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她一直觉得屋主的气味有点熟,之前关注重点不在气味这一茬儿,也就没去分析曾经在哪闻过。 现在,她终于能对号入座了,屋主的味道与她在神农山捡到米罗帅哥的那个地方残留的另一个人的气味一模一样! 土壕米罗说他是遭了况争对手下黑手才差点葬身深山,所以这位在缅国兴风作浪的莫先生就是米罗土壕的那个对头? 感觉自己好像无意间挖掘到了真相,乐韵快速查看了先生的物品,屋内的物品都是不值钱的衣服、毛毯、牙膏等生活物品。 房间内没有留下能证明屋主身份或有价值的物品,说明莫先生时刻都有“想走就走”的思想准备,重要的物品被他随身携带着。 有着那样的思想觉悟,他的来历更加可疑。 找不到令屋主在意的重要物品,乐韵也没有收集垃圾的习惯,没管屋内的物品,退出去,穿上雨衣,开门出了木屋去拆信号接收器。 她不客气的将信号接收锅给拆了没收,又冒着雨去了装发电机的地方,将水冲式小发电机也给拆除,同样予以没收。 回木屋时,在距木屋不远的地方把输送电的电线给翦断,把与木屋相连的一截电拉回了木屋。 然后,将码在木屋一侧的木柴全部搬至木屋底层的一角,将其与码在屋底的木柴起搭成一堆塔形的柴堆。 木屋沾了华夏军汉的血,乐小同学决定在离开时将它焚之于一炬,何况,八石家族还想将救援团引来木屋,那就更加留它不得。 做好了焚烧木屋的前期准备,回到木屋内脱掉雨衣收起来,换一副手套,在客厅内坐着先查看人质的手机。 乐韵先找到金廿二的手机,用一只自封口袋子将手机密封保存,那是英雄的遗物,带回去交给他团队的兄弟或家人做念想。 再凭借从八石家族小头目那里得来的记忆,找出三部拍有金廿二牺牲时和他们对捉十七剖腹割肝时的视频的手机。 有视频的手机两部是人质的,一部是捉十七的。 先开机,再开锁。 手机已关闭了接收信号功能,就算开机,别人也没法凭信号定位到地点。 查看了一下,确认了三部手机拍摄到的视频都还没有发送出去。 八石家族的小头目记忆里的信息显示他还在等上级的指示,如果没有新指令传达下来,他就会按计划行,到了时间即将视频发送出去引救援团来木屋。 视频还在,救援团没有收到挟持人质的绑匪们发送的谈判地点,自然就不会为救人质来峡谷。 乐韵将另两部手机关机,拿出充电宝给捉十七的手机充电,又查看其他人质的手机。 八石家族的人在抓到质们时就让他们将手机解锁,他们给另设了数字为解锁密码,也将手机关闭了接收信号的功能。 八石家族的人没有删除人质们手机的信息,每部手机都有未接来电和信息,都是人质的家属在收到绑匪们的电话之后,他们的家人试图与绑架者对话的电话和消息。 大致上查看了各人的手机的信息,没发现有什么值得留意的东西,乐韵将其全部关机又装在背包里,再去关人质的房间。 八石家族的人在挟持人质的时期内每天给人质投食一次,有时让他们吃米饭,有时让他们吃巧克力,让他们吃的食物仅只能维持住生命体能。 除了内应,其他人质消瘦的得厉害。 为了不让人质出现意外,乐韵先给除了内应之外的人质一人吃了半颗营养丸,然后坐在人质对面,拿出装有解药的药瓶打开。 属于捉十七的血渍和小萝莉给他清创时留下的水渍已经从木板缝隙渗漏出去,木板面只留下湿润的水渍印痕。 人质十几天没洗澡,都冒着酸臭味,卓十七留下的水痕印也发着一股子膻腥味,室内的空气很不好闻。 药丸子的香气钻出瓶口,浓郁的香气掩盖住了房间内的味道。 给人质吸了十几分钟的香,乐韵将药瓶子合盖又收起来,静待人质苏醒。 解药瓶被收起,空气里的香气经久不散,又过了十几分钟,晕迷的人质们仿佛从长睡中苏醒,迷迷懵翼地睁开了眼睛。 他们过了十几天的人质生活,本身很虚弱,又中了迷香,初苏醒时大脑思维迟钝,没立即反应过来身在何处,只是本能的东张西望。 张望了一下,看到对面坐着一个包着黑头巾,蒙着面的黑衣人,惊恐之际,下意识地想尖叫,因为嘴里塞着布,只传出一些“呜唔”的糊模的声音。 受惊的人质们,逐渐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也有了身为人质的自觉,没再敢试图大喊大叫,只是惊恐地望着蒙着黑衣人。 人质安静下来,乐韵比较满意他们的反应,慢吞吞地打量人群:“我属于来自华夏的盟救援友,来救为救你们而落入黑帮人员手中的两位,我想救的人已经送走,你们目前暂时是安全的。 为了救你们,从华夏国来的成员一死一重伤,先不说重伤的那位将来会不会残疾,牺牲的那位战士永远不可能复活。 我先丑话说在前头,我不是军人,我没有义务保护你们的安全,我是来救两位朋友的,救你们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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