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真有天道?”他以为,他俩说着玩的。
“有,怎么没有?要不是它自己现身,我都不知道它做了这么过份的事。”
白佩佩拉了他的手,给他把脉,确定他的身体状况。
果然发现他的身体机能大好,重焕生机,这大概就是天道所说的“最后一份礼物”吧。
白佩佩说道,“你知道吗,它故意取走了我一部分记忆,害得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穿的,穿到这个世界干嘛。我现在才知道,我来这个世界……其实是跟它做了一笔交易。”
“什么交易?”
白佩佩有点不自在起来,说道:“我帮它救世,它帮我复活一个人。”
“谁?”话才说出口,夏厚德冷不丁地就反应了过来,瞳孔放大,“你说的不会是我吧?!”
他老早就觉得,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情?
他跟她前男友那么像不说,他还一眼就相中了他,指不定他就是他的转世。
结果现在白佩佩告诉他,其实他们真的是一个人?!
“嗯……它怕我是恋爱脑,把我这部分记忆取走了,所以我才会不记得这件事的……”
“但我是恋爱脑啊,它为什么把我的记忆给取走了?”
白佩佩:“……”
你要有记忆,你也说不出这样的话!
但不管怎么样,能够在这个世界再遇到他,她心里还是非常欢喜的。
从这天开始,夏家的儿女们便发现,他们爹娘好像更“黏糊”了。
以前还会各忙各的,在他们面前假正经一下,自从夏厚德被雷劈了以后,他就整个人跟小了几岁似的,有事没事就黏着他媳妇,也就是他们娘。
而他们娘呢,之前还会避避,但这次因为他们爹伤得太“重”,也不避了,当着他们的面洒起了狗粮,秀起了恩爱。
“药有些烫,你慢慢喝。”
白佩佩舀了一勺,对勺子轻轻吹了几下,温柔地喂到了夏厚德嘴边。
夏厚德靠在枕头上,望向她的眼神都能滴出水来:“辛苦你了,媳妇儿~”
只是进来送杯水的夏苗苗:我应该在屋外,不该在屋里。
不小心放在桌上的时候,磕出了声,还被夏厚德瞪了一眼。
夏苗苗立马说了声“灶上还有活”,拔腿就跑。
“你干嘛?被鬼追了?”
夏大丫正在揉面团,一脸嫌弃。
“爹瞪我了。”
“你不就是送杯水吗?”
“因为我放桌上的时候,磕出了声音。”
夏大丫:“……”
夏苗苗:“……”
“你说,爹的毛病什么时候好啊?”
“你是说脑子,还是身体?”
两人又默了一下。
“身体?”
“脑子。”
“也许身体好了,能下地了,脑子就好了吧。”夏大丫有些恍惚地说道,“爹现在身体还舒服,想跟娘撒个娇也正常……”
“正常吗?我鸡皮疙瘩都快出来了。哪家大男人跟女人撒娇……”
夏大丫不知道怎么跟一个还没成过亲的小丫头说这种事。
男人在外面确实应该有男子气概,但夫妻两个关了门,男人冲自己媳妇撒一下娇怎么了?
不自觉的,夏大丫就想到了会冲她撒娇、献殷勤的刘财。
她从来没试过,一个男人在外面耀武扬威,回了家跟她示弱,一副要让她做主的样子,那滋味,别提了,心里特别甜。就好像他离不开她似的。
以前她还觉得应下这门亲事,只是没得选择的选择,但看刘财这段时间的表现,夏大丫觉得,她应对了。
真正的好男人就该这样,有力气对外面使,回了家,夫妻两个关了门,就该对自己的媳妇温柔些。
想着想着,夏大丫出了神,脸上红成了一团。
而夏苗苗呢,也没注意,因为她也想到了胡图,那个会在信里和她说这说那的男人。
她不知道胡图以后会不会对她“撒娇”,但她想,既然大姐说是“正常”的,那么以后她和夫图成亲了以后,胡图是不是也会这样对她?
不知道为何,爹娘相处的样子虽然怪怪的,总让人觉得别扭,但又莫名的让人觉得羡慕。
夏明楠就更不用说了,恨不得天天在信里冲胡娇娇(即胡十八)“撒娇”,告诉对方自己有多在意了,多想早点娶她过门。
还告诉她,对媳妇好是他们夏家男人的“天赋”,他爹就对他娘,他以后肯定跟他爹学。
“爹,我这个媳妇,我可以跟你学了吧?”
夏厚德还以为夏明楠找他什么事,没想到是这种破事,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揍他一顿。
长没长脑子啊?
他还病着呢。
媳妇媳妇,就知道媳妇,就不知道多干点活,让他娘轻松点吗?
夏明楠一脸茫然:“地里的活,我干了啊?娘又不下地。”
夏厚德瞪他:“滚!”
“好嘞!那我走了,爹,有事你喊我啊。”
夏明楠走得十分麻溜。
他前脚刚走,白佩佩后脚进屋,“扑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