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都这样,那就好说!”看着大家似乎沉默,领头的土族人,带着一些冷笑,缓缓的从诸人脸上滑过。
气氛顿时更加紧凑起来,显然他们有着某些手段。即使暂时还没有用起来,自然瞬间让这里带着一些萧杀!
拿鞭子的人带着好奇,不过没有马上接话,却也看着了这个领头的土族人。似乎明白他有着某些说法,所以暂时保持着沉默。
“真正的族人,不管熟不熟悉,大家心里都会明白!”这个领头的土族人,似乎有些好整以暇,随即带着淡笑说:“属于本族的守卫,现在把衣物都脱下来!”
“什,什么,,,,,,?”
“这,,,,,,开什么玩笑!”
“丫丫的,不是开玩笑吧?”
“我有没有听错?脱衣服,当着大家,,,,,,怎么能这样?”
这确实令人有些瞠目结舌,挨近的人都有些诧异。不管是不是听清楚,大家心里都明白,这将代表什么!所以有些声音自然出来,这显然是不心虚的人!
就在大家沉默里,和一些人的不满嘀咕声中,我看着身前第二排的张慧玲,明显微微抖动了一下。显然她意识到了自己的尴尬,不管会不会真的出现这种意外,大家担心的事情,明显真的要发生了!
不过此时前排有一个,看着个子不高的守卫,直接站出来半个身位,大声绽放女声喊着:“劳廓大佬,你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什么,意思,,,,,,?”被称呼未劳廓的领头土族人,此时紧紧盯着她,眼神里显然带着愤怒。这不仅仅是挑战权威,显然也是赤裸裸的对抗。
“难道听不懂吗?你的这个说法,不是为难人吗?”这个女人丝毫未让,甚至也提高了声音。
“哼!”劳廓显然带着不屑,甚至丝毫没有顾忌:“怎么了?不愿意吗?不管是本族哪个分支的人,大家终归都是族人,难道有事,不该一视同仁吗?”
“一视同仁?劳廓大佬这话,说的轻巧,难道你不知道,咱们这些族人守卫里,在决斗场里,大多数都是女人吗?”这个女人显然也带着愤怒。
看来不但有个性,显然和这个领头的劳廓,应该不属于一个分支。所以一边说出来,随即偏头看着那三具尸体,眼神里显然带着怒火!
“你以为,我不知道?”劳廓轻蔑的冷笑,紧紧盯着这个女人:“女人又怎么了?进来决斗场里守卫,我就是族人老大,我说什么,大家就必须听着!”
“谁给你的这个权力?别说咱们分支不同,就算是一族人,你们男人是你们男人,我们女人管着女人!这是决斗场里的规矩。我们为什么要在你们面前,脱衣服?”果然随着这个女人出声,另外的女人也附和,听着声音还有好几个!
本来看似简单的事情,因为这些女人的抵抗,瞬间令前面的劳廓,显然有些恼羞成怒!
毕竟虽然都算是土族人,但是显然大家属于不同分支。不管当着强哥派来的人,劳廓脸上明显有些挂不住。
“你们想造反吗?”本来蒙着面的劳廓,直接把自己面罩拉下来。看着和沈雪文有些相似,在左边的眼眶下,居然也有着一道伤疤,看着面容有些扭曲。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看着他带着阴狠的目光,我想到了那个劳芃,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一族人,但是越看感觉他和劳芃很像。
“造反?这顶帽子,我们可承受不起!”这个女人似乎比劳廓冷静,甚至当着大家说:“就算是族长答应,让你做这决斗场的族监,也不是你有权羞辱我们的理由!”
“你说什么?”不知道是不是劳廓不能冷静,甚至声音拔高了许多:“你真的要带头,违抗我的命令不成?”
但是明显有两个女人,直接和她站在一起,直接怒视了劳廓,看着有些一触即发的样子。
虽然这些和我们没有关,但是看着他们要起冲突,我心里还是带着高兴。毕竟对于我们来说,他们直接引起内讧的话,对于我们来说明显是好事。
但是那个拿鞭子的人出声了,甚至直接看着大家:“劳廓族监,这混进来的人还没有找到,咱们就自己先内讧了,怎么解决问题?”
“嗯!郝生,有什么好建议吗?”没有想到劳廓没有多话,却直接看着了身边另外那个,一直没有出声的人,神情带着几分谨慎。
这个人显然不知道是什么身份,却显得有些超然!
这个人看了大家一眼,也看着劳廓和那个拿鞭子的人,最后对着率先出来的女人说:“很简单,去房子里找几个管事的女人来监督,找个地方验明身份就好了丫!”
听到这个郝生这么说,女人似乎带着一些迟疑,甚至带着一些犹豫,最后才又微微点头!
似乎为了证明自己,她居然也拉下自己的面巾到鼻尖位置。可以看到这是一个少妇,皮肤倒也格外白皙,看着似乎有些高鼻深目,却又不像是西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