叔老祖宗拿主意。 邻居们建议报警,请专业人员来勘测一下。 黄家人也是的赞同。 黄支昌心跳得厉害,莫名的直冒冷汗,看到家族人员人人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沉默了一阵,同意找专业人员下井探测。 反正那人用罐子装着,又是密封得好好的,请专业人员将罐子抱出来,不当面打开,谁也不知道是什么。 万一罐子破不了,被人看到白骨,他们也有理由甩锅,试想,如果是自己家埋的东西,他们哪敢光天化日之下挖掘,哪敢找别人来查看。 一句话,如果真是罐子破了被发现人骨,黄家只要咬定自己家埋的是一只狗就行了。 想清楚了,黄支昌同意了邻居们提的建议,让族人联系专业人员。 黄家人联系了消防人员,将挖亭子的前因后果说明,请求派专业人员帮忙。 消防人员接到群众的报警请求,派出了一支四人小队前往黄家。 专业人员赶至目的,将安全绳拴柱子上,又放了一张软梯,再由一个全副武装的消防员下井。 上头的队友们守望着,看着队友攀着软梯下井下去后离井沿越来越远,最初还能看到人,很快只看见衣服的颜色和一团光亮。 全副武装的消防员,沿着软梯一阶一阶的下井,因要攀着软梯,只能面对井壁,在深入井中约有六米左右,他停了一下,打量井底。 因为离井底很近,他戴的头灯又是专业的照明工具,亮度高,在强光照射下,井底一目了然。 窄窄的井底横七竖八或歪着六人,有两个年长的女人,还有一女性看着年纪不大,还有一个男青年和两个看着应该是十几岁模样的男孩。 六人中有两人面容比较平静,四个面孔呈不正常的青紫色,面目狞狰。 井底还有一只坛子,坛子上还有两截碗口粗的红烛。 画面十分诡异。 消防员来不及细想,攀着软梯飞快的往下挪,很快就下到井底,立即取掉手套摸离得最近的小男孩的鼻息和探体温。 小男孩已经没有气息。 再检查另几人,全都浑身冰凉,身体也僵硬了,说明已经死去多时。 看那几个面容狞狰的男女不正常的面相,目测是窒息而死。 消防员还发现有几个的手指血肉模糊,再看井壁和井底地板上也有抓痕,证明人在死前可能挣扎过。 为什么六人会死在井底? 消防员脑子里也仅只是冒出一个想法,立即拿出手机拍照记录现场,然后抱起最小的男孩子扛在肩头,攀着软梯往上爬。 守在井口的消防员们盯着下,看到亮光久久不动,喊了几声没见有回应,不由得也急了,正猜测是不是遇到了危险,正想增援,看到亮光又移动,并且是朝上移动,做好了接应准备。 当能看清人时,接应的消防员看到队友扛着什么爬上来,都惊呆了,震惊过后,大声问队友:“你扛着什么?” “人,井底有人。”扛着个死者往上爬的消防员,加快了速度。 “?”接应的仨消防员不敢相信,又问:“伤得重不重?” “已经死了。” 从井中冒出的声音传上来,带着回声。 守在井口的消防员,望向黄家人和围观的邻居:“井里有人,是什么时候失足掉下去的?” 那一句话像晴天劈雷,劈得黄家人与邻居们都眼眩头晕。 黄支昌听闻井里有人,心脏像被一只手拧着,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豆大的冷汗从没有被纱布包住的鼻子的两侧渗了出来。 “井里怎么会有人?” “不可能的,井口才砸开,怎么可能有人?” “没有,没有人掉下去1 “我们刚砸开井口地板,没有人失足落井。” “我们都看着,没人掉下去。” 黄家人和邻居们一阵毛骨悚然,回过神来,都是不敢置信的表情。 四周的人都说才砸开井口,没有人掉下去过,消防员都懞了,没谁掉下去,他们队员扛着的人是哪来的? 消队员们又探头望同井内,他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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