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广德语顿,伊蓝微笑:“老人家请起。”
谢广德重新坐了下来,谢傅说道:“昨日清晨,我正在为伊蓝治疾疗伤,正在关键时候,爷爷你突然闯进来,差点害死伊蓝。”
谢广德啊的一声,懊恼道:“你怎么不早说?”
“当时你气成那个样子,根本不容我解释,就算我说了,爷爷你会相信吗?”
“我以为你们两个……”
谢傅继续道:“我也不好泄露伊蓝真实身份,如非堂兄认出伊蓝来,我也不打算将这些事告诉你。”
谢广德内疚道:“全赖我,全赖我。”
伊蓝开口:“不知者无罪!不过,老人家你今早这般殴打傅,我很是生气。他虽是你的孙子,也是我的护舒宝卫,以后你若敢随便打他,我绝不允许。”
谢傅一愣,伊蓝你怎么自己随便加菜啊,却也知道伊蓝为了袒护他。
谢广德唯唯诺诺说道:“是是是,伊蓝小姐,其实我心里极为疼爱他,也是因为爱之深,方才恨之切。”
临走之前,伊蓝摘下身上项索,上有一幽蓝珠坠:“老人家,此次多有唠扰,这天珠就作为报答。”
谢广德敢肯收下,连忙拱手推辞:“伊蓝小姐,万万不可。”
伊蓝微笑:“这天珠是我从小戴到大,能趋吉避凶,保你一家平安。”
谢广德闻言老眼一亮:“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恭恭敬敬上前接过,手指不小心触碰到伊蓝衣摆,骤得惨嚎一声,整个人瘫倒在地。
众人一惊。
“爷爷!”
“老爷!”
谢广德表情扭曲:“我的手!我的手!”
谢礼撸起谢广德衣袖,只见整条手臂已青紫发肿,谢傅立即明白定是伊蓝穿在身上的黄金衣衫所致,便是他轻轻一触都承受不了雷殛电火的痛楚,何况爷爷。
立即施展祝词真言为爷爷疗伤,随着红光蔓延到谢广德手臂之上,谢广德这才从痛楚中缓了过去,却是后惊后怕,额头冷汗直冒。
谢礼见爷爷表情放松下来,问道:“爷爷,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谢广德松了口气:“好多了,刚才真的……就像被雷电劈中一般。”
谢礼转头问向谢傅:“傅,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傅说道:“忘了提醒你们,伊蓝是神圣之躯,凡人不得轻触,可能刚才爷爷不小心碰到了。”
全伯惊道:“真的吗?”
谢傅淡道:“全伯,要不你试一下?”
全伯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
谢广德道:“是,我刚才好像不小心碰见伊蓝小姐的衣摆,整条手臂就像被雷电击中一般。”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伊蓝,露出敬畏表情来。
全伯疑惑问道:“那少爷你怎么没事?”
谢傅应道:“谁跟你说我没事的。”
“我明明看见……明明看见……”
“我也是有些地方能碰,有些地方不能碰。”
“那些地方不能碰呢?”
谢傅看向伊蓝:“神圣的地方就不能碰!”
全伯衣服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哪里是神圣地方?”
谢傅没好气的看向全伯,眼神似乎在说,全伯,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如此八卦。
全伯忙解释道:“少爷,我也只是想问清楚,日后能够提防避免。”其实他是想替其他人问,避免老爷和大少爷受伤。
谢傅只好说道:“一会我试给你看。”
专心施展祝词真言为爷爷疗伤,随着时间推移,谢广德刚刚青色发肿的胳膊竞神奇的恢复正常来。
“好了。”
谢广德活动了一下胳膊,欣喜道:“一点都不疼了,傅儿……”
突然却发觉谢傅人站着有些晃动,神色萎靡满头汗水,立即真情流露,连忙搀住:“傅儿,你怎么了?”
谢傅咧嘴一笑:“没事,只是有些累。”
全伯插话:“定是消耗了太多仙力。”
谢傅哈的一笑:“差不多吧。”
谢广德搀着谢傅:“来来来,先坐下再说。”
谢傅推辞:“爷爷,我真没事。”
被爷爷强行搀着坐下,看着爷爷一副慈眉善目,骤然感觉有些怪异。
谢广德是严厉在表,慈爱在心,正如他刚才所说爱之深方才恨之切,没好气道:“看什么看,你不是我孙子啊。”
伊蓝插话道:“那你刚才打的那么狠?”
“伊蓝小姐,你以为我不心疼么,傅从小没有父母,就我这个爷爷,他如果变坏,那就是我管教无方,如何对得起他死去的父母。”
“爷爷,好了,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吗?是孙儿让你失望了。”
“不,我一直以你为荣!”
“对了,刚才不是说要试一下吗?”
谢傅说着站起,走到伊蓝面前去,看了伊蓝饱美的胸圃一眼之后,手指朝她腰际轻触一下,骤得疼的缩手。
三人大吃一惊,谢傅却举起自己已经发红发肿的手指说道:“看见没有,有些地方,我也不能碰。”
三人立即明白,所谓神圣的地方就是私敏的地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