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中匮没什么难学的,做着做着就会了。”温氏说道:“我之前也报着二嫂子这样的想法,还是母亲劝的我。”
阮老夫人怀里抱着阮宣敏,闻言也说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想学,就没有学不会的东西。”
语罢,她又仔细打量阮宣敏的小脑袋,松了一口气:“敏哥儿的头果真自己长好了……他的眉眼倒是更像老二多些。”
周婆子夸赞阮宣敏,“小少爷白白净净的,看着就招人喜爱。”
“可不是。”阮老夫人亲了亲阮宣敏的小脸,慈爱道:“我一天不见敏哥儿小兄弟俩,饭都吃不下了。”
阮宣敏也听不懂大人们在说什么,但也不耽误他高兴。他咿咿呀呀的同阮老夫人说话,兴奋不已。
苏姝桃花眼弯弯,“敏哥儿就是个小话痨。”
只要有人陪着他说话,他就高兴,除了闹觉的时候,平常基本上都不认生。
“男孩子活泼些也好,长大了性子就开朗。”温氏逗了阮宣白一会儿,坐在了苏姝的身边,和她说话,还是想让她帮忙:“好嫂子,你就疼疼我吧。”
这一次,阮老夫人也开口说道:“姝姐儿,等到宁姐儿出嫁的时候,你帮着你三弟妹一起招待女宾……那日人多,你三弟妹一人也忙不过来。”
整个阮家到最后总要交到老二媳妇手上的,容不得她不做。
苏姝屈身应下了。
她从青崖院出来后,打发秀儿和两个乳母抱着孩子先回去蘅华院,自己则带着秋香过去玉清小筑看望阮陵宁。
她坐月子的时候,阮陵宁时常去看她,一坐就是一上午,陪着她说话解闷。这份情意是很难得的。
现下阮陵宁要出嫁了,虽说是嫁给了她的弟弟,但是再回来阮家终究是不一样了。情意珍贵,她一点也不想辜负。
阮陵宁正坐在内室缝制自己的嫁衣,一旁还有阮兰溪在作陪。俩个年纪相仿的小姑娘说说笑笑的,看起来无比的和谐。
苏姝一进来,阮陵宁和阮兰溪都起身给她行了礼。
“都起来吧。”苏姝摆摆手,俯身去看阮陵宁的针线活,又称赞道:“宁姐儿绣的鸳鸯戏水很好看。鸳鸯栩栩如生的,看起来像真的一样。”
阮陵宁笑的羞涩又自信:“母亲也夸我的针线活很好。”
她摆手让丫鬟搬了圈椅让苏姝坐下,又端上来点心和茶水。
阮兰溪杏眼眨了眨,有些怯怯的看了眼苏姝,“二婶母,你的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因为嫡母的原因,阮家大房和二房的关系总有些尴尬,不像以前那样和睦了。她也就很少过去蘅华院了。
“都好了。”
苏姝抿了口茶水,又和阮陵宁说话,“你有没有特别想要的东西?左右我也要给你添嫁妆的,索性就送你最喜欢的吧。只要你说出来,我就一定能想办法给你弄到。”
“二嫂嫂真好。”阮陵宁漂亮的大眼睛亮晶晶地:“我想要一对红翡镯子。”
二嫂嫂对她好,她都知道,既不能辜负二嫂嫂的心意,也不能真的开口讨要十分贵重的东西。
母亲教导过她,说做人最重要是要懂得分寸感,这样才会惹人喜欢。
苏姝满口的答应下来,“宁姐儿放心。”
她那里刚好有一块红翡原石,去找匠人打一对手镯出来也方便。
苏姝和阮陵宁的相处自在又亲昵,阮兰溪看的羡慕不已。
夕阳西下,外面的天空被大片的云霞染成了红色。
瑰丽如宝石。
晚上。
苏姝躺在床上和阮清川说起阮陵宁的亲事,“宁姐儿性子好,被母亲教养的也很有规矩……她嫁给了华哥儿,倒是华哥儿的福气。”
阮清川“嗯”了一声,侧首去亲妻子的脸颊,一双手慢慢往下。
他说道:“别说旁人了,说说我们自己吧。”
“我们有什么可说的?”苏姝愣了一下,腰间有些痒。她想躲开的,反而躲进了阮清川的怀里。
“我想你了……”阮清川辗转亲上妻子的唇。
都是年轻的夫妻,又彼此深爱。阮清川接下来想要做什么,苏姝几乎是瞬间就理解了。
苏姝羞红了脸,声音低低地:“我也想你了。”
她坐月子坐了那么久,也真是难为阮清川了。一这样想,她心里总有些愧疚在。
外面下起了雨,缠绵悱恻的。
偶尔还能听到雨点落到屋檐瓦片上的声响。
夜很长又美好。
夫妻俩人温存过后。阮清川又唤人抬了热水过来净房,他抱着苏姝进去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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