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了?”
谢傅笑道:“你知道我刚才闯进更衣室看见你时是什么感受吗?”
伊蓝嗔道:“定是满脑子坏心思。”
“不,一丝一毫邪妄之心都没有,我就好像看见神,有种向你跪下膜拜的冲动。”
伊蓝呀的一声。
“我强烈有种神凡之别,总感觉与你任何接触,便是脑子里有轻亵之念,对你来说也是一种亵渎!伊蓝,你说我渎你是不是就是在渎你,老天定会对我降下惩罚!”
“傻傅。”
伊蓝说着檀唇便亲上谢傅脸庞,柔声说道:“是我主动亲你,这样就不算你亵渎我了。”
谢傅顿时豪气冲天:“管他呢,渎神就渎神。”
说着将伊蓝拥抱入怀,一只大手就朝她的俏股伸去,突然手心却传来如受雷殛电火的疼痛,啊的痛叫一声,将手缩了回去。
手掌虽无外伤,谢傅却能够感受到正只手掌麻痹,似乎完全不属于自己的了。
伊蓝啊的一声:“定是这衣裳的缘故,傅,你没事吧。”
谢傅偏偏不信邪,他拥有神之躯,刚才只是没有防备,用另一只手对着伊蓝的胸圃就捉了下去,刚刚接触到她的衣裳,就感到什么东西朝他侵袭而来,手掌再次受到雷殛电火的疼痛。
伊蓝忙道:“你别试了,这件黄金衣裳是从古时传承至今的神物,你凡人之躯若能侵犯,就算不上神物了。”
谢傅啊的一声:“那我以后不是不能碰你了!”
伊蓝扑哧一笑。
谢傅恼道:“你还笑的出来。”
伊蓝俏皮的刮了他的鼻子一下:“笨傅,我可以脱掉啊,这样你不就可以碰我了。”
“我刚才见衣裳似乎与你融为一体,成为你身上一物,还能脱下来吗?”
“当然能了,要不然怎么会单独存在。”
说着撸起他的衣袖,露出他胳膊上与肌肤融为一体鲜活的雪豹纹样:“就如这护舒宝卫的身份,我随时都可以收回来。”
“谁稀罕当你的护舒宝卫啊。”
“啊!你不想当我的护舒宝卫吗?”
谢傅讪讪一笑:“护舒宝卫只能跪在你裙下脚下,我只想钻到你的裙里去,护舒宝卫在你嘘嘘时只能在外面守护听着,我想到里面伺候你嘘嘘,护舒宝卫在你沐浴时候只能帮你挑水,我想……”
伊蓝脸红打断:“别说了,你这只老狈。”
谢傅开怀一笑,拉着她的手就走:“带你好好逛逛我的家乡。”
伊蓝实在太注目了,有些虔诚又无知的妇人老汉见了,竞当场朝伊蓝跪下。
被人视若神圣,根本寸步难行,谢傅拉着伊蓝突破重围,来到一处无人的角落。
“不行,你得换回男装,这样子根本没法逛街。”
“我不想换,在北狄,女子都是将自己最美丽的一面展现给情郎看。”
谢傅劝道:“北狄辽阔无人,这里是江南最繁华的地方之一,三步一人,五人一车,哪能同论,你不换回男装,我们根本没办法逛街,只能当做神像变人瞻仰着。”
伊蓝也是苦恼,突然喜道:“有了。”转了个身就变了副模样。
谢傅讶道:“你还会易容换形大法?”
“什么易容换形大法?”
“就是这么一转身就变了副样子。”
“是这黄金面具的功劳啦。”
谢傅哦的一声,开玩笑道:“哪能变成我的样子吗?”
“额,应该能吧,但是很容易被人认出来?”
“为什么,变得不像吗?”
“模样可以相似,可你这英雄气概我可学不来。”
谢傅呵呵一笑:“我哪有什么英雄气概。”
“是,你只有老狈气质,这个我无论如何都学不来。”
“走吧,终于可以大摇大摆的带你逛街了。”
三天二夜,走遍谢傅曾经生活成长过的地方,每到一个地方,谢傅也跟伊蓝说起在这里生活过的故事。
这让伊蓝有种并没有错过的感觉。
天色阴沉,突然降下大雨,两人在雨中奔跑起来,跑到一处屋檐下避雨。
谢傅一边抹去脸上的雨水一边哈哈笑道:“江南这个时节,说下雨就下雨。”
伊蓝看着眼前大雨瓢泼,水气濛濛,雨风吹拂到脸上透着几丝寒意。
湿润的天地下,站在人家的屋檐下看着路人撑伞匆匆经过,莫名感受到漂泊的黯然,这个地方只有傅是熟悉的,如果傅不在身边,这地方的一切都变得与她无关。
谢傅擦拭着雨水,察觉到伊蓝有些不开心,轻声问道:“怎么了?”
伊蓝摇头:“没。”
谢傅笑道:“是不是看见别人有伞,我们却没有伞,所以不开心?”
伊蓝勉强一笑:“不是。”
“这里等着。”谢傅说着就冒雨不知道要去干什么。
伊蓝哎的一声,谢傅人已经跑远,混在匆匆归家的人群中,消失不见。
雨点猛烈敲打着屋檐发出啪啪声响,正如刚才所想,傅不在身边,她感到无比的寂寥孤独。
一名妇人手拿雨伞背着孩子匆匆经过,裙脚已经溅的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