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没事,太好了。”
胡采薇表情呆了一呆,就用力将陆武元推开,绷容正色说道:“男女授受不亲,不懂吗?”
陆武元嗫嚅道:“我……我……梦见你病死了,刚才见到你太高兴激动了。”
“呸呸呸,胡说八道,我好着呢,这次就算了,下次再这样,我可就赶你走了。”
陆武元老实点头:“是是是。”
胡采薇见他老实巴交样子,也相信他是无心的,笑道:“怎么大清早的,脸上就打湿一脸露水。”
陆武元立即尴尬脸红,若是别人敢这么嘲笑他,立即一个大嘴巴子扇过去。
胡采薇像个大姐姐一般戏谑道:“武元,是不是丢了娘,找不到娘亲啊?”
陆武元一愣,口无遮拦应道:“采薇姐姐,要不你当我娘,这样我就可以抱你了。”
胡采薇表情一僵,转身走进厨房。
陆武元正好奇就看见胡采薇手指拿了一根棍粗的麦稿大步找来,对他大腿就抽了下去:“让你胡说八道,看我不抽你。”
陆武元一边躲了一边喊道:“采薇姐姐,以后不敢胡说八道了。”
胡采薇也只是做做样子教训他一顿,再者说了这麦稿抽打起来也不是很疼,见陆武元躲着远远的,笑道:“知道老实就好。”转身回到厨房去。
陆武元被抽打的大腿酥酸的,心头也很是受用,只感觉自己是不是犯贱了,特别喜欢让她打……
胡采薇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当你娘是不成的,当你姐姐却是可以。”
陆武元心里想说那当我娘子可以吗?却不敢说出口来。
“早饭马上做好,耐心等着。”
……
张凌霄是客,谢傅是主,自是尽地主之谊,带张凌霄游阅扬州风景,同时将张凌霄介绍给秋如意认识。
张凌霄自见到盛名在外的秋如意,便经常找秋如意下棋对弈,倒是有了消遣,并乐在其中。
而秋如意与张凌霄平时接触的那些才华横溢的青楼名伶不同,这个不同表现在身份地位上的不同,这位梨园女官足以与他这位名阀公子平起平坐。
若非要说有什么不如,那就是性别上的不如,这终究是男人主宰的世界。
早早的,谢傅就来找张凌霄,两人关系亲密,谢傅直接进屋将还在熟睡中的张凌霄叫醒。
张凌霄忿忿不平道:“谢兄啊,你知不知道扰人清梦犹如谋财害命。”
谢傅见张凌霄厚厚的黑眼圈,哈哈大笑:“很晚很晚才睡的吧?”
张凌霄点头,谢傅又问:“那昨晚那盘棋到底是谁胜了?”
“和局收场。”
谢傅颇为激动道:“从输三子,到输一子,再到和局,那今天是不是要反败为胜,走,今天我从旁坐镇,咱哥俩拿下这个女人。”
“今天不去了。”
谢傅好奇:“为何?”
张凌霄道:“秋大家的棋艺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我与她不是一个等级的,简直就如闲士戏小儿一般。”
“不是和局收场嘛。”
张凌霄笑笑:“谢兄,你跟她对弈过吗?”
“当然。”
“胜负如何呢?”
“输多赢少。”
张凌霄又问:“那你摸清楚她的棋力吗?”
“这个……”
“摸不清楚吧,你我的实力还不到摸清楚他棋力的地步。”张凌霄紧接解释:“我是全力以赴,她却是一心二用。”
“何来一心二用?”
“这二用,一是用在与我对弈,一是用在你的身上。”
谢傅装傻:“怎么就用在我的身上?”
“谢兄,你是不是把我视若傻子,她在与你眉来眼去,你当我毫无察觉吗?”
谢傅顿时有些尴尬:“我与她认识多年,情如兄弟,她就是这个样子的,凌霄你不必当真。”
张凌霄呵的一笑:“谢兄,想当初我俩和文麟三人在青楼与青楼娘子眉来眼去,谈情说爱,你何从见过我介意过。”
“哪……”
张凌霄笑道:“今日我特地提起,是因为我对秋如意着迷了,若不及时抽身,可就要陷进去了。”
谢傅诚恳道:“凌霄,我与如意知己多年,其实也希望她有一个好归属,凌霄你出身相貌人才武功均是一流,若能成为佳侣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哎哎哎,打住打住,谢兄你什么时候当起拉皮条了。”
谢傅尴笑:“凌霄,你刚才不是说对她着迷吗?”
“这是事实,可君子不夺人之好,谢傅你把我当做什么人了。”
见张凌霄语气带着几分责问,谢傅赔笑:“是兄弟的不是。”
其实谢傅内心也挺矛盾的,他对秋如意当然有占有欲,但另外一方面他又不想当一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小人。
张凌霄正色说道:“确实是你的不是,你想害死我吗?”
谢傅疑惑:“此话怎讲?”
张凌霄好笑:“若我横插一脚,秋如意肯定要迁怒于我,到时候你没事,我可要成了伯仁。”
谢傅道:“那……那……”
见谢傅欲言又止,张凌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