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我敬重你,爱戴你,你爱护徒弟,怜惜徒弟,岂不是很好。”
初月真的发怒了:“还叫我师傅!谁要当你师傅!你这废物一点武道天赋都没有,我怎会瞧得上眼!”
听她看不起自己,谢傅脸上肌肉抽了抽,老尴尬了,喏喏道:“我就知道,你心里一直这么想。”
初月被说得一时支吾:“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当我徒弟自然不配啊,不过可以当我……当我……”
初月一时之间竟想不出什么词语来形容这种关系,丈夫过于端庄,情人又过于轻佻,改而说道:”当我最亲最爱的人,你抱我的时候,我也不会生气。”
“徒弟本来就是你最亲最爱的人啊,别说抱你了,还背过你呢?”
初月大嗔:“不是啦。”
说着冷冷看向谢傅:“你故意的是吧,你这么聪明,哪会不知道我的心思。”
这个时候,谢傅再次提出关键问题来:“虽然我也有点喜欢师傅你,但我已有妻室,我不能对不住我的妻子,更不可能联合姘头残害我的妻子!”
这话谢傅说得有点重,意也要让初月明白人世间的伦理道德,不是你能力高,看不顺眼就可以杀谁,凡事都要讲道理。
当然也希望初月能够明白自己的为难和苦衷。
妻室!妻子!姘头!一些列的词语传到耳朵,初月只感觉脑袋嗡嗡作响,浑身颤抖。
突然勾住谢傅就飞天而上,她的速度极少,是谢傅从来也没有感受过的速度,惊骇说道:“师傅,你要干什么!”
“师傅!师傅!今日之后,我看你如何叫的出口!”
“你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啊!”
谢傅大声嚷嚷,初月也是不理,直拔而上。
周围云雾之气缭绕,金乌将坠,淡月薪声,黄粉交替之下,这流云轻舞变得好似仙女的衣儿霓裳一般。
这还没有开始就已经上天了?
只是一会之后,谢傅便被重重扔在地上,坚硬而又冰凉的地面,却是来到这天外冰川之地。
谢傅看向傲然伫立的初月:“师傅,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初月此刻眼眸竟透着几分恼意,嘴角冷笑:“你说呢?”
“莫非师傅要将我一辈子囚禁在这里?”
初月表情一讶:“倒是一个好主意!”说着放眼巡望这辽阔的白色天地。
谢傅赔笑道:“师傅,你受了这么多苦,再呆在这个孤寂凄苦的地方,徒弟会心疼的。”
初月回头看向谢傅,这话说得倒也动听,只是这师傅师傅的称呼,听着十分刺耳难受。
谢傅紧着又道:“师傅,你该享享福了,我家里自是不同,一定给师傅你安排一张又大又软的床榻,睡起来可暖和舒服了。”
初月竟微笑问:“床上有你吗?”
哎呀!谢傅吃惊的看着初月,想不到初月撩起人来竟如斯厉害,赔笑应道:“抱歉,这个一般是不搭配的。”
初月用两根纤细的手指托起谢傅的下巴,双眸弯弯,蛊惑又勾人:我想搭配。
谢傅顿时被初月撩得噗通噗通的狂跳。
此刻她虽站着,腰却平弯,谢傅从没有看见过女子这种姿态,只感觉她的腰柔软到可以千绕百折。
一头乌黑长发挂肩长垂,由于面容凑得极近,发丝漾拂着她的脸,同样也漾拂着谢傅的脸,如一根根细小的东西通过他的脸容钻到他的心头去,不停的挠着他。
初月见谢傅呆呆不动,声如云丝:“可以吗?”
谢傅喉结吞咽了一下,沙哑道:“可……”
话说一般,头却像摇得像拨浪鼓。
初月咯的一笑,手指轻轻刮着谢傅脖子的肌肤离开,谢傅浑身打了个激灵,目光随着那变动慵懒而勾人的雪白手指而移动。
初月细长的唇角微微上扬,嗤的轻笑一声,她倒无意诱惑,看着傅为她着迷的样子就自然而然,宛若天成。
谢傅心中自问,初姐姐怎么变得像个妖精,要吃了他一样,对着她的背影问道:“你中邪了?”
初月不应,走了十几步方才停了下来,对着地上拍了一掌。
腾的一团热气冒出,冰面竟融化出一个两丈来宽的大坑来,坑内终年不化的坚冰竟化作清澈的池水。
池水还冒出白雾来,就好像这冰天雪地之下凭空生出一口温泉来。
谢傅问:“你想干什么?”
“沐个浴。”
初月说着身上的白色衣裙就从身上滑落,光洁的脊背比着这冰雪也不遑多让,柔和的肌肤却涌动着生命气息,系在脖后的抹衣系带凭添几分动人风韵。
极窄的细腰之下正是谢傅千思百想的圆润,俏俏如双荷曳于微风,同样月白色的丝绸短裤撑得无半点褶皱,那纹质就像饱满的荷瓣一般充满美感。
丝绸短裤之下是一双修长笔直得如荷茎般的长腿。
谢傅顿有种窥探到天地奥秘的奇妙感觉,这是我的师傅啊,我竟看到师傅衣裳内穿着什么衣儿,是月白色,是丝绸,也极为窄小贴肤不似男人那么宽大。
人生有很多难以置信的奇妙,此刻便是啊!
初月身姿凝止,美若雪川神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