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侵占他人灵魂受到影响的程度,会被人家疯的更厉害才对吧?”
“狐狸,三途川的风景秀丽,不想继续回去看看嘛?”
诗织的手握着刀鞘,手指抵住刀镡,眼睛紧盯着面前的男人,随时准备拔刀。
“你!你怎么可能在这里?”
他的表情管理彻底崩溃,举起手指,有些颤抖。
“听你的意思似乎是很确定,我不会在这里了呀。”
诗织来了兴致,眼神一亮。
“那你说说看,我应该在哪里呀?”
尾音拉长甚至显得有些可爱,带了些天真的撒娇意味,睁大了眼睛,带着平静的疑问望向他。
浑身散发的气势越发收敛,最后几乎与雾气融为一体,但狐狸的表情却显得更加惊恐起来。
???
真是的,这都是动物野性的直觉吗?
明明她把自己的杀气藏的很好才对。
诗织手上的动作一直按捺着,都没有拔刀呢。
“大概,是和我在一起。”
低沉又颇有磁性的男声,在虚空中先声夺人。
语调不紧不慢,同样和诗织一样,带着一如既往地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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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赭发青年的异能力波动过于剧烈,由白雾席卷造成疑似大型结界的空间也变得松动了。
空间慢慢开始破裂,凭空地,如同被打碎的玻璃,露出了一个明显是被暴力拆迁、硬性砸出来的小口。
木屐的声音在地面上不轻不重的发出碰撞。
“哒——哒——”
明明是踩在云雾之上,却又莫名踩出鼓点。
“哒——哒——”
已经换上了熟悉黑色和服的地狱第一辅佐官恢复了鬼神的模样,自在地扛着狼牙棒。
面前的大门,显而易见是被他用狼牙棒直接砸出来的。
#真.大力出奇迹#
他身后是悠闲地抱着零食的江户川乱步,同样不慌不忙的,从口子探出半个身子。
“呀,诗织,你果然在这里。”
相比起急匆匆从床上爬起来,随手罩了一件外套的诗织,乱步完全就像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出来郊游一样。
手上的零食袋子见底了,就随手塞进大挎包里,再从挎包里掏出一瓶波子汽水,还是诗织当初在会议室塞给他的。
“乱步?鬼灯大人。”
诗织有点惊讶地看着这画风不太相称的两人,发现他们两个人的气氛,看上去意外的和谐。
“乱步,你的保险箱呢?”
这个挎包又是从哪里来的?
明明当初你不是把所有的零食全部扔进了保险箱里吗?
“我发现保险箱太重了,睡前换了一个。”
他的语气充满着理所当然,就像是诗织问了一个不太聪明、显而易见的问题一样。
就在几人欢快的认亲过程当中,本来应该是主场战斗的青年终于扛起了一座几十层楼的大厦,一把塞进红龙的口中。
地面疯狂翻涌的气浪,几乎把人都能够吹翻。
乱步伸手,淡定的把波子汽水的玻璃瓶塞到挎包里,拉住了身边站的稳如泰山的鬼灯。
他的脚往对方面前挪了几步,借着鬼灯挡住了冲击波。
看着赭发青年叫喊着“太宰”的名字,一拳招呼上了不知何时出现在风浪中心的太宰治脸上。
“打的好。”
诗织小声地赞叹了一句。
然后看见了恢复意识的青年正脸。
他有一双如同蓝宝石/大海/天空一般深邃的漂亮瞳色,一直因为重力飘扬的小辫子垂搭在肩上。
战损状态下的青年显出了与刚刚截然不同的沉稳模样。
反差萌的不行。
呜。
乱步又盯着诗织看了几秒,看了看周围混乱的场景,小小声。
“出轨是不好的哦。”
“就算港黑的帽子架小矮子的确也挺符合你的审美的,但是他有个垃圾的要命,压榨员工还萝莉控的屑老板,根本比不上社长。”
嗯。
所以你刚刚吐槽的重点到底是他还是他的屑老板?
不过按照乱步刚刚的语气,诗织也想起了对方的名字。
中原中也,重力操作,港黑的武力值天花板。
原来港黑里是真的有还不错的人啊。
不对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
“哦。”
诗织心虚地移开了眼神。
“我知道。”
突然。
天晴了,雨停了,她又觉得自己又行了。
“他长得虽然很符合我的审美,但是他太矮了。”
说话间,语气也越发坚定起来。
“他看上去比我还矮好多,我都已经一米七几了,他看上去最多只有一米六。”
“除非他再长高20多厘米,否则我是不会看上他的,我喜欢比我高的。”
握拳。
“咳咳。”
听到了熟悉嗓音的诗织,姿势有些僵硬地转头。
卧槽。
今天是什么日子?
水逆?
我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