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人到赵家训斥赵华安的背叛。
赵华安也怒了:“我怎么说也是赵家谈谈的嫡子,可是,因为陈钰琪,我最后连个儿子都没有!
年轻的时候,总是说响应国家的号召,要当一名优秀的国家干部!
好吧!
你怎么就不想想我这个赵家继承人的想法?
我忍了她很久了。
原本,女儿也算是乖巧,争气。
我想着,日后找一个有本事的女婿也是好的。
可是,你看看,到最后,怎么样了!
她陈钰琪连个女儿都教育不好,看不住,被嫉妒蒙了心智,做出了那么多混账的事情,还被送出国去了!
在古代那不只是流放八百里,三千里,是上万公里了!
现在,还被送到了精神病医院!
我赵华安,我赵家嫡系就要因此而断跟了!
我在找个人生儿子怎么了?
是我一个人的错吗?
她陈钰琪就没有一点责任吗?
她女儿都进精神病医院了,她还有心情打麻将,而不是想着怎么把人给照顾好,给治好!
她这样无情无义的人,也就我这样好脾气的人能一直忍受这么多年了!”
有时候,伪善的面容被揭开着之后,是更加丑陋让人不能接受的残酷。
陈家当然不会承担起这么大的让人绝后的责任了。
在说了,要翻旧帐,谁不会呀!
陈钰琪也说了,当年她倒是想生个儿子的,可是,赵老爷子和赵华安的工作在关键时刻,国家那个时候对二胎的政策,真是查的最严的时候,很多国家干部,都因为一时的不以为然,而最后丢了工作。
陈钰琪能怎么样,只能顶着压力,帮助赵华安先把工作稳定下来了。
等时局都稳定下来之后,她的年纪也渐渐地大了起来,医生都不建议她生二胎了。
总之,就是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
两人互掐着,把很多陈年旧事都给翻出来了。
曾以柔她们几个人上学。。天天没事了,就是聊今天又听到赵家和陈家又闹什么新闻了。
回到家,曾以柔看到顾文韬难得回来,顾不得曾若兰等人的调侃,拉着顾文韬,就回房间说私房话了。
两人先是解了解相思,才一起抱着,躺在床上,聊起了天。
曾以柔跟顾文韬聊着这几日的趣事,说着赵家那边真精彩,顺嘴就问了一句:“你之前和浩然叔叔说,将会有大动作,就是这个吗?
这个动作倒是挺大的,不过,跟我有什么关系呀?
我跟他们又没有什么瓜葛呀!”
顾文韬摸摸她的头,道:“这怎么能算大动作呢?这才是刚刚开始呢!
后面的事情,才是重点。
现在不过是让矛盾发酵的时间而已。
我让你小心点,也注意是接下来的一顿时间。
柔柔,马上就是年底了,大家都等着回家过一个好年,消费也是高峰期了。我们和赵家的商战,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怕最后,把赵家逼急了,作出什么让人不可预料的事情来。
现在,全京都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软肋。
要是你到时候出什么意外,我……”
曾以柔忙用手压在他的嘴上,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文韬,不会的!
我会小心,再小心的。
再说了,你们搞完双蛋活动,还有年终的最后一搏。
明年的新年来的早,学校元旦开学之后就开始为期一周的考试。
我的课程不多,就是四五课,还有两课是看平时的考勤和最后的论文。
我真正需要考试的不过三门课。
考试完之后,就是放寒假。
过完年,我更是就是要实习。
你看看,我外出的机会真的不多。
所以,我不会有事的!
倒是你,一直在风口浪尖。
你这次走之后怕是都没空再过来了吧!
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要听话,要按时吃饭,知道了吗?
长生哥再给我打小报告,你不准用扣奖金来威胁他!”
“什么,他连这种事情都给你报备?简直是反了天了!
不行,我回头,得让他知道,谁才是给他发工资的人!?”
顾文韬立刻皱眉喝道。
曾以柔趴在他身上,瞪过去:“你说什么?你还想干什么?
你这是在公然翘我的墙角吗?
你是不是活腻了,啊!”
顾文韬马上就换了一张讨好的脸:“我怎么敢翘你的墙角呀!
我的还不都是你的吗?
你怎么说,怎么做,我都全听全照做,不敢马虎,行了吧?
那个,好吧,我保证自己一日三餐按时吃饭,这个总可以吧?!”
“这还差不多!乖啊!回头,听话了,有奖励!”
不能让马跑的快,又不给马儿吃草呀!
曾以柔毫无负担地下了海口。
“什么奖励呀?
我真好奇哎!”
“就是惊喜嘛,所以,暂时不能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