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很小的窗户,还是关着的,一丝阳光也透不进来。
墙上涂着白漆,涂得很厚,谁也看不出这墙是土石所筑,还是铜铁所铸。
但是,谁都能看出这墙很厚,厚的能阻隔一起!
这间屋子里的物件除了两张床和一张很大的桌子外,就再也没有别的没有椅子,没有凳子,甚至连一只杯子都没有。
床上盘坐着一个中年人,穿着像黄金一样颜色的袍子,脸色沉冷的像寒冰。
在他的床边,站着一个面无表情的少年,少年有一双可怕又诡异的眼睛。
灰色的,既没有感情,也没有生命。
少年正在对中年人诉说着任以诚和魔教教主决斗的消息。
“魔刀?魔教教主?这江湖愈发的不平静了!”
喧闹的酒馆里。
一个梳着两条大辫子的小姑娘,笑着对身旁的老者说道:“爷爷,那个大哥哥又弄出大动静了。”
老者磕了磕手里的烟袋锅子,悠悠伸了个懒腰,随即长身而起。
“走,咱们去祁连山看热闹。”
这片江湖如今已然沸腾了起来。
任以诚是何等样的高手,魔教教主又是何等样的凶威,这些都已不必怀疑。
两人的决战必定旷绝武林!
江湖中已很久没有出现这样的盛事。
上一次还是昔年蓝大先生和帝王谷谷主萧王孙在泰山绝顶的那一战。
前往祁连山的路上,武林人士愈凑愈多。
有些人很幸运的发现了任以诚的马车,便一直跟在后面,就像个忠实的跟班。
这辆马车现在已成为了任以诚的标志,跟着人也渐渐地从三五个变成了一长串,蔚为壮观!
看着那些人,林诗音无奈,阿飞好奇,任以诚则是浑不在意。
忽地,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狡黠的笑意。
“车夫,加速!”
车夫很忠实的执行了任以诚的命令。
“啪”的一声鞭响,就听马声嘶鸣,然后车子便像箭一般射了出去。
尘土飞扬,留下来一长串错愕忿怒的脸。
任以诚在车里笑的很开心,犹记得这帮人中可有不少曾骂过他是个大魔头来着……