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深夜,做完这一切的陆武元已经累得有点腰酸背痛,心中却有种踏实的满足感。
正想倒在床上睡觉,突然发现胡采薇房间里的灯火亮了起来,心中好奇,这会都三更半夜了,还起来干什么?
该不会起来方便了?
又等了好一会儿,胡采薇房间里的灯火还是亮着,方便也不用这么长时间啊。
陆武元实在耐不住好奇心,就穿越院子朝胡采薇房间走去,想看看她三更半夜在干什么。
突然却停下脚步来,要是一会她误会我想偷窥她对她觊觎之心可如何是好。
平日在青楼里恨不得别人都知道他混世魔王的大名,此刻却不想胡采薇这么误会他。
正犹豫着,就听见屋内传来咳嗽声,她生病了?
砰的响亮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陆武元顾不得太多,立即推门入室:“采薇姐姐!”
黯淡的灯光下,只见胡采薇摔倒在地上,人跑过去搀扶,隔着春衫触摸到她的胳膊,立即发觉她的体温有些不对劲,再见她双颊通红,眯着眼睛,看上去昏昏沉沉。
陆武元朝她额头摸去,顿觉十分烫手,顿时措手无策,摇晃着胡采薇:“采薇姐姐,你怎么了?”
胡采薇身体软绵绵的如柳枝一般摆动,人却没有半点回应,反而在陆武元的摇晃下晕厥过去。
陆武元再傻也知道胡采薇得了急病,额头烧成这个样子,是会死人的。
心里害怕到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紧紧的抱住她:“采薇姐姐,你可不要吓我啊。”
骤得脑筋清醒,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大夫知道啊。
立即背起胡采薇出门,一路狂奔着寻找医馆。
三更半夜的,除了那些烟花之地,正常的馆铺早就大门紧闭,街道上也是静悄悄的。
陆武元初到扬州也是人生地不熟,只是在街道快速奔跑着,眼睛快速掠过街道两旁的牌匾。
终于看见一间医馆,上前猛敲铺门,大声嚷嚷起来:“大夫!大夫!”
在陆武元的大声嚷吵之下,终于传来一声懒洋洋的声音:“三更半夜的,谁啊?”
“大夫,我家姐姐身体烫的厉害,你快给看看。”
“这都什么时候,明天一早再过来吧。”
陆武元一听脾气就上来了,对着铺面一顿猛踹,几下就把铺门给踹烂了,人闯了进去,一顿翻桌掀椅:“再不赶紧来看一下,我把你的铺子给砸了!”
这才是混世魔王的嚣张跋扈本色,他今天是遇到胡采薇一时转了性,不代表他真的转性。
这么大的动静顿时把大夫给吓到了:“别砸了,别砸了,来了来了。”
黑暗中,一盏灯从楼上慢吞吞的移动下来,陆武元喝道:“赶紧的!”
“来了。”
灯光在铺前一映,这大夫看见铺门被砸,铺堂桌倒椅翻,啊的一声:“太过分了,真是无法无天。”
陆武元见这大夫不关心病人,却去关注其它,上前就揪住大夫衣领,恶狠狠道:“还不给我看看病人情况!”
陆武元身上这股凶恶蛮狠的气质一下子就把大夫给震慑住了:“好好好,你先松手。”
陆武元哼的一声,松开手:“看不好,我就把你给宰了。”
大夫手刚接触到胡采薇脉搏,再摸了胡采薇滚烫的额头,神色立即严肃起来:“快快快,把她到卧榻去。”
陆武元将胡采薇放平躺下,见大夫拿走灯火走开,问道:“大夫,你去哪里?”
“我准备东西抢救。”
陆武元原本内心忐忑,听了这话,心里就更慌了,主动走过去,帮大夫掌着灯,嘴上问道:“大夫,我姐姐得了什么病?”
“这是温病,这么滚烫得先把温度降下来,不然治好了,脑子烧坏了,也要变成傻子。”
“好好好。”
大夫准备好工具,用十宣放血之法给胡采薇降温,紧接着又从盒子里拿出一颗药丸来:“这是安宫牛黄丸,用来镇热开窍,你付不付得起啊?”
“老子是陆府二公子陆武元,赶紧给她用上!”
大夫端详着陆武元一身下人衣装:“看着不像啊。”
陆武元拿着藏起来的佩玉往桌子上一拍:“你知道这块玉值多少银子吗?足够买下你的铺子。”
只是用力过分,玉却折成两段。
玉乃贵物,佩者身份富贵,大夫这点眼力还是有的,轻轻道:“公子,这玉断了!”
陆武元直接掐住大夫的脖子:“我今天就把话撂这里,这人若是有个闪失,别说你这铺子了,就是你这命都保不住!”
这种霸道蛮狠的语气,穷人是装不出来的,大夫连声应好,将安宫牛黄丸捻成小块,喂水给胡采薇服下。
大概折腾了半个多时辰,胡采薇身体滚烫的温度总算退了下来。
陆武元心终于有几分踏实,问道:“她得了什么病?”
“公子,刚才我说了,温病。”
“怎么会得这种厉害的病。”
“额劳累过度,受了风寒,温邪入侵都有可能。”
听着大夫的话,陆武元心中暗忖,一定是白天那场大雨
一整天,陆武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