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自从二少爷回来,这两天他没怎么睡好,加上年纪大了,刚才站着站着就睡着了。
谢广德责问:“你还睡的着!”
阿全也不知道怎么说的着,脱口应道:“有二少爷在!”
“就是这个祸害!我宁愿他当个浪荡子,这官越大惹的祸越大,我们谢家要有灭顶之灾了,你知不知道。”
阿全嘟哝一句:“二少爷又不是小孩子。”
“他是色迷心窍,胆大包天!”
阿全干脆不应声,谢广德无人发泄,又继续在房间里来回渡步。
“爷爷。”
谢礼声音传来,谢广德立即走到门口,迫不及待问道:“礼儿,打听的怎么样了?”
突然看见谢傅跟皇后娘娘也来了,表情一怔之后,连忙跪下行礼:“草民……”
伊蓝上前搀住,温和说道:“老人家,不必多礼。”
谢广德受宠若惊,身体保持躬着,却不敢直腰,谢傅上前搀住,低声说道:“爷爷,皇后娘娘身份机密,不得张扬。”
“哪?”
“当做上宾礼待即可。”
谢广德连忙点头:“好好好。”
见伊蓝打量着他的房间,连忙说道:“草民寒舍粗鄙,让……”
谢礼抢答:“伊蓝小姐。”
“让伊蓝小姐见笑了。”
伊蓝微笑:“简洁朴实,正如老人家其人。”
谢傅心中哎唷,想不到伊蓝说话如此熨帖。
“伊蓝小姐,你请坐。”
左位为尊,伊蓝在左位坐了下来:“老人家,你也坐。”
“是。”谢广德唯唯诺诺坐了下来,与当今皇后并坐,这种阵仗他真没遇过,竞朝谢傅露出求救眼神。
谢傅走到谢广德身边去,这让谢广德心里踏实很多。
“伊蓝平易近人。”
谢广德心中暗忖,现在看上去是平易近人,刚才可吓死人了,嘴上赔笑:“看得出来。”
伊蓝没有搭话,安静得让谢广德如坐针毡。
谢傅朝伊蓝暗暗看去,伊蓝这才开口:“老人家,这次过来,一是刚才对你无礼,向你道歉。”
谢广德立即站起:“不敢不敢,草民冒犯伊蓝小姐,罪该万死才是!”
“不知者无罪,老人家请坐。”
谢傅见爷爷不敢坐,动手将他按坐下去。
“其二,我这次出宫乃是机密,此次借住贵府,让傅难做了,老人家你可要多多担待。”
谢广德点头:“是是是,伊蓝小姐忝居敝府是我等的荣幸。”
“其三,说清楚我与傅的关系。”
听到这句话,谢广德心惊胆战,根本不敢开口询问,心中暗暗祈祷,能不能就这样敷衍过去,别说出来,我谢家没这个胆子接住这泼天富贵。
伊蓝微笑看向谢傅:“傅,是我的护舒宝卫。”
谢广德疑惑:“护舒宝卫?”
谢傅解释:“类似于贴身护卫。”
谢广德心中暗忖,贴身护卫我懂,可你也不能贴到床上去啊,哪有这种贴身法。
伊蓝解释:“老人家,我本为北狄皇室子女,后来才嫁到大观国。”
谢广德应道:“伊蓝小姐,这个礼儿已经跟我说了。”
伊蓝问道:“那老人家还知不知道我另外一个身份?”
谢傅接话:“伊蓝还是吉祥天女!此事并无明宣,不过朝中很多人都心照不宣。”
谢礼张大嘴巴,果然如此!
伊蓝紧接说道:“护舒宝卫是我北狄勇士中最高的殊荣。”
谢傅接话:“以贴身保护吉祥天女为己任。”
谢广德恍然大悟,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皇后娘娘会跟谢傅在一起。
伊蓝道:“护舒宝卫这个殊荣属于北狄,与大观国无关,也可以这么说护舒宝卫只属于我。”
谢广德心中暗惊,奴仆吗?
谢傅轻轻解释:“伊蓝的意思是说,我是她的人。”
谢广德看着谢傅,这与皇后娘娘刚才所说有什么区别吗?
伊蓝笑道:“或许我说心腹,老人家你更好理解。”
谢广德点了点头:“草民明白了。”
伊蓝微笑:“老人家,那早些时候,我和傅在房内的事,你都看见了》”
谢广德吓了一跳:“我……我……我……”顿时支吾起来,说看见也不成,看没看见也不成。
伊蓝微笑轻声询问:“你看见没有?”
谢广德摇了摇头:“没看清。”
伊蓝咯咯一笑:“你定是以为我和傅在苟且通奸是不是?”
谢广德瞪大着眼睛,眼里翻白,整个脸都将僵住了。
伊蓝问的太直接了,让人根本没有缓冲的余地,他再不帮忙梳理一下,爷爷就要被吓得暴毙了,忙安抚道:“爷爷,你别紧张,我跟伊蓝通不了奸。”
谢广德疑惑脱口:“为啥?”
伊蓝笑道:“因为我是菩萨之身。”
听着对话,一直惊心动魄的谢礼惊讶脱口:“菩萨之身?”
谢傅问道:“堂兄,我问你,菩萨是男是女?”
谢礼额的一声:“菩萨众生相又无相,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