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辜负师傅的一番厚望。”
“我只要能与师傅你一样厉害就够了,到时虎族来袭,我自己就能独当一面,保闻人牧场平安无恙。”
褪去冷傲光环,卓尔其实也是一个青春少女,谢傅笑道:“好好好。”
“师傅,那你现在就传授我武道吧。”
谢傅好笑:“卓尔,无需着急,你现在连起身都吃力,等你伤势痊愈,我再教你。”
卓尔一等不及了:“好,只是不知道我要多久才能恢复。”
“不出三天。”
卓尔惊喜:“真的!”
谢傅和卓尔聊了许多,见她兴奋非常,一副彻夜畅谈,就让她好好休息,以恢复身体为重。
卓尔意犹未尽,还是十分听话。
这会才注意把闻人翎给冷落了,就在她身边坐下:“翎姐,现在你满意了吧?”
闻人翎笑道:“你不后悔就好。”
“我得到一个好徒弟,我后悔什么。”
闻人翎单刀直入:“卓尔喜欢你。”
谢傅并不惊讶,淡淡一笑:“我给你讲件事,一间青楼有那么几个美貌多才的名伶,引众多才子追捧,有一天,来了一个绝色名伶,才貌冠绝,一下子就成为焦点,才子们也立即对其她名伶毫无兴趣,我问你,这算是一见钟情吗?”
闻人翎没有回答。
谢傅一笑:“我再给你讲一件,在扬州有一名画师,他所作之画能卖出非常高的价钱,特别深得贵妇钟爱,小姐仰慕,文人才子追捧,与高官达贵交好,但在我看来,他的画能卖到一两银子,已经溢价,扬州城至少有一半的画家画的比他要好。”
闻人翎不禁疑惑:“为什么会这样?”
“谄媚,将谄媚演绎到极致,他先是去谄媚高官达贵,谄媚那些阔太贵妇,甚至谄媚到那些阔太贵妇的裙子底下,你说如何能不博得贵妇的喜爱。”
见谢傅对着自己挑眉,闻人翎轻打了他一拳。
谢傅笑道:“试问一下,一个大名士大画家,跪在自己面前,钻进自己的裙子,这种成就感,这种满足感,有哪敢贵妇遭得住,你说这画多少银子,贵妇都会慷慨买下。”
闻人翎嗔道:“说正经的,别老说这些。”
谢傅呵呵一笑:“有了名气,有了贵人在后背推波助澜,还有什么得不到呢,自然是如滚雪球一般名气越来越大,慕名者、追捧者越来越多,小姐听见他的大名,芳心就要颤一颤,高官听见他的名字就肃然起敬。”
闻人翎笑道:“你的才学也是不错,你怎么不去学这位大画家?”
谢傅微笑:“求钱财名声容易,求己难啊,人生在世最难的就是如此去抵挡那些诱惑,秉持自己,始终如一。”
闻人翎轻声问道:“你给我讲这么多,是想说“克己”二字,要抵挡住诱惑吗?”
谢傅哈哈大笑:“我早已不在“克己”之列,要不然我也不会来找你。”
闻人翎哼的一声:“这么说是我害了你咯。”
谢傅笑道:“说是你害的也没错,谁让你如此诱人呢,让小弟日思夜想,盼着能抱上金兰姐姐,我不管了,能抱上你,死也愿意,道德名声又算得了什么。”
闻人翎被撩逗的心花怒放,嘴上却没好气道:“你就是条狗,狗天生就喜欢吃屎,别赖在我身上。”
“我是狗,那翎姐你岂不是坨屎。”
闻人翎动起手来:“说我是坨屎,你才是屎,又脏又臭。”
谢傅一边躲着一边讨好:“你是香屎,美屎,就算是屎,我也喜欢。”
都不知道这是赞美还是污蔑,闻人翎实在拿他没办法,话归正题:“既然并非“克己”,你刚才跟我讲那件事是什么意思?”
谢傅这才止住笑意道:“这位大画家非但谄媚,还是个卑鄙狡诈之徒,他凭借自己的名气,诱骗小姐良家碧玉,甚至是有夫之妇,一个又一个,许多女子受他的胁迫,只能暗地里往肚子里咽,还有他借买画之名,其实是帮助富商变相贿赂高官达贵。”
闻人翎单纯,疑惑问道:“如何借买画之名,贿赂高官达贵。”
“这有何难,高官达贵手中有他的画,拿出来拍卖,富商争相拍卖,最后高价买下,不就得了。”
闻人翎啊的一声。
“你说这种人受文人才子追捧,受小姐喜欢仰慕,气人不气人,讽刺不讽刺,所以看人不能看表面,一个人表面名亮风光,但背地里可能卑鄙龌蹉,卓尔眼中的我,就如那些小姐眼中的大画家。”
“你又不是这种人。”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这种人?”
这倒是把闻人翎给问住了,一时无言以对。
谢傅笑道:“翎姐,你当然知道我不是这种人,你我经历了那么多,深知彼此,这才是爱情。”说着紧紧握住她的手。
闻人翎微微一笑:“那卓尔就不算吗?”
“我喜欢卓尔不假,但这种因美色而喜欢,心动,就是男人天生的花心,这种喜欢太泛滥了,我可以一天喜欢好几个,廉华啊、辛夷啊、彭眉啊,见了都让人心情愉悦啊,能抱一下亲一口,何乐而不为啊,如果卓尔是个老妪,而不是一个美貌少女,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