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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以柔试图模糊过这件事,撒娇道:“妈妈,我能有什么事情呀?你不相信自己的女儿。。还不相信奕鸣哥吗?要是真有什事情,肯定早就让你知道了!你就不用担心了!”
曾若兰坚决不被曾以柔给糊弄,道:“不用我担心?你说说你哪天没有让我担心了?你做的哪件事让我省心了?咱们要不要再来一件一件事,翻出来,讲明白一下?”
“啊?真不用了!我老实交代还不行吗?”
现在一听翻旧账,曾以柔的脑袋就跟孙悟空被唐三藏念紧箍咒一样头痛欲裂。
她乖乖地坐在床上,在曾若兰的火眼金睛之下,耷拉着脑袋,任命地交代了实话。
曾若兰的反应果然在预料之中,她兴奋地差点叫起来:“这么好的事情,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呀?
不对,奕鸣说是让你给他答复,难道你还不愿意,不想考京都大学了吗?”
曾若兰看着曾以柔沮丧的样子,哪里还不明白她懒散的性子,肯定是不想太辛苦了。
她恨铁不成钢地点点她的脑袋,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么好的事情,跟天上掉金砖头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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