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因为她离开家的时间有些长,衣服未必就是走时候穿得那件。
不过,我看她的婆家并不是很富裕,应该跟你们说的区别不大。”
任以诚皱眉沉思道:“这么看来,吸引凶手对她们下手的并不是衣服鞋子之类的东西。”
“难道是容貌?”公孙策猜测道。
“不对。”
包拯摇头道:“我问过我娘,这几个人的样貌并不出众,也没有相似的地方。”
任以诚道:“现在,她们唯一相似的地方,就是全都出过远门。
也正因如此,使得她们都不知道命案的消息。
在回来的途中,疏于防范,以致被凶手有机可乘。”
“出远门……”
包拯念叨了几遍,突然灵光一闪,道:“你们说这四个女人会不会是在城外遇害?
城里人多眼杂,按照阿诚的推断,以凶手的身体条件,在城外动手远比城里容易的多。”
“很有可能。”
公孙策道:“凶手可以在城外杀完人,再移尸到城里。
我爹他们见尸体出现在城里,就认为凶手是在城里行凶的。
因此,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城里,却忽略了城外。”
包拯道:“只要把尸体藏在马车里,再加上天色昏暗,想要避过守城士兵的耳目,并非没有可能。”
“哈!”
任以诚轻笑道:“看来咱们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说完,他站起身来,道:“但愿这最后一家,能再给我们提供一些线索。”
出了茶寮,三人一同来到了孙岳氏的家。
“砰砰砰……”
“砰砰砰……”
任以诚连续敲了好几次门,木质的大门都快被他敲碎了,却始终不见有人回应。
包拯道:“看来是没人在家,真是不凑巧!”
“你们是谁啊?找他有什么事吗?”
三人正准备离开,一个苍老略带沙哑声音突然响起。
任以诚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横生的老太太,缓缓从隔壁院子里走了出来。
包拯有道老太太身边,恭敬道:“老人家,我们是衙门的人,来找孙小五问一些他家娘子的事情。”
“唉!”
老太太叹了口气,有些伤感道:“真是老天不开眼呐,好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
“老人家,您跟这孙小五家很熟吗?”任以诚问道。
老太太道:“就隔着一道墙,哪能不熟呢。
小五这孩子,可是老婆子我看着长大的。”
任以诚道:“那麻烦您跟我们说说他的情况。”
老太太怕也是孤单久了,见有人陪自己聊天,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
“说起来,小五这孩子命苦啊!
他娘死的早,在他七岁那年就没了。
过了两年,他爹给他找了个继母。
开始还挺好的,一家人也还算和睦。
可没承想,好日子刚过了一年,他爹又病死了。
从那以后,他那继母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稍有不对,就对他非打即骂。
有一回打的狠了,直接把他一条胳臂给打断了,还落下了病根,几乎就等于是废了。”
听到这里,任以诚三人不由眼前一亮,相互对视了一眼。
老太太继续道:“又过了四五年,这孩子总算是时来运转,他那继母跟着一个外地男人跑了。”
“老太太,孙小五平时的性格怎么样?”任以诚问道。
老太太道:“挺老实的一个孩子。”
“那他跟他妻子关系怎么样?”任以诚又问道。
老太太道:“她这婆娘是又温柔又贤惠,一点儿都不嫌弃他。
他们成亲也有快三年了,我就从没听他们吵过架,别提多好了。”
包拯忽然问道:“他平时做什么工作的?”
显然,他想到了移尸工具的问题。
老太太道:“自从他继母走后,他就一直以砍柴为生。
早上出去,晚上回来,他手不方便,要一整天才能砍够一车柴。”
公孙策道:“这么说,他今天又是去砍柴了。
妻子死了,他居然还有心情去砍柴?”
老太太闻言,不高兴道:“瞧你这话说的,不砍柴他吃什么?等着饿死吗?”
公孙策脸色一僵,直接被噎了个哑口无言。
“我不跟老人家一般计较……”
他如是安慰着自己。
。。。。。。。。。
日头渐偏。
三人回到了青天药庐。
“怎么样,查到什么没有?”庞飞燕迫不及待的问道。
任以诚呵呵一笑,道:“总算运气还不错,查到了些眉目。”
“那接下来怎么办,直接抓人吗?”
楚楚在了解情况后问道。
任以诚摇头道:“无凭无据的,抓了他也没法给他定罪。”
楚楚道:“那怎么办?难道要等他行凶的时候再抓他?”
任以诚道:“那样太被动了,为今之计,只能来个引蛇出洞了。”
“让我去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