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疼死!”
穷奇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没忍住翻了个白眼,鸣蛇一族可真是一如既往的心胸狭窄,爱记仇。
梁兴扬看着混沌,问道:“他送给荷花姑娘的丹药,可否让我一观?”
混沌愣了愣,瞅了眼穷奇,见她微微颔首,这才从怀里拿出小药瓶递给梁兴扬。
梁兴扬接过,刚拔出瓶塞,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鼻而来。
一旁的明天相抽了抽鼻子,深嗅了一口,赞叹道:“是尚天宗的凝心丹,果然是好东西。”
余光瞄见三人一脸茫然,明天相解释道:“这凝心丹是尚天宗独有的丹药,据说死人吃了起死回生,患者吃了百病皆除,普通人吃了延年益寿,千金难求啊。”
穷奇伸手拿过来看了两眼,道:“若真这么神奇,那他之前身受重伤,为何不服下?”
“许是不对症?”顿了顿,明天相又道:“反正外面都说这凝心丹厉害。”
穷奇嗤笑一声,重新将丹药扔给梁兴扬。梁兴扬接过,看她似乎对丹药有一定的了解,便张口问道:“这丹药有问题?”
“没有。”穷奇看了他一眼,道:“东西不错,功效夸大了。”
“那能治好荷花的疯病吗?”
“大概吧。左右对她无害。”
闻言,梁兴扬这才放心,将药还给混沌,抬眼看天,道:“时候不早了,咱们下山吧,不然村长他们该着急了。”
经他这么一说,明天相这才想起自己是被掳上山的,当即一拍脑袋,道:“对,咱们还是快走吧。小七他们要是发现我不见了,还不得急成一团?”
说罢,理了理身上的衣裳,确定没什么问题后,双手一背,做出一派世外高人的样子,迈着四平八稳的步伐率先下山。
行了两步,忽然顿住,侧过脸,用眼角余光瞄着身后三人,道:“那什么,你们也别叫我明二少爷了,直接叫我天相就好。大家朋友一场,给个面子,别把我被掳走一事说出去啊。”
梁兴扬三人齐齐一愣,相互对视片刻,随即不约而同笑了起来,郑重点了点头。
……
回到大河村,太阳已高升。
如明天相所说,小七发现明天相不见后,瞬间急出一身冷汗,连忙让小八回平陵镇将此事禀报明老爷,其余人则留在村里寻找他的下落。
梁兴扬一行人刚走到村口,就遇上了步履匆匆往村外走的小八。
双方一照面,小八脚步一顿,看着神情淡然的明天相,眼泪瞬间掉下来了,嘴里发出一声哭嚎——
“二少爷,你去哪里了!小八还以为你失踪了,差点吓死小八了!”
明天相单手背后,一手拍了拍小八的肩膀,安抚道:“别哭,本少爷没失踪。不过是趁着夜深冷静上山为民除害去了。”
“为民除害?”小八哭声一顿,睁大眼睛看着明天相,“除什么害啊?”
“当然是掳走文贤他们的罪魁祸首!”明天相神情冷肃,无比冷酷道:“我一想到他竟敢无视明家,对我的手足兄弟下手,心中怒火难忍,便连夜上山活剐了他!”
“啊!”小八震惊了,震惊完,突然想到二少爷前段时间走了霉运,不知为何好端端竟被连环雷给劈了,身上的伤到现在还没好全呢,修为也大大削减了。这样的他对上掳走文贤小少爷的恶徒,真有胜算吗?
心里想着,嘴上不禁问道:“那、那二少爷是一个人上山吗?你好像没带佩剑,没受什么伤吧?”
……
白自明却不这么认为,坚持认为是自己的责任,左右已经开了口,接下去的话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启齿了,便语气诚恳地说了几句道歉的话。
无奈之下,梁兴扬只能生生受了,心里对白自明改观了不少,“自珍如今就住我隔壁,白四公子有去看过他吗?”
“不嫌弃的话,可以叫我自明,或者跟自珍一样,叫我四哥就好。”
左右是五弟的兄弟,叫他一声四哥也是可以。
面对他和善无比的态度,梁兴扬倒也没有意外,从善如流的叫了声,“四哥。”
白自明嘴角含笑应下,这才开口回答他刚才的问题,“我方才去看过他了。他一切都好。”
兄弟之间没什么深仇大恨,之前闹矛盾也不过是觉得家中长辈偏心罢了,实际上还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血缘兄弟。如今,遭逢如此大的变故,不止白自珍心性大变,白自明也迅速成长,对着自己唯一的弟弟开始有了做兄长的觉悟。
在面对白自珍时,一改往日的冷嘲热讽,开诚布公与他交谈了许久,等到他离开的时候,兄弟二人之间的隔阂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年幼时期双生子的亲密无间。
这种显而易见的变化,梁兴扬自然也察觉到了,惊喜的同时心里很为二人高兴。
白自明看了他一眼,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斟酌着开口,“我记得你之前想要加入玄天宗?”
好端端的提起这话题,让梁兴扬有些摸不着头脑,“是啊,怎么了?”
“那你有没有兴趣加入玉衡宫?”白自明看着他,真心实意道:“我可以去找师父,让他收你为徒。”
“这……”梁兴扬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