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陈清澜摇头:“你不答应我,我就不回去。”
谢傅怎么会答应如此荒唐的事,若是他的爱人,当做闺乐,也未尝不可,可他与陈清澜半点男女关系没有。
也料定是张凌萝搞得鬼,你们两个玩归玩,竞玩到我的头上来了,沉容说道:“我陪你回去。”
陈清澜啊的一声似天打雷轰一般,竞屈身跪下:“谢公子,求你了,帮帮我。”
谢傅有些左右为难,答应她是不可能的,这么一直跪着也不是办法:“你先我一起进屋吧。”说着先转身入屋。
陈清澜嗯的一声,起身跟着谢傅进屋,咿的一声关上房门,然后怯生生的站在门口,见谢傅目光朝她看来,主动说道:“谢公子,我没有委屈,我心甘情愿,只是我头一回做这种事,很是难堪。”
也不知道是不是谢傅的淡定和礼貌,让陈清澜感到适从许多,心中也暗暗敬服,谢公子果非凡夫俗子,若是一般男人早就露出卑鄙面目来。
谢傅好笑道:“陈都知,你们两个玩的也有点……不过呢,这种游戏恕我玩不来。”
把这事当做游戏,也极大的免去了尴尬的气氛。
陈清澜嗯的一声:“很多事我也没有尝试过,谢公子你不如试一试,说不定会喜欢呢。”
谢傅拱手:“多谢了,不管她交代你做什么,你就暂时在我这里呆着,时间到了,你再回去就是。”
陈清澜低头不语,谢傅淡道:“当然你要嫌无聊的话,也可以坐下来喝几杯水酒,以你陈都知的才华,不怕没有话题。”
“恐怕不能。”
谢傅脸色一沉,一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清澜弱弱解释:“主人在我后背写有几个字,我自己看不见,回去以后若是念不出来,要……”
谢傅不由爆粗:“关我屁事!”
陈清澜突然拔出头上簪子,抵住自己胸口,谢傅拍桌而起:“你威胁我!”
陈清澜神情楚楚摇头,抿唇不语。
谢傅无奈摆手:“转过身,我看看写的什么字。”都看过了,也无妨多看一眼。
陈清澜转身,红色披风滑落,如红水洗石就现出满地白雪来,雪脊上有几个黑字,谢傅照读出来:“主人,挽弄你的烧姆……”
谢傅急声刹住,陈清澜却请问:“还有呢?”
“狗……”
房间里静的落针可闻,连呼吸都屏止了。
“回去吧,跟她说,傅叔多谢她了!”谢傅说到最后却十分冰冷。
陈清澜重新穿上披风,就在这时,谢傅却道:“有人来了。”
陈清澜呀的一声,她可以让谢傅看见,别人却绝对不可。
谢傅又道:“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说不定是你那主……玩伴来探听虚实。”
陈清澜紧张道:“那该如何是好,若是让主人知道我没有完成任务,会不要我的。”
说着急匆匆的朝谢傅走过去,谢傅后退:“哎哎哎……”
陈清澜此时竞神色坚毅:“玩我。”
谢傅突然神色一凛,落地无声至少是个二品高手,张凌萝没有这份修为,“不对,另是其人!”
陈清澜一慌,第一时间竞将微微摊开的披风拢的密不透风。
谢傅淡道:“来了,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陈清澜有些慌不择路,谢傅朝垂着帘布的更衣室一指;“那里。”
陈清澜刚躲进去,门口便在灯光映照下出现一道影子,衣装紧致,没有丝丝绦绦,身段高挑矫健跟红叶差不多,却又较红叶那种夸张的极窄极健瞬间。
来的是谁,谢傅一时之间想不出熟悉的人来,直到门口那人开声:“护舒宝卫!”
谢傅才知道来的是谁:“纱罗。”
听到谢傅声音,纱罗推门进来,紧接着又把房门关上。
谢傅问道:“你怎么鬼鬼祟祟的?”
“我是偷偷来见你的。”
“出了什么事了?”
“五公主出事了。”
谢傅心头一惊,神色一凛,自从夺取伊蓝身上的神脉之后,他一直把伊蓝当做是自己的女人,尽管他深知两人的身份地位没有结局。
他也早就看开了,万事不能苛求如意圆满,但求彼此有爱即可。
纱罗见谢傅镇定从容,冷声责问:“你是不是害怕了?”
皇后出事,自然是大事,普通人害怕也是可以理解,谢傅淡道:“你哪里看到我害怕了。”
“那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只是一时反应不过来,放心,伊蓝的事就是我的事,出什么大事我也扛定了。”
谢傅的话让纱罗放心不少,在这大观国,她们一众女子没有什么倚仗,现在只有护舒宝卫可以信任依靠了,嘴上却道:“这事你还未必扛的了。”
谢傅淡淡一笑:“我连皇后都敢……还有什么事我不敢做不敢扛的。”
以前还有礼义廉耻孝悌忠信拘束着他,现今他也自认有愧于此八字,但求退而求其次,无愧于天地友亲,做起事来反倒是大开大合。
“皇后出事了,你还笑的出来。”
谢傅淡道:“先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