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湿润中飘散着轻灵寺香,一切都理所当然的让人悸动。
心情一下子愉悦起来,空气也都甜了起来,就好像她刚刚从你身边经过,落下缕缕温柔。
心思忍不住想为她编织点点心思,或惬意,或愉悦,或笑声,或者她嗔恼的向你瞪着一双圆圆的大眼睛。
不信佛的你最终又虔诚的跪在佛前,祈祷着她永远快乐安康。
点水止渴的泽泽声响让端木慈十分不适,她感觉自己也渴了,终于轻轻挪动了下身子发出轻微的动静,提醒正在亲昵的两人,我还在呢。
两人岂能不察,只是刚才情以忘我,忘了这周遭的一切。
初月咯的偷笑:“她好像吃醋了。”说着故意亲上谢傅的耳朵,发出更加明显的动静来。
谢傅心中莞尔,月儿啊,你可真是顽皮,嘴上说道:“你也吃醋了吗?亲的这么卖力。”
初月在谢傅耳边说着悄悄话:“是,我也想给你生个孩子。”
一句话就让谢傅感到惊心动魄。初月却已经开始进攻,原来可爱比高冷更具杀伤力,谢傅的呼吸变得低沉,如同被活埋的人奋力的呼吸着。
咯噔,榻上传来更加明显的动静,谢傅望去,端木慈弓着身子背卧着,曲线十分优雅动人,在橘红色的灯光下,每一道弯每一轮圆都令人心驰神往。
谢傅心里冒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抱着初月朝床榻走去。
察觉到谢傅举动的初月一下子紧张起来,动都不敢动。
少了泽泽动静,却又多了脚步声,每一步都那么明显,让人清醒的记得他走了多少步,甚至脑海里已经丈量了这几步的距离。
难道他要在这榻上……
过分!端木慈贝齿死死咬唇,师傅她不敢骂,只能骂自家相公是个坏人!
“慈儿。”
谢傅的声音突然传来,心头如最轻的羽弦抖颤不已,叫我干什么,就当我不存在就好。
初月也是一慌,去拉谢傅衣袖,示意他不要惊动端木慈,闹归闹,真正捅破这层窗纸坦诚相对,她还是做不到。
她可不想自己的羞模样被师姐看在眼里,见谢傅朝她望来,又手指外面,只要不在这里,外面什么地方都可以,甚至可以飞到天上,晃着弯弯的月舟。
端木慈不应声,就听没听见,刚才稍微弄出动静是在提醒他们,现在一动不动是在自我保护。
初月也像谢傅挤眉弄眼着,这会别说有什么小动作,连悄悄话都不敢说了。
师姐妹在这一方面还是很有默契的,虽然小时候说过以后要一起嫁给师傅,姐妹两人和师傅永远在一起,可那是小时候,当时还很天真,不懂男女之情,以为嫁给师傅就可以与师傅亲密无间。
现在长大了,也早就懂了男女间还有那回事情,藏于闺寝不可外宣,那番样子也只有丈夫可见。
“慈儿,你睡了吗?”
初月见谢傅还想继续下去,打算溜之大吉,谢傅却是早就有所预防,手臂将她紧紧搂住,正所谓经历了大大小小的战役,目的就是为了最终的大决战,关键时候岂可含糊,心生退怯之心。
初月腰肢被谢傅一夹,额的发出一声闷哼。
这声闷哼落入端木慈耳中,以为谢傅已经应战,心头一突,吓得呀的叫出声来。
这一声呀也将她暴露,谢傅凑近一笑:“慈儿,原来你还未睡啊。”
手刚触碰到端木慈秀发,就把这个端庄道子吓的连忙说道:“师傅,傅,我不行啊,你放过我吧。”还没开始就已经先逃饶。
她刚刚生下孩子,谢傅其实没有分寸的人,他只是想圆心中一个一直不敢奢想的梦,柔声说道:“就想亲亲你。”说着轻点端木慈的檀唇。
端木慈也不知道是为了敷衍他让他见好就收,还是情难自禁,竞十分配合,闭眸檀动。
初月见他们两个竞亲上了,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好啊,师姐,我照顾你的面子,你也不照顾照顾我的面子,是在向我挑衅吗?
檀口一凑,嘴就夺走,紧接着双臂热情的往谢傅脖子一勾。
先是夺嘴,后是夺人。
端木慈这会脸已经红红,听不得半点声音,偏偏初月……偏偏初月若无旁人。
灯光映照,那两张脸印在一起举案齐眉,便抬手将灯火熄灭。
黑暗中感受到初月似乎娇怯生涩,端木慈心中竟想,也不知道师妹经历过没有,却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这个坏人。
我要不要帮帮她呢。
皆因作为师姐,她一直都是护着初月,照顾初月,帮着初月。
这时初月传来一声痛哼,昏暗中端木慈望去,见谢傅竞狠狠压着初月的两条腿,心中惊讶,傅怎么这么粗鲁,需循序渐进啊。
却哪里知道每一次,谢傅与初月就像一场战争,必须将初月给压制住,要不然初月一腿扫来,他命就要剩半条,后面就好多了,不过一开始却是攻坚硬仗。
端木慈伸手就去拉住谢傅的手,意要帮初月一把。
谢傅问道:“慈儿,你也想要吗?”
端木慈忙道:“不是的。”
初月哼道:“你少装了,在师傅面前装的端庄腼腆,说起梦话来却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