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流清竟无视秦楚桢,看着皇帝微微笑道:“陛下,我叫杜致微,家父杜文言。”
秦楚桢闻言脸色一变,怒斥:“流清,你胡说什么!”
一时之间也不知道顾流清怀着什么目的,疾步上前,抬手就要将顾流清揪出去再说,怎知顾流清抬起藕臂就轻而易举的就反过来捉住秦楚桢的手臂。
秦楚桢表情一讶,暗运真气来,经脉却是一酥,就被顾流清轻轻推倒在地上。
顾流清微微笑道:“齐王爷,不如你好好坐着,因为奴家今晚有好多话想说。”
秦楚桢再次尝试,却发现筋脉酥软,一点真气也运不起来。
顾流清笑道:“齐王爷,你别白费功夫了,这是天下第一奇毒——无迹酥脉,如果你能够抵挡,我也不会特意寻来对付你。”
秦楚桢冷声:“你什么时候下的手?”说着神色一惊:“难道是昨天晚上!”
顾流清轻轻摇头,目光看向桌子上还在冒着热气的参汤:“我的目的并非杀你,又怎么会在昨晚与你恩爱时,对你下手呢。”
秦楚桢目光扫向桌面上的参汤:“是在参汤!”
顾流清微笑:“以汤作香,齐王爷,任你阴险狡诈,只怕也想不到吧。”
被自己爱的女人这般形容,真是一种讽刺,秦楚桢应道:“杜致微,让我没想到的是你。”
顾流清微笑:“秦楚桢,你早该想到了,毕竟你干了那么多龌蹉事,你的那些阴谋诡计我都知道,甚至你的心里在想什么,我也都知道,你特地掳走孩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