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彤雯的。
两者之间,总得选一个。
白佩佩无法,只能将席忆彤那天对她说的话,告诉了夏厚德。
“如果忆彤有更好的选择,我也希望她能放弃,可是……”白佩佩无奈,“她现在有吗?”
“呃……”
“从目前的情况看,她没有喜欢的,身边也没有比明清更好的人,对她来说,嫁给谁不是嫁?我们夏家的优势就是,明清不是一个恶人,我和你也不会是恶人。”白佩佩说道,“她嫁给别人,也得处理男人三妻四妾的事情,和嫁给明清有什么区别?与其找一个完全陌生,一切都要重新开始,还有大概率赌输的人家,还不如从一开始就选一个稳妥的。”
“但是,”夏厚德说道,“这里面有一个问题,你怎么能保证,那位韩小姐不会吃醋?三个女人一台戏,两个女人就没有戏可唱了?忆彤现在说得好好的,万一有一天,她变了呢?”
夏厚德强调了那四个字——人是会变的。
白佩佩叹息:“我知道,可我现在能怎么办呢?我当初就插手过,结果弄成了现在的样子。我现在已经不敢插手了,我怕我再插手,情况只会更糟。
所以我把选择交给了他们自己,逼他们自己选,最后选成了什么样子,酿成了什么样的苦果,都需要他们自己承担。到时候,他倦了怪不了我。”
说得那个一点,她和夏厚德的年龄在这个时代已经不小了,都是当爷爷奶奶的人人了,还能整天盯着儿子、儿媳妇房里的那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