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便是赏赐下一批好东西。
如今的弘晖已经不会为这些赏赐而激动万分,他见康熙此刻心情是真的不错,便斟酌着开口,“皇法玛,若是将这些□□组装在咱们出海的商船上,您觉得如何?”
眼下的这些□□杀伤力如此之大,不用想也知道若是用它们组装军队,那将是如何地厉害,即便是组装在商船上,也可将他们的出海商船武力拔高许多,但是康熙却拧了拧眉,“那商船上已经安排了侍卫,对付寻常海盗足矣,何须将这般尊贵的□□用在那商贾之上……”
他们派出的商船这几年发展下来,规模越发鸿大,如今出海商船可不仅牵涉京中百官权贵们的利益,就连地方豪族也与其息息相关,弘晖与胤禟手头上都不缺钱,自然是将出海商船倒腾得越来越气派,差不多是每次出海回来,都要给商船升级一番,如今大清远洋贸易公司不仅商船多,而且还有许多款式,甚至弘晖手底下人弄出的那蒸汽机也已经成功地组装到了新式商船上,只是当时弘晖那石油还在开发中,那商船至今还未出海。
而如今弘晖想要将这连弩也组装上去,这样才能一报张瑚之仇。
那几个将福禄膏弄进大清的外邦人早就逃出海外,康熙只不过是加强了对两广那边的排查,不许福禄膏再进入到大清境内,但是弘晖却觉得还远不够,必须将当初那几人抓到手,让他们付出应当的代价才行。
他虽然不知道对方的名姓,但却已经知道这些人都是英吉利的商人,这样事情就好办了。
听闻欧洲此事海盗盛行,既然他们大清的商船也要走海路,时常会遇到那些家伙,不如就发一回力,直接将那些海上强盗一网打尽,倒是为西欧百姓除害了。
康熙脸上不虞,“你是觉得那些人与海盗有勾结?”
弘晖摇摇头,“孙儿听闻那英吉利先前的女王行事诡异,对于那海上猖獗的海盗行事不仅不阻拦,甚至还为其大开方便之门,有意纵容……”
所以英吉利那一片的海盗,只怕大多数都是官方许可的,而在海南生事的那几个英吉利商人同样是走海路过来,如今也逃窜到海上去,弘晖合理怀疑那些海盗是知道这几人的底细,只需要派人将那些海盗们给剿了,不怕探听不出消息来。
康熙对此却并不热衷,“大清乃泱泱大国,何须与那西夷小国计较,未免有失风度,况且那海盗既然是英吉利女王有意为之,咱们贸然派人去围剿,便是能打败,岂不是胜之不武……”主要是他不想再折腾此事,若非是那出海商船如今涉利太广,康熙甚至都想着海禁再次实施起来,如今那些洋人们滋生出不少事,若是进行海禁,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
弘晖丝毫不觉得此举有什么不义,那些人既然被称为海盗,是因为他们确确实实是盗贼,可没少在海上兴风作浪,打劫了不少人的钱财,就连王岸他们第一次出海时不也曾到过海盗吗,若非是运气好,只怕都不一定有命能再回到大清,他们若是将这些海盗清理了,反而是一种肃清。
不过与康熙说这些道义显然是行不通的,弘晖眼光微闪,决定换种说法,“皇法玛也道咱们大清为大国,而那英吉利百姓将福禄膏卖与咱们的百姓,显然是居心叵测,若不给他们一个教训,岂不是让西番诸国以为咱们大清好欺辱……”
弘晖见康熙脸上有变化,便继续趁火打铁道,“况且此次若非是张瑚发现了那福禄膏,仍由其在两广一带蔓延,后果不堪设想,这些英吉利极有可能借此物操控咱们的国民,焉知这不是那英吉利的试探之举……”
康熙眼眸划过深思,弘晖此话所说不错,若非此次发现了福禄膏,仍由其发展下去,再过几十年那后果简直不敢设想,康熙眼里闪过恼意,那些西夷人着实可恨。
“既如你意,只能是在那些商船上安排上□□手,但是却不能人手过多……”康熙对此颇为忌惮,那商船本就涉利颇广,若是再为其安排上太多的武力,日后这些人也不知道是为听谁的调遣,他神色淡淡道,“那些□□手朕会亲自来挑选。”
弘晖眉眼舒展,“这些人可是要去围剿海盗,此事事关重大,自然得是皇法玛亲自来任命才足以担此重任。”
他见康熙脸色缓和起来,知道此事差不多已经能成,心里顿时好上几分,他开口道,“皇法玛若是觉得咱们让□□手围剿那些西夷海盗之事不妥,不妨再派些文人墨士跟着商船过去……”
康熙一愣,不解地看着弘晖,那商船是要去西夷那边做生意,文人墨士跟着过去能做什么,难道靠着写文章作诗还能换银子不成?那些西夷蛮人哪里懂得欣赏这些文章与诗词。
弘晖轻笑,“那些西夷诸国的传教士不是喜欢来咱们大清来传教嘛,咱们也是有不少圣人祖训的,不妨让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