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如何?”
因为刚才喝过好酒,谢傅习惯浅抿,入口便知是普通的酒,民间市井喝酒为何多豪放之风,因为大多贪图酒味,烈性辣性。
朝秦楚桢看去,却见他如刚才品着美酒一般慢饮细品。
秦楚桢见谢傅朝他看来,停下笑问:“谢兄,品出什么味道来?”
谢傅笑道:“陈皮、砂仁、当归、零陵、丁香,紫檀……”
这正是女儿红的标配,十余种中药经蛋清、竹叶、冰糖浸泡酿造而成。
“秦兄有品出什么滋味来。”
秦楚桢笑道:“辛味、鲜味、涩味、甜味、酸味、苦味。”
谢傅哈哈一笑,这正是女儿红的特色。
秦楚桢主动说道:“这瓶酒不是什么珍藏,是我在来的路上在街边的一间小酒馆买的,也是寻常百姓平时所饮的酒。”
紧接说道:“这世间有千万种酒,恰如世间有千万种人,只有真正品过才知道,就拿这女儿红来说,色如琥珀光鲜亮丽,只有细品之后,才知道除了甜还有苦,
除了酸还有涩。”
微微眯眼:“至于喜好与不喜好,因人而异,好与不好,也各有评论。”
谢傅笑道:“好一番深刻入理的酒评。”
“谢兄,我今日来是来向你剖我酒心。”
谢傅哦的一声。
“谢兄应该听说了吧,太子与皇后的事。”
谢傅想不到秦楚桢会主动提出这件敏感的事来,应道:“三非刚才跟我说了,实在令人震惊。”
秦楚桢笑笑:“我倒不震惊,有因必有果,这是注定要发生的事。”
谢傅惊声:“注定要发生的事!”
秦楚桢淡道:“太子觎觊我母后已久,现在他还是太子,等他坐上皇位,肯定要将我母后占为己有,难道不是注定要发生的事。”
此事太过于敏感了,而且当事人就是眼前,谢傅实在不知道如何接话。
秦楚桢冷冷一笑:“作为人子,岂能容忍!”
“秦兄倒是个孝子。”谢傅此话难免有点讥讽嫌弃。
秦楚桢微微一笑:“我虽非母后亲生,但母后从小对我照顾有加,慈爱有道,这份养育之恩,我岂能不念。”
谢傅心中暗忖,秦楚桢果然什么都知道,嘴上假装震惊:“什么!秦兄非皇后娘娘亲生!”
秦楚桢微笑:“谢兄,我已向你剖心,谢兄却还防备着我啊。”
谢傅哈哈一笑,遮掩住这份尴尬。
“太子不是想得到我母后吗?那我就成全他,让他能够接近我母后一回。”
尽管已经猜出是齐王所为,纱罗还是咬牙切齿,心中暗骂一句不孝子,竞这般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