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出裙脚的一双笔直微润的雪腿撩人心弦,人就压了上去,反正都有一次了,就当再帮她一回。
秋如意呀的一声:“少癫,你好蛮狠啊。”
她并非矫揉造作,故意勾引,实是情真而发。
谢傅手覆上她这颗芝兰玉树上最饱美的果实,问道:“现在有资格管你没有?”
“有点,但还不是完全够格?”
谢傅手开始去解她系带,嘴上问道:“喜欢我还是喜欢他?”
秋如意咯咯发笑:“还说没吃醋,你们这些臭男人,明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也要争着抢着。”
谢傅手上有动作,秋如意立即嗳的嗔怪一声。
谢傅再问:“喜欢我还是喜欢他?”
“喜欢你。”这是秋如意的真心话,只不过是她愿不愿意说出口罢了。
“为什么?”
“因为你够坏,好了吧。”
“是吗?”
谢傅一件件摘除她身上的伪装,当最后一件小衣到了手中,他还显摆的在手中晃动,讪笑:“这是什么?”
秋如意已经羞的连自己耳根都通红了。
谢傅笑道:“这是朱门明月秋如意最贴身的小衣,让无数男人疯狂着迷的东西,却为何如此轻而易得?”
秋如意嗔骂:“混蛋,你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
谢傅哦的一声,低头一嗅:“一文不值吗?不知道谁跟我说过某人一双罗袜都能值一千两,这件小衣经过秋大家肌骨汗香滋润,怎么也得值个三千两吧。”
“傻瓜,那我值多少?”
“你自然是能下金鸡蛋的母鸡。”
秋如意疑惑:“什么意思?”
“从你身上脱下来一件就能换个几千两,我这辈子岂不是吃喝不完?”
“物以稀为贵,因为没有才值这个价,满大街都是,看你还能不能卖出去。”
谢傅哈哈大笑:“有理,这些都是身外之物,归根到底还是人好。”
春日的夕阳跟着他的目光落在身上,秋如意全身暖融融的,却如感到寒冷一般,慢慢收起双腿,低头抱膝着。
谢傅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就这般无声的看着她。
这种无声却给秋如意带来一种奇妙的感觉,终于抬起头来,眼神带着恳求弱弱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